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凌蘭大婚
- 仙尊護(hù)妻實錄
- 冷曉曦
- 3132字
- 2020-11-01 10:08:51
中年男人見顧寧步步緊逼的樣子很是氣惱:“怕我也是我養(yǎng)大的,這畜生是我的,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兒說三道四?”
“萬物皆有靈,既然你待它們不好,那就該找個好的主人待它們。”
“呵~”中年男人冷笑一聲道,“聽公子的意思是要買下它們?”
“……”此話一出,顧寧有些接不住話茬兒,心道,“花錢買?我有這個心卻沒這個錢啊?這些日子都是花的仙上的銀兩,我哪里還有閑錢買這兩只猴子啊!要不直接搶了跑好了,不行不行,我現(xiàn)在怎么也算是鑾音山的一份子,總不能做出這等強(qiáng)盜之事,壞了鑾音山的名聲吧!”
顧寧心里一陣嘀咕,下一秒便傳來一道替她解圍的聲音。
“夠嗎?”夜黎上前將錢袋取出,拿到那中年男人跟前。
此刻,人群中已經(jīng)有人認(rèn)出了夜黎,開始竊竊私語。
那中年男人見到錢袋眼睛直冒賊光,伸手將錢袋接過,拿在手中顛了顛,那分量很足,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罷休,又道:“就這么點兒就想買走我兩個寶貝兒,我可把它們從小養(yǎng)到大的。”
顧寧聞言氣急敗環(huán)道:“你獅子大開口啊!”
夜黎伸手將顧寧護(hù)在身后,又對著那中年男人冷冷道:“不妨打開看看。”
那中年男人也是識相的將錢袋打開,只一眼便發(fā)覺里面金光閃閃的都是金子,怕漏了富,又忙將錢袋收緊,咽口唾沫道:“今日全當(dāng)我善心大發(fā),牽走吧牽走吧!”說著將手中的繩子交到了夜黎手中。
夜黎把那繩子取下,將那猴子同樣抱在了懷中,與顧寧對視一眼離開了那兒。
一路上,顧寧都在碎碎念,她覺得那些錢白白給了那樣一個人,實在是太不值了,只有夜黎在一旁淺淺微笑,因為他算到那袋金子注定不會為那人所用。
“那么多銀兩,給那樣一個人,真是不值。”顧寧抱著猴子,嘴上還不忘編排著,說著仿佛想起些什么,停下腳步歪頭望著夜黎,“不過他怎么突然就松口了。”
“是黃金。”
“黃金。”顧寧吼道,瞬間不鎮(zhèn)定了,“那么一大袋子黃金,便宜他了,不行,我去搶回來。”說著就要把懷中的猴子放下,不料被夜黎伸手制止了。
“錢財而已,不過都是身外之物,阿寧若是喜歡,鑾音山的黃金都?xì)w你。”
“……”被他突如其來的情話搞得有些不知所措,顧寧語塞,片刻才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那人如此貪心,我就是不想便宜了他……”
此番言語,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街道上那兩名江湖俠客的耳中,二人相視一笑朝著那耍猴男人的方向走去。
夜黎微微偏頭,示意顧寧注意那兩名江湖俠客,兩人就悄悄的跟著那兩名江湖俠客,直到在一條小巷子里,看到他們將那中年男人手中的錢袋搶走,還將那中年男人暴打了一頓。
顧寧躲在暗處,直到看見這一幕才噗嗤笑出聲來:“天道好輪回,真是活該。”
夜黎見她喜笑顏開,嘴角也掛起了笑意。
是啊!天道好輪回,那中年男人手中顛著滿袋的金子,正興奮的朝家走,不幸的是半路遇到劫富濟(jì)貧的江湖俠客,滿袋的金子還沒捂熱乎就不翼而飛了。
……
街道上,顧寧心情很是歡樂,而從前那個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無名仙上,此刻竟與他那傳聞中的“外門弟子”各自抱著只猴子,滑稽的行走在集市上。
這一路,他們還買了兩只雪白的兔子,兩只會講話的鸚鵡,還有兩只灰白的倉鼠……
因為顧寧說“成雙成對的才不枉這世間走的一遭。”,所以夜黎每樣都是買了兩只,拿不下的便用仙法隱去,直到回了鑾音山,到達(dá)清韻閣,才把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一擺了出來。
夜滄若看著這一堆小動物,終于有了些笑意。兩只猴子也自顧自的從兩人身上跳下,沿著那藍(lán)幽藤爬上了桂花樹。
“滄若,高興點嘛!”顧寧拍拍夜滄若的肩膀,安慰道。
“高興點……”
“高興點……”
兩只鸚鵡聽到顧寧的話也紛紛說了起來,這可把夜滄若逗得噗嗤笑出了聲。
有了小動物的陪伴,清韻閣好像更有生氣了。
……
凌王府,鑼鼓喧天,宴席上熱鬧非凡,婚房內(nèi)可寂靜無聲。
江蘭身著喜服,絕美的面容被那大紅蓋頭遮住,小手放在身前緊緊地攥著。
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或許每個女孩兒都曾暢想過自己大婚的場景,她也不例外。
她曾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披著自己縫制的嫁衣,嫁給自己最最喜歡的如意郎君,直到被顧寧搭救,腦海中的那個如意郎君便自動變成了顧寧,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顧寧是個女子,那美好的幻想也便破滅了。
事情發(fā)展的太快,她還沒來得及消化顧寧是女子的消息,便嫁給了一個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神,那是僅僅只有兩面之緣的男人啊!她知道他不愛她,她亦不愛他,他們只是被這世道無情的推到一起的可憐人,或許她就只能守著這不愛的男人,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吧!
