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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刺殺

  • 摩德之后
  • 紅屁猴子
  • 3546字
  • 2020-11-01 09:57:11

哈里曼和盧瑟在屋子里吃飯,斐樂本來也想要吃些東西卻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又沒有了胃口,一個人又獨自跑到書桌旁寫他那本三流的言情小說,講的不知道又是以哪個喪偶的單身貴婦與剛來米德上學的伊斯特青年的愛情故事。

斐樂不斷地寫著卻又不斷地劃掉已經寫好的內容。桌子邊的廢稿很快又多了好幾層。哈里曼一邊嚼著面包一邊看著那本《阿隆索·吉哈諾傳》,他完全被故事的情節所吸引。

至于盧瑟則是就著面包喝著那瓶劣質的葡萄酒,剛剛啟封的酒很快就被喝去了大半,哈里曼一直不能理解可以輕松掏出幾百摩德金幣的盧瑟為什么一直堅持喝著最為劣質的葡萄酒。他的收入完全可以讓他享有最為舒適的生活。

忽然正在看書的哈里曼感到了一股奇怪的波動,將目光從書本中移出看向四周卻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他起身站起,向四周不斷地張望著,他一直記著自己來斐樂里是做什么的。那位對斐樂懷有惡意的術士可隨時都有可能到來。

盧瑟神色無異,又狠灌了了自己一口葡萄酒,隨后竟然直接拿著還有不少酒液的酒瓶砸向哈里曼的頭部。哈里曼下意識的用手去阻擋盧瑟的舉動,卻在剛剛伸出胳膊的時候卻意料之外的推到了一個人。

那人仿佛是憑空出現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在哈里曼推到這個人的時候那人的匕首距離哈里曼的心臟部位只有短短幾寸的距離。那人被哈里曼一推身形微顫,但那把匕首卻還是穩穩地向哈里曼的心臟部位刺去。

就在那把匕首快要刺到哈里曼的胸膛上時,盧瑟的酒瓶重重的砸到了那人的握刀的手臂之上改變了那人匕首刺出的角度,哈里曼也正好因為推那個人導致的重心不穩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躲過了那人的匕首。

哈里曼跌倒在地上后連忙翻滾,撞倒了斐樂的不少家具,但總算暫時離開了那人匕首的攻擊范圍。在書桌上奮筆疾書的斐樂也被哈里曼跌倒的重響以及盧瑟酒瓶破碎的聲音打斷了思路,氣匆匆的坐起想要罵些什么卻正好看到了那手持匕首的高大男子,憤怒瞬間轉化為驚恐,

他高聲叫道:“他就是那個威脅我的術士。”

那高大男子看都沒看一眼斐樂,他對哈里曼的攻擊被盧瑟的酒瓶化解,身上還沾著不少酒液,此刻他真正的對手并不是率先發現他的潛入的哈里曼而是眼前的這個酒鬼。

盧瑟在用酒瓶改變那人的攻擊軌跡后,左拳上凝聚出金色的樹紋就順勢揮了上去。那人扭頭躲過盧瑟的重拳,盧瑟右手也緊跟著揮了上去。那人沒有再跟著閃躲,那剛剛刺向的匕首又順勢反劃了過去。

盧瑟沒有閃躲那人的匕首,那人也沒有閃躲盧瑟緊跟揮上的重拳。兩人的攻擊就這么直直的落在了對方的身上。但詭異的是并沒有出現哈里曼預想中的血肉相擊的場景。

盧瑟的重拳在砸到那人臉上之時并沒有出現常有的沉悶的聲音,反而是金屬相擊的轟鳴。那人的匕首刺入了盧瑟的身軀卻沒有流出鮮血也沒有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那匕首輕易刺入了盧瑟的身體中,但是就在那人想借力擴大傷口時卻發現自己匕首竟然被牢牢卡在了盧瑟的肉體之中,動彈不得。

沒有再繼續跟盧瑟做糾纏,那高大男人直接放棄與盧瑟的纏斗,直接松開匕首后撤幾步與盧瑟拉開距離。右手手指彎曲向斐樂所在的位置輕彈,一個銀色的金屬球憑空出現,以極快的速度向斐樂射來。

斐樂還沒得及躲閃那銀色的金屬球就已經射到了離他極近的地方。眼看那銀色的金屬球就要射中斐樂,斐樂面前卻出現了一層柔軟的金色光罩將那銀色金屬球攔住,金屬球與光罩猛烈相擊后破碎成銀色的光芒散開。一陣巨大的沖擊波直接將斐樂連同書桌一塊掀倒在地。

那高大男人根本沒有在乎那射出的金屬球的結果,在彈出那金屬球之后男人就直接身影一閃憑空消失。盧瑟右手一抖一枚摩德金幣就直接出現在手中,將金幣向高空拋起后便輕輕一跳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那枚被拋出的金幣則是懸停在空中化成一道金色的巨劍直接向盧瑟原本站著的地方垂直扎了下去。一陣劇烈轟鳴,被金色巨劍扎中的地方濺射出大量的煙塵,模糊之中可以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被那金色的巨劍刺中。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自那人拿出匕首刺向哈里曼到盧瑟拋出的金幣化作金色巨劍垂直扎下只用短短不到五秒的時間,可是就是這短短五秒哈里曼和斐樂卻已經在生死之間走了一個來回。

哈里曼從地上爬起,右手藍色光芒涌動,一塊仿佛是由冰塊雕成的權杖出現在哈里曼手中,這正是哈里曼初次成為術士后第一次使用術法所凝聚出的權杖,也是他體內霜寒精靈血脈所凝聚而成的艾斯之杖。在他能夠熟練地調動體內的血脈,前他必須要將自身血脈力量具現出來才可以使用術法。

