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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姐姐

  • 風暴江湖
  • 煙雨畫船
  • 5294字
  • 2020-11-01 07:58:24

蒙一笑看向寒云,微微低頭說道:“徒兒,你先練著。”語氣中帶有一絲無奈。

寒云看著蒙爺爺轉身默默離去,只聽他自言自語說道:“究竟差在哪?”

寒云沒敢多想,繼續揮手練劍,過了兩個時辰,一位無憂幫兄弟跑到縹緲峰,對寒云說道:“寒云兄弟!師祖讓你別練了。”

寒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了看天色,將劍收回背后的劍鞘中,走下縹緲峰,來到洲兒所在的客棧,在房門前輕輕叩門,洲兒開門見是寒云,眉目帶笑說道:“云兒,你來了。”

寒云說道:“洲兒,我練完劍就過來找你。”

洲兒抿嘴一笑,為寒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拉著他到房中,洲兒看向寒云背上的幾把劍,問道:“這是?”

寒云說道:“蒙爺爺把畢生所學教給我,這是要用到的劍。”

洲兒說道:“云兒,那你要好好學。”說著給寒云倒了一杯茶。

寒云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洲兒,就是心劍無法突破。”

洲兒看向寒云背后沒有劍的劍鞘說道:“云兒,你知道為什么有一把劍鞘是空的嗎?”

寒云端起茶杯,說道:“知道啊,蒙爺爺說讓我自己領悟。”說完仰頭就喝。

洲兒微微一笑說道:“因為蒙前輩沒有突破人劍合一,如若突破,一把劍都不用帶。”

寒云看向洲兒驚訝說道:“洲兒,你對劍法的理解這么深。”

洲兒說道:“這是我的看法而已,不一定是正確的。”

寒云說道:“洲兒,怎么從沒見你拿過劍?”

洲兒抿嘴一笑說道:“有你在我還用拿嗎?”說著起身從床頭拿出一把玉真派的細劍,放到桌子上。

寒云說道:“洲兒,以后要把劍帶在身上,那紅衣女子武功高強,如若碰上,真不知如何是好。”寒云說完一臉憂愁。

洲兒在寒云身旁坐下,伸手放在寒云的手背,柔聲說道:“云兒,她也不一定是壞人啊。”

寒云點頭說道:“洲兒說的對,婆娑宮并不都是壞人,你記得以前救我們的那個姐姐嗎?上次也是她救了我和蒙爺爺,江大哥。”

洲兒說道:“我記得。”寒云見洲兒若有所思,于是問道:“洲兒,你在想什么?”

洲兒說道:“不知道小鳳現在怎么樣了?”

寒云一聽立即說道:“洲兒,你不用擔心,有無憂幫的兄弟在那不會有事的。”

洲兒看向寒云微微一笑,說道:“那就好。”隨后拉起寒云的手說道:“云兒,坐在這里好悶,我們出去走走吧。”

寒云說道:“好。”兩人走出客棧,來到大街上。

寒云看著熱鬧的街道說道:“好多人啊。”洲兒挽著寒云的手經過一個賣糖人的小攤面前時,寒云看向中年婦人說道:“大娘,來兩個糖人。”說完看向洲兒說道:“洲兒,你選一個吧。”

洲兒看了看滿滿的小糖人,抿嘴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寒云伸手拿了兩個粉色的小糖人說道:“大娘,這兩個我都要了。”

“好嘞!”大娘眉開眼笑說道:“一共兩文錢。”寒云付完錢后和洲兒離開了小攤。

“來,試試看。”寒云遞給洲兒一個小糖人,洲兒微微一笑伸手拿起,兩人輕輕剝開包裹糖人的紙,看著對方,慢慢將小糖人放在嘴邊,同時咬了一口。

“嗯,好甜。”洲兒眼睛微微一瞇笑道。

“哈哈,味道不錯吧。”寒云說道,兩人向前走去,洲兒指著插滿風車的小攤說道:“云兒,我要那個。”說完拉著寒云走過去。

“老板,這個風車怎么賣?”洲兒指著一個粉色風車說道,老板是一個慈祥的老大爺,看了看面前的兩人,樂呵呵說道:“年輕人,看你們這么恩愛,兩文錢賣給你。”

寒云一聽就從錢袋里摸了兩文錢出來,洲兒伸手拉住,看向老大爺說道:“老板,一文錢賣不賣?”

