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欲起沖突
- 幻校奇緣
- 書門小主
- 3143字
- 2020-11-01 07:26:48
208宿舍里,經歷方才那一幕的驚艷,恐怕這個時候是安靜不了了。
“小子,你剛剛都干了什么,簡直是深藏不露啊。”凌成一臉欽佩。
夏爍則在一旁嗤之以鼻,“你要把人家帶寢室來霸王硬上弓,怎么不去開房啊。”
何逸航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兩手一攤,沒有想做什么太多的解釋,拖著腳向陽臺走過去,“隨便怎么說吧,我去洗澡了。”
他也知道他們這幾人更多的是在起哄,開玩笑,所以呢,不作反駁是最好的回應。
果然,幾人見何逸航沒心思談論這件事情,頓時覺得無趣,于是就一個個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孟滕武在桌子里發現了有什么東西,拿出來后被嚇了一跳,他拿著那張黑色的卡片,念道:“第八號當鋪。”
“那不是個電視劇嘛,好早的啊。”正在打電腦游戲的夏爍隨口一說。
孟滕武拿著卡片左看右看,只是覺得這個卡片頗具詭異,倒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
這時,何逸航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伸出手來說道:“我的東西。”
“你的?你弄這個東西干嘛?”孟滕武一臉疑惑,拿著卡片的手懸在半空。
何逸航一把奪過那張卡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追劇,不行啊。”
說罷,他一個人又走到了陽臺上,看著手中的這張黑色卡片,心里是別有滋味,尤其是當他想起在夢里見到的那個人,更是覺得不同尋常了。
“第八號當鋪。”心里在默念著,他看著窗外,腦子里卻又在想著那人所說的話,難道那人所說的都是真的,自己真的可以去換取想要的?
如果可以,試著去試試又有何不可呢……
一道倩影走在路上,蕭若惜的步伐很快,貌似是在趕路一樣,走到路口的時候,見一黑衣男子站住了路旁。
蕭若惜瞥了他一眼,沒有想怎么搭理,便準備快步離開,不過,她的路卻被那位古樸的黑衣男子給攔住。
黑衣男子瞬間來到蕭若惜的面前,一瞥冷目地盯著她,來往行人指指點點,似乎是在取笑這夜色下的兩人。
對此,黑衣男衣目光一動,一道寒光芒動,周圍的一切竟靜止不動。
靜止的氣氛著實驚嚇住了蕭若惜,她一把擋住胸口,怯怯地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無需害怕,這都是幻象。”黑衣男子淡然無痕,出手一揮,周圍所有的人竟然都不見了。
蕭若惜擺著小辮子,四處地望了望,非常疑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自己不會是碰見鬼了吧。
“為免閑人打擾,我只是加了結界而已。”黑衣男子解釋說道。
“結界!”吃驚地念叨著,蕭若惜一時冒出了濃厚的興趣,躡手躡腳地走到黑衣男子的面前,好奇寶寶似地盯著那人看。
“蕭若惜,女,18歲,江川州大經濟學院酒店管理大二一班,生性活潑,愛捉弄人,表面輕松無邪,實則心事重重。”黑衣男子斷言。
忽然,黑衣男子聚起目光,抬起手掌揮出一道道回閃的影像映入了蕭若惜的眼中,那一抹抹熟悉的畫面映入她的眼簾,盡是在牽動著她的心。
“你的父母感情不好,為離婚鬧上法庭,你媽媽不曾養過你,你爸爸從小便打你罵你,你從小感受不到父母的愛,他們更是將你當做嫁人斂財的工具,你恨他們。上個學期的晚會節目因為你而停演,令何逸航被迫離開了小品社團,你不敢面對他,可是你又想找回他的心。”伴隨著點點影像的出現,黑衣男子從旁說道。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影像,蕭若惜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雙大眼睛冷冷地盯著面前的男子,“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的,說,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我從你們的心里而來,因你們心中的欲望,我自然就會出現的。”黑衣男子不緊不慢,神色如平水般絲毫無波。
詭異莫測的解釋令她更迷茫,星空下的點點透透,看不穿的還有世人的心。
“你有你的目的,想得到的,我可以幫你,如果有需要,就來此地。”仿佛一切盡被此人看穿,而他又不愿道破,至此,他徒手一揮,一張黑色卡片落入蕭若惜的小手中。
