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受控制
- 誤以為夫君大人是反派
- 日出西方
- 3175字
- 2020-11-01 09:47:21
兩人金童玉女,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引來了不少人的矚目,畢竟顏值真的太逆天了,平常人一般還真欣賞不到。
全程,季子安都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只有看到公孫楚粵滿臉的笑容時(shí),他微笑的唇角才會上揚(yáng)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公孫楚粵身上有股魔力在吸引著他。
兩人走走停停,公孫楚粵看著季子安,老是不斷地走神,看的季子安時(shí)常的臉紅,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真的和司徒衡太像了,唯一不像的大概就是他沒有涿鹿天下的野心吧,沒有那么多的算計(jì),所以正個人看起來干凈無暇。
不多大一會兒,兩人就到了陳大將軍府的附近,公孫楚粵停了下來,轉(zhuǎn)頭向季子安說:“子安,我到了,謝謝你送我一路。”
“楚粵,不要客氣,反正我閑來無事,既然送到了,那我就走了。”季子安依舊溫潤極了,那如清泉般的聲音,絲絲入耳。
兩人相互道別,公孫楚粵帶著夏荷慢慢往陳大將軍府中走去。
陳大將軍府不愧是大將軍府,牌匾上的字強(qiáng)勁有力,凌云壯志,豪邁之氣無法忽視,門口放置著兩頭石頭的大獅子,鎮(zhèn)守院門,嚴(yán)肅至極。
門口站著兩排的官兵,那歷經(jīng)沙場的氣勢毫不掩飾,每個人面無表情,恪守自己的職責(zé),那莊重的肅穆感,一般人真的無法體會。
公孫楚粵看著眼前的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和沙場士兵暢談人生的那種淋漓盡致的酣暢的感覺,不覺間,原來她已經(jīng)離開了戰(zhàn)場那么久,久到她已經(jīng)忘記了她也曾是一名將軍。
“麻煩可以找一下你們小姐嗎?就說公孫家二小姐前來一聚。”公孫楚粵款款有禮,禮貌的向旁邊的侍衛(wèi)詢問,大家小姐的風(fēng)姿盡顯。
“好的,請容小的前去稟報(bào)。”其中一名侍衛(wèi)帶著垮刀,大步走進(jìn)府中。
公孫楚粵站在門前,靜止不動,如同一直雕塑一般,不一會兒,細(xì)密的汗從額頭冒出,陽光高照,此刻正是最熱的時(shí)候,公孫楚粵拿著手帕不停地搽著額頭的汗,清透的薄紗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腰間完美的線條。
“小姐,我們家小姐有請。”那名進(jìn)去的侍衛(wèi)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出來,站回原來的位置,聲音高亢。
公孫楚粵在丫鬟的帶領(lǐng)大,走進(jìn)了陳大將軍府,其實(shí)前世的她已經(jīng)來過無數(shù)遍了,如今在一次踏入,心里感慨萬分。
這里的一切都沒有變,唯一變的大概就是她了吧。眼前的景色和布局完全和記憶中一模一樣,連假山上的花草都沒有一絲移動。
公孫楚粵輕車熟路的走到陳若男的小院,正個院子的布局,如同她正個人一樣,清新淡雅,嫻靜舒雅。
三三兩兩的花零散的分布著,院子種滿了數(shù)不清的百合,潔白無瑕,院子中散發(fā)著陣陣的飄香,香氣濃而不沖,好聞極了。
“小姐,公孫小姐來了。”一丫鬟看見公孫楚粵往院中趕的時(shí)候,立馬走進(jìn)屋內(nèi)稟報(bào)。
陳若男聽完后,立馬起身,往門外趕,嫻靜淡雅的氣質(zhì)更襯的她清新雅致。
“陳小姐。”公孫楚粵看著她前來,首先打招呼,盈盈一拜,更顯柔弱。
“公孫小姐。”陳若男看見口也盈盈拜了一下,語氣不冷不淡,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甚為虛假。
公孫楚粵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shí)尷尬,她忘記了,這個時(shí)候的陳若男壓根不認(rèn)識她,所以她們現(xiàn)在都不熟。
“楚粵冒昧前來,還望沒有打擾到陳小姐。”公孫楚粵面帶歉意,站在一旁甚為拘謹(jǐn)。
“沒事,不知公孫小姐親自前來是為了?”陳若男簡單直接,不愧是陳大將軍的女兒,果然直接。
“哦,我此次前來,是為了你前幾天在宮中幫助我的事,我特來感謝陳小姐的幫助,夏荷,把我給陳小姐的禮物拿出來。”公孫楚粵手一伸把買的那對吊墜拿到了手中。
“陳小姐,這是我在珍寶閣特意為你挑選的,還希望你能夠喜歡。”公孫楚粵走到她的面前,把手里的吊墜輕輕的放進(jìn)她的手里。
陳若男狐疑的看了看,眼神清澈,毫不作假。隨后,她打開盒子,一對紫色的吊墜映入眼簾,她猛吸了一口氣,眼神帶著驚訝。
公孫楚粵怎么會知道她喜歡這個,這是珍寶閣的珍品,她多次前去,掌柜的說等有緣人,所以她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如今,竟然被當(dāng)做禮物送過來了,是刻意調(diào)查她,還是真的無益為之?
