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孝順兒女
- 都市逍遙醫圣
- 大江濤濤流明月
- 2087字
- 2020-11-01 07:37:47
李微塵環視一周,嘴角露出笑容,兩天前這些長輩羞辱他的情景還歷歷在目,現在一個個低眉順眼,點頭哈腰,像家里的狗,看著他只差吐出舌頭舔.他的腳后跟了。
他又轉頭看看父親,還是那個被歲月風霜刻在臉上老實巴交的老人,佝僂著背,只是,現在看他的眼神很歡欣很自豪。
看著父親這個樣子,感慨萬千,這個懦弱的人,讓他童年承受了不該有的痛苦,但是點點滴滴的父子情,卻被歲月累積在了心里。
他看著父親,鼻子酸酸的,窩窩囊囊一輩子,辛辛苦苦一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但又像看到自己不堪的過往,有很多不滿和不甘,多種情愫糾結在一起,難解難分。
如果不是父親,他治不治還兩說,這個爺爺其實也沒什么感情,這么多的子女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個懦弱的兒子,連帶看不起這兩個孫子孫女。
“現在好了,以后讓父親過好點吧。”李微塵憂郁的目光明亮起來。
“我帶了一只野山參,李秋菊你去煎一下。”他才不會叫李秋菊姑姑,這個賤人帶給自己兩兄妹的傷害殺了她都彌補不了。“李子明你也一起去,這東西是我在唐震那拿的,寶貴得很,別被她吞了。爺爺救命必須得這個,吞了就是要他的命。”他寒森森的瞥了李子明一眼,對這個人的憤恨比李秋菊更重,因為打他們兩兄妹他最狠。
“好的,好的。”兩人眼中閃過不滿,但是旋即又舔著臉對李微塵囧笑。兩人都現實得很,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
“沒有砂鍋吧,出去買個砂鍋煎。”李微塵說。
“好的,就去。”
李微塵三指捏過爺爺瘦成了棍子的手臂,探在寸脈上,微弱的寸脈無根漂浮,半晌,他臉色凝重起來,嘴里嘀咕一聲,“不對啊。”面色愈加凝重。
父親明顯嚇壞了,“怎么,治不了嗎?”
李微塵翻看爺爺的眼睛,臉色勃然大變,“中毒了!三星飛花粉!”他聲音都在顫抖。
“爸快過來讓我看看!”他頓覺大事不妙,三星飛花粉是古代毒藥,早已失傳上千年,現在爺爺卻突然中毒。這其中原因讓他一時想不明白,但施加這種毒藥的都是掩蔽的吹撒,父親常伴床邊,爺爺中毒,父親難免不中招。
“什么!你再仔細看看,沒看錯嗎?”父親將信將疑,眉頭緊鎖。
李微塵三指切過父親的寸脈,立時臉色煞白,手都忍不住抖,又哆哆嗦嗦的翻看父親的眼睛,臉都嚇得扭曲了。“坐好,別動!”
“怎么了!”父親李微也跟著變色。
“別動!”李微塵命令似的,語氣變得強硬,無措。“你中毒情況比爺爺更厲害!你在這等一下,我去廁所調制點解藥來。”
他治病以來從來不曾這么害怕過,第一次經歷父親生死攸關,誰能不怕?
三星飛花粉過于歹毒,中毒之后,獸性大發,嗜血無比,比僵尸還可怕,自從藥王孫思邈燒掉他的毒經以來,就沒有出現過。現在居然有人用來毒害自己父親這么老實巴交的人,真是太惡毒了。
李微塵懂得解這個毒是因為頓悟大道,思接千載,通透萬物。簡單點,可以這么說,他古醫術是他腦子以量子的方式連接千秋萬載的名醫腦子學來的。所以,如果現在還有一個人能解古毒的話,就一定是他。
而解這個毒的解藥其實也簡單,就是PISHUANG,高度酒,人中黃(翔)三樣按比例調好。所以要跑到廁所調制,就是這個原因。PISHANG 是給唐震治療癌癥剩下的,李微塵用一個高度密封的盒子裝好,今天帶在身上,因為爺爺治療癌癥也要這個東西,高度酒能在酒鬼爺爺家里找到,人中黃自己生產。
調好之后,捏成一粒小丸子,讓父親吞下。
父親猶猶豫豫的。“真的有必要吃嗎?我一點感覺沒有。”
“別啰嗦,吃!”
十五分鐘。
李微塵端來一盆水,父親李微看到水哇哇狂吐不止,吐出來的嘔吐物里,有很小很小像蝎子般的活物動來動去,李微狂嘔,膽水都快嘔出來了,臉憋得通紅通紅,狂喘著粗氣。
“差不多了,去簌簌口。”李微塵面色輕松了,抽支煙,看父親想笑。小時候父親每次都疾言厲色的罵他,現在報仇了,心里感覺很爽。
李微漱完口,李微塵給支煙給他,還是覺得很好笑,只是沒笑出聲來。“虐虐糟老頭子,也還蠻有意思的。”
“你是救回來了,爺爺比較難辦。”他閃著透亮的眼睛,吐出一個煙圈,暗忖,急一下老頭子,看他什么反應。
李微定定神,抽了幾口煙,焦急的望著兒子,問:“難辦嗎?像我這樣吃藥不行嗎?”
“他那么虛的身體怎么能吃你這種藥?”李微塵吐出一口煙,笑笑搖搖頭。
這時候李秋菊和李子明買回了砂鍋,煎那只參。
“什么?老爺子治不好嗎?”李子明臉上帶著譏笑,如果治不好,正好好好數落李微塵一番。
李微塵盯著他的面色半晌,意味深長的扭扭頭,笑笑說:“有意思,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李子明現在不似剛剛回來時候點頭哈腰,像突然找回了骨氣。“你不要故弄玄虛,沒本事就是沒本事。以為自己懂點醫術就了不得了,呼來喝去的,目無尊長,結果屁用沒有。”
“是啊,有的人以為懂點醫術,找到了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高高在上,連長輩都不尊敬,簡直連畜生都不如。”李秋菊陰陽怪氣的扯著嗓子,高聲奚落,眼睛怨毒的盯著李微塵。
“說得好,說得好,繼續說。”李微塵翹著二郎腿,盯著自己的煙頭,又抽一口煙,清澈的眼睛掃了一眼兩人。
“賤種就是賤種,居然還要人罵他。”李秋菊來了精神,她走過來,指著李微塵鼻子,“你們倆父子應該在出生的時候就淹死,你們給過老爺子多少生活費?逢年過節又給過多少?這次生病你們又拿過多少?你說你們是不是廢物?”
她說得很對,是沒拿過多少錢給老爺子,沒錢嘛,哪里拿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