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侯爺不想過了
- 荒蕪莫荒蕪
- 2588字
- 2020-11-01 09:43:29
關(guān)澤終于面世。
臨彊59年
“商焉灼,你又耍我。”女人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殿內(nèi)那左擁右抱的男人,語氣生硬,帶著溫怒的說。
“吆,青魚回來啦!不過我可沒耍你呀!他確實來過,但是…”商焉灼遣退了身邊的女人,邪笑的看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他對面的女人說。
“但是?但是什么。”女人挑眉看著他。
“但是,那廢物說要你親自去他那骨市憑本事去拿。”
“親自去?憑本事?本座的東西要本座自己憑本事去拿回來!呵!他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是呀,我也覺得那小子最近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商焉灼吊兒郎當(dāng)?shù)男粗苏f。
“哼!你也是個人才,看個家都看不住。虧你活了這么久!”女人拍開男人伸向自己腰上的手,斜倪著他說。
“小魚居然這么說我,我好痛心啊!”男人從后面一把摟過女人的腰攬在懷前,笑得一臉燦爛。
女人瞬間離開他的桎梏,冷冷的說:“好好說話,還有,離我遠(yuǎn)點(diǎn)。”
“老板,青魚姑娘來了。”
“來了?好好好,快帶進(jìn)來。”
“是”
小廝領(lǐng)著青魚走了進(jìn)來,便退下了。
青魚也不拘束,直接越過起身下來迎接的她商洋,自顧摘下身上的披衣,坐上了首席,。
商洋:“……”
青魚:“怎么,不打算把東西還給我嗎?”
商洋看著坐在自己位子上的青魚,嘴角微抽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是……”
青魚抬眸:“還真是怎樣?”
青魚周身的氣場雖慵懶但又帶著不可思議的危險,直壓的商洋吞口水,不敢再多說。
青魚:“聽說,你讓本座親自來憑本事拿回本座自己的東西?”青魚故意咬重了親自來憑本事這六個字,商洋直聽的頭皮發(fā)麻,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道:“我,我只是想和你在打一場罷了,那東西只是個…借口,不管誰輸誰贏,我都會把東西還給你的…”商洋說完就在心里狠狠鄙視自己,他都活了幾百年了,可在這個不過才18歲的女人面前居然又慫了…
青魚定定的看著他:“……,在打也是輸,有意思嗎,快把東西還我。”
商洋瞪眼:“你,你是不是瞧不起老子!”
青魚倏然起身,竟是嚇得商洋倒退了幾步,但又強(qiáng)裝鎮(zhèn)靜的做出準(zhǔn)備攻擊的姿勢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來,來,來,來,來吧!”
青魚:“……”
青魚嘆了口氣說:“商老板,我認(rèn)輸,您能把東西還給我了嗎。”
商洋感到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你!”
青魚語氣一凜,微微皺眉說:“快點(diǎn),本座可沒功夫和你在這瞎耗!”
商洋被她這上位者的氣場嚇得又是一個后退,知道沒戲了,于是取了一個黑盒子遞給青魚,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的說:“諾,還給你”,然后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內(nèi)殿,可只有商洋自己知道,他只是嚇得不敢再待在大殿了……
青魚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東西看了看,確認(rèn)無誤,便收在了袖中,那是一把由12片白如雪,利如鋒的白鳳翎和12根黑如淵,硬如剛的黑龍骨制成的骨扇,雖然看起來像把普通的羽扇一樣不堪一擊,可誰能想到,青魚曾用它屠盡了臨彊的一整座城池,血洗離城,尸橫遍野,一人不留。
青魚收了扇子,把盒子合上,放在了旁邊的暖玉桌上,便也回去了。
“覆天拿回來了。”青魚一進(jìn)門就落入商焉灼懷里,商焉灼勾著唇,微微低首,薄唇似有似無的擦過青魚的香頸,笑著對青魚說。
青魚推開他,淡淡回了一聲:“嗯。”
商焉灼:“那你打算何時過去?”
青魚淡淡低眸又抬眸看著商焉灼說:“現(xiàn)在就走。”
商焉灼挑眉:“這么快!青魚,你什么時后性子這么急了?”
