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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年之約

  • 風暴江湖
  • 煙雨畫船
  • 5039字
  • 2020-11-01 07:58:24

洲兒一聽,頓時繃緊了神經,說道:“師父是來祭奠蒙前輩和江幫主的,我不便打擾。”

寒云默默點頭,說道:“洲兒,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洲兒伸手輕輕拍在寒云的肩膀看著他,然后轉身離去。

寒云獨自一人來到縹緲峰,在巨石上盤膝而坐,翻開心劍訣,仔細看蒙爺爺留下的秘籍后,取出一塊黑布,蒙上眼睛,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右手握成拳頭,伸出食指和中指后,按照秘籍上的心法運氣。

片刻之間,寒云的手開始顫抖,劍鞘中的劍發出聲響,變得躁動不安!寒云慢慢抬起右手,背后的劍順著寒云的手從劍鞘中拔出!

突然,寒云感覺胸口猶如千斤壓石,額頭開始滲出汗珠!但還是強忍著抬起手!

哐!當寒云的手指向頭頂時,背后的劍安靜下來,隨后從每把劍鞘中分離出白色的劍影,劍影出鞘垂在空中,緩緩圍繞寒云旋轉,寒云左手也握成拳頭,伸手食指和中指,兩只手慢慢操控白色的劍影!

寒云的手越舞越快,白色劍影跟著越轉越快,寒云猛然向前一揮!白色劍影合并成一把巨劍劈向前方!砰!將前方巨石削成兩半,另一半轟然滾下山去!

寒云從地面站起,摘下蒙眼睛的黑布,看著面前被切成兩半的巨石,念道:“我練成了!我練成了!”

突然寒云覺得什么東西滴到手上,低頭一看,是血,寒云摸了摸鼻子下面,手上全是血!怎么會這樣?寒云內心疑惑,朝山下走去,寒云離開后,洲兒從一旁的樹林中走了出來,眼中帶著憂慮。

待蒙爺爺和江大哥過了頭七后,寒云聚集各大門派前往巫山,洲兒背手而立站在水寨高處,望著遠去的一行人。

幾天之后,寒云與各大門派來到巫山腳下駐扎,卻碰見柳青莎,柳青莎上前對寒云說道:“公子,山上早已布下天羅地網,你們不要上去。”

寒云背對柳青莎,冰冷說道:“請你馬上離開。”

“請!”幾名無憂幫兄弟對柳青莎喊道,目光帶著憤怒!

“公子!”柳青莎雙目欲淚看著寒云,見他頭也不回,只得無奈離開。

寒云拿出一張巫山地圖對各大掌門說道:“我去過一次山上,這條路相對比較平坦,大家走這里。”說完手指點在地圖上的酒池林。

寒云和各大掌門一路上山,來到酒池林,見此地水池遍布。尉遲淵看了看四周,面前只有一座茅屋,于是說道:“這哪有什么天羅地網,那妖女一派胡言!”

突然從茅屋中飛出一個紅色身影,在眾人面前落下側身躺在草地上,伸出黑色指甲的手,輕輕劃動水池里的水,此人正是宇文卿。

“你是何人?”寒云上前問道,宇文卿目光慢慢看向眾人,所有人微微一驚,只見他濃妝艷抹,但又有幾分男人身姿,尉遲淵說道:“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宇文卿陰柔說道:“各位掌門不必知道我是誰。”

尉遲淵亮出車輪大斧說道:“大爺我從不殺無名之輩!”

宇文卿低頭微微一笑,用衣袖擋住半張臉說道:“不要誤會,我是說在座的各位既然來了,都別想走。”

“讓我來會會你!”這時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呂賓王揮舞紅纓槍一躍而起刺向宇文卿,宇文卿不為所動,眼看槍頭就要刺向宇文卿的胸膛。

宇文卿用黑色指甲輕輕捏住刺來的槍頭,隨手一折將槍身彎曲刺向呂賓王的胸口,呂賓王大吃一驚伸手抓住刺來的槍頭,宇文卿伸手彎成鷹爪狀打向呂賓王的胸口,呂賓王用手臂一擋,宇文卿的指甲刺入呂賓王的手臂,呂賓王慘叫一聲。

這時尉遲淵一躍而起對宇文卿一斧劈下,宇文卿身影一晃飄了起來,呂賓王捂著手臂向后退去!

