第12章 王心修
- 都市之霸丹系統
- 青丹
- 2058字
- 2020-11-01 10:29:44
王霸丹可不吃嘴上的虧,立馬回懟道:“呵,沒有某個一大早上來學校cos火影忍者的人幼稚吧?”
“對了,你那纏的跟個木乃伊似的后腦勺是怎么回事?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王心修白了王霸丹一眼,冷冷回道:“無可奉告。”
隨后,王心修加快步伐,那大長腿刷刷的就跟武當輕功梯云縱似的,瞬間消失在樓梯處。
只留下王霸丹站在樓梯間輕嘆:“這小妮子。”
其實王霸丹見到王心修之后,內心是非常開心的,畢竟這是他重生后遇到的第一個表親。
王心修的父親就是王霸丹的大伯,而王心修就是王霸丹的表姐,雖然只比他大一個月,但王心修依舊總是以姐姐自居。
因為王心修父親常年在外奔波的原因,所以王心修很少會回老家,然后好巧不巧的是每次王心修回老家的時候,王霸丹基本都不在,所以兩人就沒怎么見過面。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王霸丹八歲那年,王心修的父親因為事業已經步入正軌、所以也沒有那么繁忙。
那年過年,王霸丹第一次在年夜飯上看到王心修,那也是王心修第一次看見王霸丹。
兩人一見如故,瞬間就變成了鐵哥們。
王霸丹帶著王心修掏鳥蛋、釣魚、抓蝦,而王心修則是教王霸丹劍術、拳法。
兩人從早到晚都膩在一起,王霸丹喊王心修為“王大師”,王心修則稱王霸丹為“乖徒兒”。
兩人整個寒假玩的不亦樂乎,不過快了總是短暫的,過了寒假,兩人又要分離了,王霸丹哭著鬧著不要和王心修分開,而王心修也是一臉的不舍。
不過小孩哪里拗的過大人呢?
兩人還是分開了。
用的方法也是大人的經典招數之一:畫大餅,理由就是暑假就會再見。
結果王霸丹好不容易熬到了暑假,一回到老家才發現,王心修根本沒有回。
于是王霸丹每天都盼望著王心修的到來,結果盼了一整個暑假都沒有回,氣的王霸丹以為王心修違背了自己的諾言,甚至揚言再也不跟王心修玩了。
又過了半年,又到了過年的時候,王霸丹從再次見到王心修。
兩人無論隔了多久,只要碰面,似乎一切的隔閡都消散開來。
兩人玩的還是那么好。
又過了三年,王霸丹十二歲了,他帶著他最新奇的發現,盼望著王心修的到來,他想把他最新的發現講于王心修聽。
結果,王心修來了,看到王霸丹給他看的東西后,瞬間臉色通紅,半餉都沒有反應,最后王霸丹問她感想如何時,她破口大罵,下流胚子,然后跑了出去,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王父、王母。
王母方悅英立馬去看了一眼王霸丹到底在看什么,結果只看了一眼,就拿出祖傳的雞毛毯子對王霸丹進行了深刻的教育,而王父王倫看了之后,在方悅英打累了之后繼續接手雞毛毯子炒肉的大菜。
那一夜,王霸丹實在想不通為啥王心修要去告密,他只知道王心修背叛了自己。
明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我與你分享福利的時候,你不僅不接受還要倒打一耙,實在可惡。
從那以后王霸丹深深的恨上了王心修。
因為兩人玩的太熟、彼此知根知底的緣故,王霸丹知道王心修怕黑,就故意大半夜帶她走夜路,然后偷偷溜掉,留王心修一個人站在夜色里大哭。
王心修也知道王霸丹怕狗,為了報復王霸丹,她就把隔壁鄰居養的大土狗牽著,到處追著王霸丹跑,嚇得王霸丹抱頭鼠竄,像個竄天猴一樣一直竄到樹上。
王霸丹知道王心修怕蟲,就偷偷趁其午睡,將一只蟈蟈放在王心修臉上,嚇得王心修差點當場暈過去。
然后王心修起身就是抓住王霸丹一頓亂錘,本來出于少年期的女生的發育就快于男生,在加上王心修爹媽人高馬大的基因,還有王心修長期以來練的拳法,王心修的個頭比王霸丹高出不少。
這一套組合拳下去,王霸丹差點沒下去見閻王爺。
從那以后,兩人梁子越結越深,差點就決戰祖墳之巔了。
好巧不巧,十五歲那年,王心修的父親又重新回到了江城,王心修也就與王霸丹上了同一所高中,并且王心修因為成績優異的原因,還在文科火箭班,每次月考之后,王心修都少不了嘲諷自己。
雖然王霸丹已經重活一世,也有了十多年的社會經歷,不過當他碰到王心修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似乎還是當初那個少年,還是要上前去嘲諷王心修幾句。
可能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在心里早就將王心修當成了一個最佳損友吧。
王霸丹還記得前世里見到王心修的最后一面,還是當年他們重新言歸于好的那次酒局。
他記得好像是滅世之災第四年,他和她坐在酒吧里,兩人桌前整整五箱靈酒,他倆本來是又在一起約架來著。
兩人約著約著,就成了比誰的酒量好;兩人喝著喝著,就互相嘲諷起對方;兩人說著說著,就開始痛哭流涕。
她的父親,也就是王霸丹的大伯在滅世之災降臨時死了;她的母親,在滅世第二年,死于燃燒軍團襲擊的城市里。
她說她母親死的一年,她不在她母親的身邊,等她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留給她的只有滿目瘡痍的城市和一具看不清臉龐的尸體。
她說她不記得自己哭了沒有,她只記得周圍很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好像所有人都死了一樣。
也許從那天起,她就已經死了,只不過還沒有埋。
每天就是不停地出任務,殺敵、喝酒這三樣事情。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一年,直到重新親人,見到了王霸丹。
王霸丹還記得她見到他那個場景。
她背著一把已經有些缺口的巨劍、一身戰甲,頭發雜亂、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邋遢,左手拿著個沒喝完的酒瓶,完全沒個人樣。
她再見到他時,流著淚抱住了他。
抱住了這個她唯一的親人。
從那以后兩人雖然沒有明說,但彼此之間都明白。
他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