青魚淡淡的說:“過無錄他們已經(jīng)開始著手了。”
商焉灼眉頭微顰:“哼!他們倒是下手夠快!”
兩天后商焉灼,青魚二人來到了臨彊皇都。
商焉灼:“他們既然已經(jīng)開始從常風(fēng)閣抓人了,那我們就只能來滅口了。”
青魚目光陰郁得看著面前青樓的牌匾:常風(fēng)閣
二人剛走進(jìn)常風(fēng)閣,就被老鴇攔住了,老鴇帶著官方笑容朝著商焉灼說:“這位公子,這里可是青樓,您帶著外面的女人進(jìn)來,該不是……”該不是來抓人砸場子的吧?
商焉灼摟過青魚,朝老鴇說:“不過是帶個外面的女人來玩玩罷了,放心,不抓人,也不砸場,不會打擾你這做生意的。”
老鴇轉(zhuǎn)向青魚問:“這是……”
商焉灼邪笑:“這你就別管了,對了,把你這的花魁叫來一起吧。”商焉灼說著塞了一把金票給老鴇
老鴇一看,心下大喜,道:“好嘞,這就讓她過去,您也樓上請嘞。”
商焉灼和青魚上了樓,一進(jìn)屋,青魚就拉開了商焉灼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坐在了桌邊的凳子上,自顧自的到了一杯茶,商焉灼則自覺關(guān)好門窗,坐到青魚旁邊,一手按在桌上,一手摟過青魚的肩,湊在她耳邊,嗓音低沉,緩緩說道:“美人兒,待會花魁來了,你可得好好配合本公子。”
青魚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倪了商焉灼一眼,并未推開他,因為花魁已經(jīng)在門外了。
花魁正待敲門,邊聽里面?zhèn)鱽碓挘骸皠e敲了,進(jìn)來吧。”
花魁聽聞,便就沒敲,推開門進(jìn)去,喚了一聲:“公子。”
“嗯。”商焉灼把剛剛撐著桌子的手?jǐn)埖搅饲圄~的腰上,下巴也擱在了青魚的肩膀上,嘴角勾起的笑,竟是讓他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
商焉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青魚,這才抬眸看向花魁,問她說:“你叫什么名字?”
花魁:“奴家名叫水袖。”
商焉灼:“可會些什么?”
青魚眼神復(fù)雜的看了商焉灼一眼,感到無語至極,居然問一個青樓妓子會什么!而且問得不是藝女,還是這里的花魁!這要人家怎么回答?難道要說‘我會做/愛嗎?’
水袖:“……”
商焉灼嗤笑一聲,接著問:“可會彈琴?”
水袖:“…呃,略會一二。”
商焉灼:“那便彈一曲來聽吧。”
花魁:“是,奴家這就取琴來。”
待花魁出去后,青魚淡然道:“放手。”
商焉灼笑得眉眼彎彎,松開了手,然后拿起青魚喝過的茶杯,故意在青魚喝過的位置喝了一口,青魚似是稍微有些溫怒的看著商焉灼,而商焉灼對她的情緒選擇性無視,話中有話的笑著說:“這茶不錯。”
青魚:“登徒子!”
商焉灼嘿嘿一笑,問:“是她嗎?”
青魚:“我不確定,不過她的聲音和她身上的熏香味都很像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
商焉灼垂眸略思,板著少有的正經(jīng)臉,淡淡的說:“那待會再看看吧,盡量不要搞大動靜。”
青魚:“嗯。……,對了,那個女人的左肩上被我刺了一刀,一定留了疤。”青魚別有深意的看著商焉灼說。
商焉灼:“……所以你想干什么…”商焉灼頭皮一麻。
青魚:“這里可是青樓。”
商焉灼:“然后呢……?”
青魚:“男人可以讓這里的妓子脫衣服。”青魚也不拐彎抹角。
商焉灼:“!!!我是那種人嗎!”
青魚:“這里就你一個男人,而且,你本來就是這種人,天天左擁右抱的。”
商焉灼:“這左擁右抱是一回事,讓女人脫衣服是另一回事!”
青魚:“有區(qū)別嗎,難道你沒和女人做過那種事?”
商焉灼感覺自己心臟一滯,帶著莫名其妙的失落問她:“你一直是這么看我的嗎?你認(rèn)為我和別的女人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