老大爺說道:“姑娘,兩文錢已經最低了。”

洲兒拉著寒云說道:“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寒云對老板不好意思一笑,剛要轉身離去,老大爺喊道:“等一下!賣給你們吧!”

洲兒微微一笑,伸手取下風車,寒云付了錢之后,兩人走在大街上,寒云看向洲兒說道:“洲兒,你怎么知道那風車只需一文錢?”

洲兒對寒云抿嘴一笑,貼在他耳邊說道:“我剛才看到有人花一文錢買過。”

寒云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我怎么沒注意?”

洲兒拿著粉色風車在空中晃了晃,風車飛快轉了起來,洲兒看向寒云說道:“好看嗎?”

寒云微笑看著洲兒,說道:“好看。”

洲兒笑出了聲,說道:“讓你看風車你盯著我看干嘛。”

寒云不好意思臉一紅,說道:“都好看。”洲兒開心的伸手挽著寒云的手,兩人繼續逛街。

這時迎面走來三個穿著男裝的白衣女子,三人對著洲兒微微低頭,從寒云身邊經過,寒云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為首白衣女子的荷包,于是伸手喊道:“姐姐!”

柳青莎和另兩名女子停下了腳步,寒云拉著洲兒來到柳青莎面前,說道:“姐姐,真的是你!”

寒云看向洲兒說道:“洲兒,還記得這位姐姐嗎?”柳青莎明眸低垂看向洲兒,洲兒微微一笑,說道:“記得。”

寒云看向柳青莎問道:“姐姐,你這是要去哪里?”

柳青莎小聲說道:“有要事在身,告辭。”說完與另兩名女子看向洲兒,轉身離去。

寒云說道:“要是婆娑宮都像姐姐這樣,那該多好。”寒云看向洲兒說道:“那樣江湖上就會少一些爭斗。”

洲兒點頭說道:“云兒說的對。”

寒云說道:“洲兒,我們去那邊看看。”兩人向前走去。轉眼到了黃昏,洲兒抬頭看了看天空,對寒云說道:“云兒,你該回去了。”

寒云說道:“洲兒,那我先走了。”兩人擁抱了一下,寒云對洲兒揮了揮手,轉身向前走去。

夜晚,在小鎮外一座廢棄院子里,柳青莎帶著兩名女子進入院子,一道黑影飛來,洲兒站在院子中間,柳青莎與另兩名女子上前,單膝跪地說道:“拜見宮主!”

洲兒背手而立,昂首說道:“你們來這所為何事。”

柳青莎說道:“啟稟宮主,司徒斬與天火教教主現在巫山,說有要事找您商量。”

洲兒眉頭微皺說道:“所為何事?”

柳青莎說道:“他們并沒有透漏。”

洲兒昂首說道:“就說我有事在身,不便相見。”

柳青莎說道:“宮主,藏日門與天火教素來與我們同進退,老宮主特意交代請您最好是回去一趟。”

洲兒不太樂意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回去見見他們。”

“起來吧!”洲兒看向柳青莎說道。

“謝宮主!”柳青莎和兩名女子站了起來。

洲兒目光打量著柳青莎,見她雖然二十有六,但是天生媚骨,膚色雪白,嬌柔多姿,柳青莎感覺洲兒在看著自己,低下了頭,洲兒說道:“柳青莎,云兒對你印象不錯。”

柳青莎一聽頓時慌了神,立即跪下說道:“屬下不敢!”

洲兒伸手扶起柳青莎,說道:“你不要害怕。”

柳青莎低頭站在原地,洲兒背手說道:“我離開這段時間,你找機會接近云兒。”

柳青莎聽后內心一驚,洲兒接著說道:“你要告訴云兒,現在的婆娑宮已經不是以前的婆娑宮,我們不希望與武林為敵。”

柳青莎拱手說道:“屬下明白。”

洲兒揮手說道:“下去吧。”

柳青莎停留了片刻,說道:“宮主,要不要告訴公子是您救了他們?”