這身大紅喜服,名義上是她自己做的,但她也只是縫制了邊邊角角,整體的還是一些秀坊的丫頭做的,畢竟她自小漂泊,也沒有人能夠教她女紅,相府千金出嫁,總不能披著一身針腳遍布的喜服吧!再說了,江昊天可是最注重面子了。
婚房內(nèi),蕓香站在江蘭的身旁,看著她緊握的雙手,不免出言提醒道:“小姐不必緊張,今夜過后,你就是凌王妃了,今夜,務(wù)必伺候好凌王殿下,三日后回門,老爺還有話要對你講。”
聞言,江蘭微微偏頭,嘴上揚(yáng)起笑意,爹爹果然還是在意我的。
可是她忘了,她是作為一顆棋子嫁入凌王府的,就算江昊天有話跟她講,又怎么會講些好話呢?
……
宴席已接近尾聲,賓客們紛紛告退回了家中,凌慕寒同樣身著喜服,滿身酒氣的進(jìn)了房中。
“通通下去,新娘子本王要自己看。”說著跌跌撞撞的走到床邊,伸手撐著床梁,兩張臉紅彤彤的,不難看出他已經(jīng)醉了。
丫鬟嘴角掛著明了的笑意,紛紛躬身退下,最后退出去的兩位也識相的為自家王爺關(guān)上了房門。
瞬間,房中只剩下了這對新人。
江蘭此刻手心里已經(jīng)冒了汗,雖說兩人話都已說開,可他現(xiàn)在分明已經(jīng)醉了,不知一會兒會做出什么事來。眼前猛然一亮,那能夠遮住她羞紅臉頰的紅蓋頭已被他扯落,抬眼看著他醉熏且俊朗的面容,只一眼,便又迅速低下了腦袋,不敢再去看他。
凌慕寒被她這突然地動作逗笑,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王妃真美。”此刻,他明顯感覺到窗外站立的那抹人影。
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漸漸的,滑到了她的脖子,又漸漸的滑到了她的肩膀,利落的褪去她的外衣,拉好簾帳,就這么慢慢的將她壓到了床上。
江蘭不免倒吸一口涼氣,他的氣息不斷打在她的臉上,她也只能不斷躲閃,她不明白,明明兩人都不愛彼此,為何他要這樣呢?
凌慕寒伸手附上她的腰,猛地將她撈起,江蘭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驚得叫出了聲。
“大聲點兒。”凌慕寒看著她的小臉?biāo)查g通紅,不忘調(diào)戲道。
“你干什么?”江蘭怒瞪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竟不確定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凌慕寒倒是不為所動,將她腰上的大掌收回,轉(zhuǎn)戰(zhàn)到她的頭上,伸手附上她發(fā)間那把金簪,只是輕輕附著都能感覺到它的分量,這面上的東西做的還真足,丞相大人果然好面子啊!
將那金簪扯下,連帶著幾根發(fā)絲,江蘭疼得又叫出了聲。
“疼嗎?”避免她看到那上面的發(fā)絲,蕭慕寒將那金簪悄悄放到床下。
“疼啊!”江蘭沒好氣的應(yīng)道,伸手捂住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頭頂。
“那為夫輕點兒。”說著又慢慢將她頭上的其他裝飾緩緩取下。
說者有意,聽者也有心,這兩人房中的幾句言語聽在窗外蕓香的耳朵里,倒成了他們夫妻之間的閨房趣事。聽著這動靜,蕓香笑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察覺到那聽墻角的人已經(jīng)離去,凌慕寒從她身上翻下,靜靜的躺在一旁,開始閉目養(yǎng)神。
今日是他的婚宴,本以為顧寧能來參加,可直到宴席結(jié)束都未曾見到她的蹤影,想著江昊天一個壽辰她都會到場,怎么到了他這兒,她就不肯現(xiàn)身了呢?莫非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抵不過她與一個糟老頭子的關(guān)系?雖說這場婚宴不是他理想中的婚宴,但他就是覺得應(yīng)該請顧寧過來,因為在他心里,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做了一個不可多得的朋友。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派小廝送去鑾音山的請柬,早已被那位醋王仙上偷偷扔進(jìn)了溪流,指不定飄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見他突然平靜,江蘭很是摸不著頭腦,歪頭望著他:“你怎么了?”
“怎么?夫人還想繼續(xù)?”凌慕寒睜開眼睛,又歪頭注視著她。
“我……我……。”江蘭結(jié)巴半天,側(cè)身過去不再看他。
“以后對外宣稱,你與本王已經(jīng)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