丹霞師太取出一個藥瓶說道:“呂掌門,快將這個服下!”呂賓王接過藥瓶吞下幾粒丹藥!伸手點在手臂上打坐療傷!

尉遲淵緊追不舍對著宇文卿又是一斧頭劈下,宇文卿雙手抓著尉遲淵的斧刃,“嗖!”寒云伸手一指背后長劍出鞘,一躍而起握劍直指宇文卿,宇文卿見寒云揮劍刺來,一掌打在斧頭上,尉遲淵整個身子一震向后退去。

寒云目光看向宇文卿,只見他微微一笑,徒手接住自己的劍,寒云頓時將劍身一抖,手中的劍飛快旋轉著,宇文卿不得不松開了手,隨后用手抓向寒云的手臂,兩人身影相互交織在一起,兵器碰撞聲不絕于耳!

“哐!”這時丹霞師太拔出手中的細劍,飛身一躍刺向宇文卿!各大掌門一看,全部亮出兵器一擁而上!宇文卿身影一閃穿梭在各大掌門之間瞬間卸下他們的兵器,將收來的兵器踩在腳底下,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寒云一躍而起對著宇文卿一劍劈下,同時身后的幾把劍全部出鞘圍繞在身邊,發出劍嘯,宇文卿身影一晃與寒云交手在一起,兩人過了幾十招后對了一掌同時向后退去,各大掌門趁機取回自己的兵器,全部殺向宇文卿。

宇文卿騰空而起落在一旁的樹杈上,側身躺了下去,陰柔說道:“姐姐來了,我不陪你們玩了。”說完用衣袖擋住半張臉。

天空下起花瓣,洲兒身穿朱雀袍,戴著面紗與幾名紅衣女子從遠處飄然而來,落在眾人面前,洲兒輕輕一拂衣袖,昂首看向各大門派,聲音變得冰冷說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寒云目光盯住洲兒,心中仇恨瞬間燃起,上前指向她說道:“曼珠沙華!你殺害蒙爺爺和江大哥!今天我要為他們報仇!”

洲兒昂首冷笑說道:“他們自己要找死,我何不成全他們!”

“還敢口出狂言!”寒云悲憤交加,揮劍一躍而起,天空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一道雷電落在寒云劍上,寒云看向著地面的洲兒,從天而降揮劍斬下!

洲兒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寒云微微一驚,就在這時感覺背心一涼,洲兒出現在寒云身后,用了三分力道一掌打在寒云背心,寒云一個踉蹌快要落地時用劍支撐地面再一次彈起,劍上的雷電傳入地底,寒云落地后退了幾步。

洲兒冷笑一聲,身影從原地消失,各大掌門面面相窺人人自危,洲兒突然出現在寒云身邊急速圍繞他轉了幾圈,待洲兒回到原位,休牧的劍全部握在洲兒手中,洲兒雙手運足內力,將手中的劍震的七零八碎!看向寒云說道:“沒了劍我看你怎么報仇!”

寒云眼中盡是仇恨,取下一塊黑布蒙上眼睛,伸手對著滿地的殘劍往上一抬!從殘劍中分離出幾把白色劍影,洲兒微微一驚,寒云操縱劍影一躍而起,對著洲兒一劍劈下,白色劍影合并為一把巨劍斬向洲兒!

洲兒雙手接住斬來的巨劍,盡管寒云用盡全力,奈何巨劍牢牢被洲兒控制,下不去半分,洲兒看向寒云,渾身散發紅色血氣,用內力將白色劍影震碎,寒云被震的向后退去,落在地上微微一驚,洲兒揮手背在身后說道:“以你的武功想報仇?回去多練幾年吧!”

寒云指著洲兒說道:“廢話少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哼!洲兒冷哼一聲說道:“即使你自己不想活,難道要讓他們陪你死嗎!看看你的身后!”

