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早年守寡
- 農門藥娘:攻略戰神夫君
- 筱玖梨
- 2023字
- 2020-11-01 08:40:43
第21章 早年守寡
楚逸澤看了下秦遠征:“你家后院可行?”
秦家原本是大戶,紅磚砌的墻足有兩米多高,保密度好,后院的面積也足夠大,最重要的是秦家就剩秦遠征一人,絕不會有人泄密。
“你們放心就行,我沒問題。”
秦遠征表示毫無壓力。
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怎么都行。
可嫂子燒炭的手藝卻不是誰都有,多防著點人肯定沒錯。
楚逸澤甩給他一個大白眼,他們從小到大的交情,說放不放心就見外了。
“那就這么決定了,以后我有空也上山砍柴,我盡量多弄些松木和果木,燒出來的木炭品質高,價格也高一些。”
棠筱雅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記得導游說過最貴的木炭是白炭,也說了燒法。
不過當時她一門心思看土窯了,沒把導游的話聽進去。
唉,真是連腸子都悔青了!
楚逸澤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砍柴哪是女人干的活兒?你不許去。”
同樣大男子主義的秦遠征也幫腔道:“就是,又不是男人死光了,哪輪得到你去?你就踏實在家照顧我哥,我還有幾個哥們兒,找幾個來幫忙砍柴不成問題。”
“請人沒問題,但咱這個不是一兩天的事兒,必須給工錢,一天四十文你們看咋樣?”
棠筱雅不了解這個世界的用人規則,只能征求楚逸澤和秦遠征的意見。
秦遠征點點頭:“算多了,不過這大冷天讓人出來干活兒該多給點。”
銀子少了還不如在家貓冬呢。
“還有你,你在巡查司當差,手上有些人脈,可以幫忙介紹生意,所以你不按天拿工錢,給你純利的三成。”
棠筱雅沒忘了秦遠征,他忙里忙外,在楚逸澤痊愈之前他一定是最辛苦的那個。
秦遠征搖搖手:“我就不用了,你們用得上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從受楚逸澤的照顧很多,還幫他進了巡查司,這份恩情他一直記著。
如今好不容易有個讓他報恩的機會,哪能收銀子?
“能走到哪一步我們現在誰都說不準,但有一點,我們要是能齊心,一定會走更遠,而利益分配均衡是齊心協力的前提,再說你不得攢點媳婦本兒嗎?”
這一點棠筱雅很堅持。
一旦把恩情和利益混為一談,那離散伙就不遠了。
倒不是說誰重利輕友,而是因為自私是人性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楚逸澤也贊成:“這個聽你嫂子的。”
至此,木炭店的初步計劃就完成了。
秦遠征很興奮,顧不得回家補覺就干活兒去了,早點把自己分內的活兒干好,他才能早點安心。
他沒想過分多少銀子,只是不希望生意在他手上就夭折了。
秦遠征一離開,屋里又只剩下楚逸澤和棠筱雅倆人,四目相對,氣氛逐漸變得焦灼曖昧。
棠筱雅站起身:“我去找金娟說說話。”
那位一說話就臉紅的姑娘讓她印象深刻,她想試著交個朋友。
楚逸澤自是沒什么異議。
棠筱雅娘家在隔壁村,她嫁到這里舉目無親,能有幾個親近的人挺好。
趙家,氣氛略顯壓抑。
“趙大娘,謝謝你送我芹菜,我包了些餃子,你們嘗嘗。”
棠筱雅將裝著餃子的碗遞過去。
她中午留了一部分餃子,準備留著晚上煎了吃,這才沒全被于彤兒禍禍。
趙大娘壓低了聲音道:“你留著自家吃,你和楚逸澤不容易。”
不大聲說是怕被楚家人聽到,要是讓他們知道棠筱雅把東西送給外人,不定又怎么鬧騰了。
“你要是不收,以后我也沒臉拿你家東西了。”
棠筱雅佯裝生氣,趙大娘只能收下。
“金娟在家嗎?”
棠筱雅隨口問了一句,卻沒想到卻讓趙大娘紅了眼眶。
昨天金娟給她送芹菜的時候還好好的,應該不至于一晚上就出什么意外了吧?
“大娘,金娟是不是什么事了?”
棠筱雅和別人的幸災樂禍和假惺惺不同,她是真的擔憂,不見絲毫鄙夷輕視的意思,趙大娘一下有了傾訴的欲望。
“是宋家,他們突然讓媒婆來退了和金娟的親事,之后金娟一直把自己關房里,那丫頭性子倔,我真怕她想不開,你們年紀差不多,能說得上話,你幫我勸勸她。”
趙大娘看了一眼金娟的臥室,心像刀割一樣疼。
這年頭退親對女方名聲損害很大,特別是男方主動,對女孩子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更要命的是金娟已經十六歲,就算再找人家,到出嫁也得十七八歲,生生被耽誤了。
棠筱雅蹙了蹙眉頭:“好好的怎么退親了?”
趙大娘哽咽道:“怪我沒本事,沒給金娟一個好樣貌,還置辦不起像樣的嫁妝,我苦命的丫頭啊!”
“這好辦,我去看看。”
棠筱雅抬腳往金娟的房間走去。
一個貪財貪色的混球,才配不上金娟這般純潔的姑娘。
趙大娘立即帶著棠筱雅往趙金娟的閨房走去,這次敲了半天門,里面依然沒有動靜。
“閨女,你楚嫂子來看你,你把門開開成不?算娘求你了!”
棠筱雅從門縫往里看了一眼,隨后她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推開趙大娘就開始撞門。
這是她第一次感謝自己有滿身肥肉,只兩下就把門撞開了。
屋里趙金娟已然吊在房梁上。
棠筱雅一個箭步沖進去,將人抱下來,用手探了探頸動脈,還在微弱的跳動。
還好,還來得及。
棠筱雅立即跪坐在她身側,雙手交疊,規則地上下按壓。
她是中醫,但承認西醫在急救方面更勝一籌,所以她也系統地學習過。
趙大娘看不懂棠筱雅的行為,但她知道金娟已經沒了氣息。
她頓時面白如紙,一下癱軟在地上。
“金娟你這是何苦啊?娘辛辛苦苦把你們兄妹倆拉扯大,你咋就想不開了?你這不是要了老娘的命嗎?我苦命的兒啊…”趙大娘哭得悲痛欲絕。
她早年守寡,帶著一對幼兒艱難地討生活,眼看就要苦盡甘來了,卻又要讓她承受白發人弟送黑發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