若不是月色皎潔,恐怕還真看不出手中物是何物,不過掠之一眼,也一眼辨得出上面的字,“第八號當鋪”
頓時,她的心“咯噔”一顫,一抹緊張之色襲上臉頰,緩緩回頭看了一眼何逸航的宿舍,捫心默篤,“何逸航,對不起。”
思緒流轉,仍是這個地方,半年前發生的事情至今仍難令其忘懷,他們本是搭檔,可就在緊要關頭,她不見了人,致他心急如焚,不得不退出節目,社團名譽受損,他也只能飲恨離開。
手指勾著手指,她知道是自己做錯的事,雖然彼此不愿提及,可她知道那是他的遺憾,喪失千載難逢的表現機會,她難辭其咎。
若一切只是夢境,或許醒了之后,一切都是虛幻的,若沒有可是……
又是一個晴朗的天,一周伊始,學生們也要去上課了,何逸航的腳雖然還有些不利索,但是去上課還是沒有問題的,這不,他也沒請假,也毅然決然地上路了。
營銷一班這上午的課在三號教學樓的805教室,這可苦了他了,本來腳就不利索,還要爬八樓去教室,沒辦法,只好借助同學的肩膀一同前去了。
扶著何逸航一起的是他的同學,名叫劉鋒,是一個愛打籃球的陽光男孩,喜歡穿著一身寬松的休閑裝,這一點和何逸航倒是大相徑庭,畢竟何逸航習慣穿著襯衫和牛仔褲的。
雖然穿衣風格不一樣,但是他們倆人平時在班級里的關系倒還不錯,也許是倆人投其所好,喜歡在一起打籃球呢。
劉鋒扶著何逸航上樓,瞥了眼他那帶跛的腳,咂然道:“嘖嘖,你說你呀,打多少年籃球了,怎么還出現這樣的失誤呢。”
何逸航無奈地翻了翻白眼,“球場上的意外誰說的準呢,弄成這樣我也很郁悶的好吧。”
“你還別說,我看對方就是故意要弄傷你的腳,我還頭一回見到打球那么臟的班呢,這物流班也真是夠惡心的。”劉鋒口不擇言,直接數落了起來。
這時,后面跟上來幾個人,看樣子貌似是故意快步而來,并排走到了他們旁邊。
帶頭一寸頭男生冷冷道:“小子,臭嘴說什么呢?”
何逸航瞥其一眼,自然認得出這幾個人就是那天的球賽對手,看來這幾人的狂妄勁余溫尚存啊,對此,他可笑地搖了搖頭。
“弄傷你腳的就是他們這幾個混球吧?”劉鋒問著何逸航道,擺明是要為何逸航出氣。
何逸航顯然不想挑起事端,就半推不就的回應一下,可這話在對方聽來就是十足的挑釁了,那寸頭男氣憤地直指劉鋒,“你給老子把嘴巴放干凈點。”
劉鋒蔑視那人一眼,“噴你這種臟貨,這嘴巴沒法干凈。”
寸頭男欲握起拳頭,后面幾人也是躍躍欲試,不過劉鋒倒是絲毫不懼,嘴角反而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怎么,干一架嘛。”
說罷,他也撩起了拳頭,就差這一拳頭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不過,何逸航顯然是并不想把矛盾激化,況且這是在樓梯上,難免動起手來會出什么意外,于是,他便勸解著劉鋒,“算了算了,沒必要。”
劉鋒推開何逸航的手,上前準備怒視著寸頭男,兩人面面相覷,就差要是誰先動手了。
“陽哥,這人就是欠收拾,哥幾個揍一頓得了。”后面一個臉上長痘的男生說道,看來這是小弟對大哥的建議呀。
“哎呀,行了行了,要上課去了。”何逸航無力地勸解,恐怕將是無濟于事。
不過,這時上課預備鈴響起了,樓下也傳來了幾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此處的針鋒氣氛。
寸頭男指了指劉鋒,怒視道:“有種下課校門口見。”
說完,寸頭男帶著身后幾個人走開了,故作沉重的腳步聲恰似是遺留的一種挑釁。
劉鋒橫眉怒目地直視前方,縱使前方已然無人,何逸航見其不對,掂著腳過去詢問道:“劉鋒,你還好吧。”
嘴角微微揚起,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劉鋒不由一笑,可這種笑似乎有些陰陽怪氣,更不妨他說出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原來你是這么沒骨氣的人,你可真讓我看不起你。”
說完,劉鋒揚長上樓而去,都不愿再多看何逸航一眼,留下他一人杵在原地。
“就非要用暴力解決問題嗎,我做錯什么了?”捫心自問,自己何錯之有,觀念不同不相為謀,難道難測的人心就是如此多變的嗎,下一秒種就是針鋒相對。
何逸航有些郁悶,只好自己扶著樓梯扶手慢慢地上樓,后面傳來急促的上樓聲音,與他無關,并無在意。
“逸航,你怎么還在這兒啊?”后面跑來的原來是夏爍。
“夏爍,扶我……”
“我快遲到了,我先走了啊。”未等何逸航說出話來,夏爍便急匆匆地留下一句話,隨后快步上樓,瞬間不見了蹤影。
何逸航面色深沉,頓下身停留幾步,他在想,誰才是真正幫自己的朋友,若是危難關頭,到最后,是否只會剩自己孤身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