寒云扯下面罩回頭一看,各大掌門不知何時已被宇文卿點了定穴,呆若木雞站在原地,所有門派的弟子被無數紅衣女子團團圍住。

宇文卿雙目欲出看著尉遲淵結實的胸膛說道:“多么溫暖的小心肝啊!”說著用黑色指甲劃開尉遲淵的衣服,尉遲淵動彈不得額頭流下一滴冷汗!

寒云上前說道:“別傷害他們!”

洲兒看向寒云,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說道:“只要你答應馬上離開,三年內不得踏入此地,我就放了他們!”

寒云看向洲兒說道:“你真卑鄙!”

洲兒斥責說道:“難道現在殺了他們,才不卑鄙嗎?”說完一甩衣袖!

宇文卿抬起黑色尖銳指甲的手,各大掌門無助的目光看向寒云,寒云艱難說道:“慢著,我答應你。”

哈哈哈哈!洲兒仰頭大笑,對寒云說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念你是條漢子,三年之后我在這里等你!”說完轉身離去,天空下起無數花瓣。

宇文卿的身影穿梭在各大掌門之間,將他們的穴道解開,然后走到寒云身邊,微微一笑看了看,飄然離去。

各大掌門來到休牧身邊說道:“盟主!”

寒云看著地面說道:“大家都回去吧。”

各大掌門嘆了一口氣,對休牧一拱手,帶著各自的弟子下山去了。無憂幫的兄弟對寒云說道:“幫主,我們在山下等你!”

寒云微微點頭,待所有人走了之后,寒云來到一堆殘劍前,拿起那把黑色的隕石劍,已被洲兒斷成兩截,寒云握著劍柄,朝山下走去。

“蒙爺爺,江大哥!”寒云感覺胸口越來越疼痛,什么東西滴在手上,低頭一看,手上沾滿了血,頓時只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地面刮了起了風,吹動枯黃的樹葉蓋在寒云身上,一個紅色身影飄然而下,洲兒輕輕落在寒云身旁,蹲下身子將他扶起。

洲兒伸手按在寒云胸口,為他注入內力護住心脈,片刻之后,洲兒抱起寒云腳尖輕點從地面飛起,一截樹枝將洲兒的面紗拉下,洲兒冰冷的目光看向前方,朝山下飛去。

當寒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眼前洲兒的樣貌逐漸清晰。

“云兒,你醒了。”洲兒伸手握住寒云的手,擔憂看著他。

“洲兒,我這是怎么了?”寒云想爬起來,卻感到胸口一陣疼痛。

洲兒扶著寒云說道:“你昏倒在巫山,無憂幫的人怕你傷的太重不宜趕路,所有把你送來龍威鏢局。”

寒云看了看房間內,說道:“這是龍威鏢局?”

洲兒點頭說道:“嗯,小鳳去忙了,待會就過來。”

寒云眼中盡是落寞,呆呆的看著地板,說道:“我不能為蒙爺爺和江大哥報仇,我真該死。”

洲兒輕輕摟住寒云說道:“云兒,你們不是約定三年之后再戰嗎?”

寒云一聽,頓時想了起來,念道:“對,三年之后再戰,三年之后再戰!”寒云要下床,卻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倒在床上,寒云捂著胸口念道:“我要練劍,我要練劍。”

洲兒連忙扶住寒云說道:“云兒,你先把身體養好。”說著扶寒云躺下。

寒云躺在床上,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洲兒幫寒云擦去眼角的淚水,柔聲說道:“云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還沒有十年,你一定要振作。”

寒云看向洲兒點點頭,說道:“洲兒,謝謝你。”

洲兒抿嘴一笑,伸手放在寒云臉頰上,說道:“云兒,你知道是誰發現你的嗎?”

寒云說道:“不是無憂幫的兄弟嗎?”

