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有個好父親

聽著姜南的話，汪洋的心里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姜先生，你的意思是……這些患者臉上的怪病，是有人故意為之？”

對于汪洋的提問，姜南淡淡地點了點頭。

而看著自己生的醫院糖糖整形外科主任，在姜南這個死騙子面前就好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學生。

林芳不以為意的“嘁”了一聲。

“你說是人為就是人為啊？你有什么證據嗎，就在這吹牛！”

這句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