洲兒伸手打住,說道:“不,告訴他,他就會想宮主是誰,我希望云兒永遠不會知道。”

柳青莎說道:“屬下明白。”說完帶著兩名女子離開了。

第二天,寒云練完劍后來到洲兒所在的客棧,柳青莎一身白色長裙,化著淡妝,嫵媚妖嬈,見寒云來了,柳青莎走到寒云面前,寒云一看面前的女子,半天沒反應過來,喊道:“姐姐,是你?”

柳青莎微微低頭,伸手拿出一封書信說道:“公子,昨晚我剛好也在這里休息,這是那位姑娘托我轉交給你的。”

寒云念道:“洲兒?”

寒云趕緊拆開書信一看,洲兒在信中說道:云兒,我有要事趕回師門,你不要擔心,數日就會回來,姐姐名叫柳青莎,是個好人,我與姐姐昨晚談了一夜的心,姐姐身世凄苦,云兒,你要多陪陪她。

寒云合上書信,看向柳青莎說道:“姐姐,洲兒有說是什么事情嗎?”

柳青莎輕輕搖頭,說道:“那位姑娘并沒有說。”

寒云拱手說道:“有勞姐姐了。”

柳青莎明眸低垂看向寒云,伸手說道:“公子,請。”

寒云和柳青莎來到一張空桌坐下,寒云說道:“姐姐,你來這邊是有什么事情嗎?”

柳青莎為寒云倒了一杯茶,說道:“公子,我的事已經辦完了。”

寒云說道:“那姐姐可以欣賞一下這邊的風景。”

柳青莎微微低頭說道:“公子,我初來乍到,對這邊并不熟悉。”

寒云說道:“如若不嫌棄,我愿意給姐姐當向導。”

柳青莎明眸低垂看向寒云,微微一笑點頭。

寒云帶著柳青莎來到大街上,看著熱鬧的大街說道:“姐姐,這里很熱鬧吧,我在這里生活了十多年。”寒云說著帶柳青莎來到賣糖人的地方,寒云說道:“大娘,來兩個糖人!”

大娘一看寒云,說道:“小伙子,才一天的功夫又換人了?”寒云瞪圓了眼睛說道:“你,你胡說什么!這是姐姐!”說完看向柳青莎,柳青莎微微低頭,并沒有說話。

大娘說道:“原來如此,昨天那位是你妹妹吧?”寒云頓時被氣的不知說什么好,于是一手拿走兩個糖人,另一只手將兩文錢放在攤位上說道:“堵上你的嘴。”說完看向柳青莎說道:“姐姐,我們走。”

兩人走在大街上,寒云給柳青莎一個糖人說道:“姐姐,你來嘗嘗這個,可好吃了。”

柳青莎看著眼前的糖人微微一愣,伸手輕輕拿住糖人的竹簽,寒云剝掉自己手上糖人的紙說道:“姐姐,嘗嘗看。”說完將糖人塞到自己嘴里。

柳青莎看著手中的糖人入神,寒云見柳青莎一動不動,于是問道:“姐姐,你怎么了?”

柳青莎看向寒云說道:“公子,我”周圍的喧鬧聲太雜吵,柳青莎微微低頭,沒有再說。寒云說道:“姐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兩人來到了太湖邊上,楊柳成蔭,柳青莎看著手中的糖人說道:“小時候家里窮,經常看到別人家的孩子有糖人吃,我也和娘說想吃糖人,卻被娘打了一頓,后來,娘帶我去集市上,給我買了一個糖人,讓我在那里等她,我拿著糖人等啊等,等了整整兩天,她再也沒有回來。”

寒云看到柳青莎低下頭,眼淚滴在地上,寒云心情沉重說道:“姐姐,對不起。”

柳青莎擦了擦眼淚,轉過身背對著寒云抽泣著,說道:“這不是你的錯。”

寒云來到柳青莎面前說道:“姐姐,要不扔了吧,免得你一看到就傷心。”

柳青莎淚眼朦朧說道:“沒關系,這么多年過去了。”

兩人繼續走著,寒云說道:“姐姐,你真善良。”

柳青莎看向寒云,小聲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們婆娑宮的人都很邪惡?”