洲兒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是柳青莎。”

寒云一聽,臉色沉了下去。

洲兒看寒云臉色很難看,小心說道:“云兒,是曼珠沙華殺了蒙前輩和江幫主,跟她沒有關系。”

寒云說道:“我知道她是好人,但她畢竟是婆娑宮的人,讓我怎么面對她。”

洲兒說道:“既然如此,以后不提她了。”說完對寒云微微一笑。

“對了,我給你熬了鯉魚湯,我去看看好了沒有。”洲兒說著微笑起身,轉身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端著一碗熱乎乎的鯉魚湯回來,在床邊坐下,堯起一勺魚湯在嘴邊吹了吹,說道:“云兒,你嘗嘗看。”說完喂到寒云嘴邊。

寒云張開嘴喝下,洲兒問道:“好喝嗎?”

寒云嘴里含著鯉魚湯一愣,咽了下去,微微點頭。洲兒抿嘴一笑說道:“這是我第一次熬鯉魚湯。”說著又堯了一勺,在唇邊吹著。

這時小鳳挽著衣袖進來說道:“云哥哥!你醒了!”說著在床邊坐下,看向碗里說道:“洲兒姐姐,這是什么?”

洲兒抿嘴一笑說道:“這是我熬的鯉魚湯。”

小鳳說道:“太好了,我正口渴呢。”說著端起鯉魚湯吹了吹喝了下去,噗!小鳳向一邊全噴了出來,吐著小舌頭說道:“媽呀,這么咸!”

洲兒一看,堯起一勺在嘴邊沾了一點,皺著眉頭說道:“嗯,真的好咸。”兩人對視一眼看向寒云,只見寒云低著頭,一臉的魚湯。

“云哥哥!”小鳳拿出手帕幫寒云擦拭臉上的魚湯,洲兒說道:“我再去熬一碗。”說完看著碗里的魚湯,若有所思離開了房間。

過了一會,寒云一個人來到鏢局廚房,十幾個廚子一看寒云來了,全部停下手中的活喊道:“姑爺好!”寒云微微點頭,來到蒸籠前打開蓋子,取了兩個饅頭,低頭吃著,為首的廚子上前笑瞇瞇說道:“姑爺,洲兒姑娘給您熬了那么多魚湯,您還沒吃飽啊?”

寒云嚼饅頭的嘴慢慢停下,低頭說道:“多嘴。”說完又拿了幾個饅頭,轉身離去,為首的廚子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洲兒回到附近的客棧,柳青莎早已在房間等候,見洲兒回來上前扶住她說道:“宮主,公子怎么樣了?”

洲兒在桌邊坐下說道:“云兒目前的情況比較穩定。”

柳青莎給洲兒倒了一杯茶說道:“真希望公子從悲傷中快點走出來。”

洲兒目光看向柳青莎,若有所思,柳青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微微低頭說道:“宮主。”

洲兒回過神來說道:“暗隱會的情況打聽清楚了嗎?”

柳青莎說道:“宮主,我正要向您匯報,暗隱會控制了北邊的所有錢莊商會,似乎,似乎正在向南方擴張。”

洲兒眼底冷光環繞,說道:“不能讓方睿敏一家獨大。”說著拿出兩本秘籍說道:“這是第八重的心法,你拿去練,第七重的心法你傳給所有花魁。”

柳青莎單膝跪地說道:“是。”說完接下秘籍。

洲兒端起茶杯說道:“對了,你去把宇文卿叫來。”

柳青莎說道:“是,宮主。”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夜晚,寒云一個人坐在屋頂。

“云哥哥。”小鳳在屋下面喊道,寒云看向小鳳,微微一笑說道:“丫頭,上來吧。”小鳳一躍而起上了屋頂,在寒云身旁坐下。

小鳳說道:“云哥哥,洲兒姐姐為什么老是住客棧?”

寒云嘴角乏起一絲苦笑,說道:“你去問問她。”

小鳳說道:“好,明天我去問洲兒姐姐。”

寒云看向小鳳說道:“丫頭,明天我就要回太湖了。”

小鳳瞪圓了眼睛說道:“云哥哥,干嘛不多住兩天。”

寒云說道:“蒙爺爺和江大哥的仇未報,我寢食難安。”

小鳳嘟著小嘴說道:“好吧,云哥哥,江湖上傳言你與曼珠沙華定下三年之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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