陳若男持著懷疑的眼光看公孫楚粵,不知道該不該收,畢竟她真的喜歡很久了,說實(shí)在話,心里真的很不舍。
公孫楚粵好似看到了她的猶豫,說到“陳小姐,你就收下吧,這樣我也可以心安理得一些,那天如果不是你,我可真的百口莫辯了。”
陳若男隊(duì)著那對墜子愛不釋手,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到:“嗯,我收下,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以后你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也叫你名字,這樣小姐小姐的叫,太生疏了。”陳若男的話讓公孫楚粵欣喜不已,這就是她來的目的。
“嗯,若男。”公孫楚粵改口改的很是干脆,沒有一絲猶豫。
陳若男看著她干脆利落的性格,心里對她的影響不覺的又好了一層,上次選擇幫助她,也是因?yàn)樗男袨樽黠L(fēng)很像記憶中認(rèn)識的人,不做作,爽朗大方。
看著公孫楚粵目前的狀態(tài),她也抿起嘴笑了笑,希望她不會看錯人。
兩人的友誼就是如此簡單,只因?yàn)橐患∈拢瑑扇司湍艹ㄩ_心扉,接納彼此,友誼就這樣建立起來了。
兩人手拉著手,扶持著走進(jìn)屋內(nèi),丫鬟都被關(guān)在門外,竊竊私語的聲音從中傳來,隱隱約約,聽不真切。
此刻的公孫楚粵第一次感謝上天讓她重新活了一次,因?yàn)椋斋@了前世不曾擁有的東西,友情。
前世的她常年在軍營中,接觸的都是粗糙漢子,所以她并沒有知心的閨中密友,但現(xiàn)在她有了。
和一個人相處久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她呈現(xiàn)在外面的其實(shí)都是假象,是外人想要看到的模樣,公孫楚粵接觸了幾個時(shí)辰的陳若男,再也不相信她嫻靜的外表了,都是假象。
她沒想到,這個陳若男骨子里竟然這樣豪放,什么話都敢說,和最開始見到的形象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司徒衡今天眼皮一直跳呀跳,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果然,過了一會兒,暗衛(wèi)前來稟報(bào)。
“主子,公孫小姐和一男子詳談甚歡,而且親自送公孫小姐到了陳將軍府。”暗衛(wèi)如實(shí)稟報(bào)。
司徒衡握緊手中的毛筆,只聽咔的一聲,筆斷成了兩節(jié),在寂靜的房間里尤為明顯。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擔(dān)心她,本來已經(jīng)撤回的人,他又派了出去,只是想知道她的消息,他知道這是不可以的,內(nèi)心深處彌漫著背板沈丘悅的罪惡感,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解公孫楚粵越多,他越控制不住自己。
“什么,和一男子詳談甚歡,公孫楚粵果然水性楊花,明知道自己已有了未婚夫,竟然還能和其他男子逛街。”司徒衡表情不屑,語氣惡毒,只是夾雜著絲絲嫉妒。
司徒衡嘴是這樣說的,可是行動卻不受控制,他拿著披風(fēng),蓋著頭,轉(zhuǎn)眼間,消失不見,至于去了哪里,估計(jì)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公孫楚粵不是說心悅他嗎,為什么這么時(shí)間沒有來找他,不是說日日來的嗎?果然女人是最不可信的。
司徒衡絲毫沒有發(fā)覺他變得已經(jīng)不似他了,每次碰到關(guān)于公孫楚粵的事情,他都會失去分寸,只是自己察覺不到而已。
司徒衡不自覺的走到了京城中,此時(shí)已是黃昏,夕陽照在大街上,金黃的陽光籠罩著京城,猶如一副畫卷,美極了。
公孫楚粵看著外面的天慢慢黑了下來,才戀戀不舍和陳若男告別,眼中的不舍太過明顯,這個陳若男,實(shí)在太合她的性格了,有想法,嬌弱但不做作,最主要的是她骨子里的傲氣太吸引她了。
公孫楚粵滿懷喜悅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心情極好,連帶著這夜景也是好看至極,周圍的一切仿佛受她感染似的,竟然都異常的柔和。
正在公孫楚粵興致勃勃的欣賞著夜景的時(shí)候,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公孫楚粵不見了蹤影,好似這里從未有過人。
夏荷去另一邊幫小姐買杏花酥了,結(jié)果回來一看,竟然不見了,她以為小姐又是跑去貪玩了,只好拿好溫?zé)岬男踊ㄋ郑瑢ふ倚〗恪?
另一邊,公孫楚粵條件反射的攻擊了對方,胳膊肘猛的一翻,想要把他拽趴下,然而,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清冷讓她停止了攻擊。
因?yàn)檎娴奶^熟悉了,只有他身上有這種氣息,前世和他相處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熟悉他,司徒衡,他怎么會來?
公孫楚粵皺著眉冷靜的思考,以司徒衡那么冷靜的怎么會來擄走她,難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正在公孫楚粵思考有什么事被遺忘的事情,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公孫楚粵,你可真是有本事啊,不過幾天,你勾搭了不少人呢,真是了不起啊。”
公孫楚粵聽著他嘲諷的話語,心里猛的一緊,她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司徒衡也有這么不理智的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