哈里曼心念一動,幾個手臂大小的冰錐出現在他身旁,那水汽凝結成的冰錐并沒有此處只是懸在哈里曼的身周不斷地顫動著,隨時都有可能激射而出。

等待煙塵散去之后盧瑟率先跳入那被金色巨劍扎出的大坑之中,煙塵散去,哈里曼并沒有看見那本應被金色巨劍刺中的高大男子,那金色巨劍好像扎了個空。盧瑟一抬手那金色的巨劍便化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變成了一枚普通的金幣落到了盧瑟的手中。

盧瑟在那被金色巨劍造成的大坑中翻找了好一陣,找到了一枚被整齊分割成兩半的銀幣,那枚銀幣還是嶄新的,不過卻被利器整齊的分割成了兩半。

“那個人跑了。”盧瑟將那枚裂成兩半的銀幣撿起,將銀幣拼合在一起,那枚銀幣并不是三大王國上流通的官方銀幣,印著國徽的那面是印著一只銀色的甲蟲,人像的那一面也不是國王的肖像,相反那是一個容貌普通的伊斯特人。

哈里曼看著那拼合出的肖像問道:“這就是那個家伙嗎?”他知道術士可以通過金銀幣施法來使術法的威力變得更加強大,不過這卻需要術士把金銀幣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在使用之時金銀幣才會從術士的身體中析出。

金銀幣在融入術士身體后就會根據術士的形貌發生變化,在使用之后如果術士沒有及時的回收那么別人就可以通過現場所留下的金銀幣來判斷施術者的身份。

哈里曼當初融入的那幾枚銀幣上出現的矮人頭像就是那些銀幣原來的所有者。不過因為當時的哈里曼還不是一個成熟的術士,而且銀幣在他體內停留的時間也很短,所以那些銀幣上才沒有出現他的特征。

如果術士使用的是更加接近原初的術法使用的就是銀幣,相反如果使用的是更加接近摩德的術法使用的就是金幣。因為術法力量構成的不同貨幣中金銀的含量也就不同。眼前這枚被整齊割裂的銀幣就暴露了他主人更加接近原初的身份。

哈里曼因為圣樹協會所獨有的覺醒方法到現在一直使用的都是金幣。直到他晉升三葉才可以嘗試學習接近原初力量的術法,那時的銀幣才可以作為力量的介質融入他的體內。

哈里曼看了一眼那枚銀幣說道:“那個人是原初教會的嗎?”原初教會的人精通接近原初本源的術法,他們以銀幣作為施法的媒介。

“不是所有使用原初術法的人都是原初協會的人,從這枚銀幣的純度來看,他不像是正規術士機構里的人,應該只是一個單打獨斗的野術士。不過從這個家伙的手段來看,他在野術士里也是有名的家伙。”

盧瑟摩挲著手上被割裂的銀幣,又看看始終握著艾斯之杖身邊懸浮著冰錐的哈里曼說道:“把術法收起來吧,那個家伙已經被我重傷,現在應該已經跑遠了。”

艾斯之杖變為一道藍光融入到哈里曼的右手之中,那空中懸浮著的冰錐也落到地上碎成冰塊。在經過盧瑟的訓練之后收放艾斯之杖的消耗已經降到了哈里曼可承受的范圍之內。

“你沒事嗎?”哈里曼看著盧瑟身上仍然插著的那把匕首問道,現在盧瑟還沒有把那把匕首拔出。

“沒事,這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罷了。”盧瑟一邊說著一邊輕描淡寫的把那把匕首從身體中拔出,詭異的是盧瑟的身體中并沒有留出一點鮮血,在匕首拔出以后那被匕首刺破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如果不是那被刺破的衣服仍然穿在盧瑟身上哈里曼都不能呢確定剛才那把匕首到底有沒有插在盧瑟的身上。

“當你的身體被摩德的力量改造以后你也會變成這個樣子。”盧瑟見哈里曼驚訝的表情解釋道。

“為什么那個人會首先攻擊我而不是你或斐樂呢?”哈里曼指向斐樂,卻發現已經看不到那個家伙的蹤影。

剛才那銀色的金屬球雖然被金色的光罩擋住,但那撞擊的沖擊波依舊將他和他的書桌掀翻在地。那書桌已經完全的壓在他的身上。只有一條大腿露在外面。

盧瑟向被壓住的斐樂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個家伙有著潛行的術法,我一時都沒有發現。而你因為天生對摩德與原初的力量比較敏感克制他的的潛行術法所以那個家伙就決定以你為目標,等先干掉你然后下次再潛行進來干掉斐樂。”

盧瑟將書桌扶正。卻發現斐樂但大半個身子都已經陷入了地里,只有一只手臂和一條腿還留在外面。

剛才盧瑟和那個高大男人的斗法雖然沒有直接攻擊到他,但他們的力量所造成的周圍摩德與原初的變化依舊將他拖入了始源視界之中,如果他們兩人再來的晚一點這家伙就要徹底陷進去了。

哈里曼想要上前把斐樂從地里給撈出來,卻發現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斐樂好像完全長在了地里,盧瑟上前抓住斐樂的大腿用力一拖這個家伙才從地里被拔了出來。

斐樂神情呆滯,眼神空洞,渾身都是冷汗。盧瑟又搬了把凳子把斐樂放到了上面,雙手搭在斐樂的肩上說道:“斐樂先生,我想你現在您應該誠實的告訴我你是怎么惹到那個家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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