寒云說道:“一開始是這么認為的,后來遇到姐姐你,我覺得如果婆娑宮的人都像姐姐一樣善良,那江湖上就會少很多紛爭。”

柳青莎說道:“自從我們新任宮主上位后,婆娑宮改變了很多,現在我們開始做胭脂水粉的生意,這次我來這里,主要就是聯系江南的各大商客。”

寒云拍手稱快說道:“太好了!以后江湖上就不會有人說婆娑宮是壞人了!”

柳青莎看著寒云,不禁笑了起來,兩人在湖邊一直走到傍晚,寒云送柳青莎回客棧后,自己也回了水寨。

夜幕降臨,在襄陽的街道上,少年和女孩流浪了一天,女孩看向少年說道:“哥哥,姐姐到哪里去了?”兩人身上換了干凈的衣服,應該是小鳳給他們的。

少年幫女孩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妹妹,我也不知道。”

女孩指著街道對面熱乎乎的包子說道:“哥哥,我餓。”

少年看了看對面的包子,咽了口口水說道:“妹妹,你在這等我。”說完便走了過去,少年掏出懷里的一塊布包,打開里面有一些銅錢和碎銀,于是買了一個包子,這時突然一輛馬車疾馳而過,女孩在原地消失了。

少年轉過身內心一驚,大聲喊道:“妹妹!”

“哥哥!”少年看向疾馳而去的馬車,從里面傳來微弱的喊聲,少年一咬牙追了上去,少年追著馬車跑了幾條街,終于馬車在佟府門前停下,從馬車上下來一個醉醺醺的富家公子,同時下來兩個高大的家丁,其中一個家丁手捂著女孩的嘴把她往府里帶去!

“妹妹!”少年上前喊道,卻被護衛擋住!護衛說道:“喊什么喊!這是你喊得地方嗎!”

少年說道:“快把我妹妹放出來!”護衛摸著下巴看向其他幾名護衛說道:“你們有看到妹妹嗎?”其余幾人壞笑道:“沒有!”

“讓我進去!”少年往里沖去,卻被護衛打倒在地,為首的護衛囂張說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給我打!”幾名護衛對著少年拳打腳踢!少年被打的口吐鮮血,為首的護衛蹲在少年的頭前面說道:“還找不找妹妹啊?哈哈哈哈!”所有護衛瘋狂大笑!

少年被打的精神恍惚,咬著牙說道:“我要報官!我要報官!”

為首的護衛掏了掏耳朵看向其他護衛說道:“他說什么?”

其中一名護衛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他要報官!”

為首的護衛一聽臉色沉了下了,起身對其他幾名護衛說道:“少年正在享樂,不能讓這小子給破壞了!”為首的護衛低聲說道:“把他關起來!”

兩名護衛拖著精神恍惚的少年進入府內,被丟進一間柴房,從外面鎖上了門!

“妹妹!妹妹!”少年倒在地上,從嘴里流出暗紅色的血,眼神恍惚,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妹妹!”少年嘴里虛弱喊著,突然想到了什么,用盡全身力氣坐了起來,從胸口摸出那卷羊皮紙!

“姐姐!今日為救妹妹,實在對不起了!”少年閉上眼睛說道,眼淚流了出來!說完顫抖著手打開羊皮紙,睜開眼睛!紅色的血氣瞬間侵入少年的雙目,少年眼珠幾乎凸了出來,瞳孔漸漸變成了紅色!

“啊!”少年仰頭大喊一聲!雙手彎成爪狀飛快練著卷軸上的秘籍!手上的指甲開始變長,在空中出現許多劃痕!少年的手越舞越快!鋒利的劃痕飛向周圍堆積的木材,被整齊的切成數截!

兩名巡邏護衛聽到柴房有異響走了過來,里面突然安靜了,為首的護衛朝里面看了一眼,發現什么也沒有,于是讓另一名護衛打開柴房,兩人走了進去,一個長發飄飄的人影在兩人身后輕輕落下,腳尖著地。

少年披著頭發,嘴唇發紅,臉上像化了淡妝一樣,少年原本就長相清俊,配上這淡妝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違和感。

兩名護衛感到身后有人,回頭一看,少年的手瞬間插入兩人胸膛,兩名護衛張大嘴卻喊不出聲音,顫抖著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胸口,暗紅色的血順著少年手臂流出,少年眼中無比狂熱,伸手一拔,兩人瞪著滿眼驚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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