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賭氣燒符
- 夜伴詭事
- 鬼門奇才
- 2010字
- 2020-11-01 09:51:39
第七章 賭氣燒符
難道剛才那兩個都是夢?夢中夢嗎?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王言又走了過來,問我說:“你在被窩里頭干啥呢?咋能悶出這么一身汗呢?”
“我沒事。”說著,我貪婪的吸了一口空氣,坐起身。
這會兒我才意識到手里還緊拽著老黃頭給我老爺符。
于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到:“會不會是這個符起了作用?讓我劫后重生?”
總之我不太認為剛剛那兩次都是夢!
當此時,王言忽然把手伸了過來,要取走我手中的符。
我急忙將拽著符的右手藏到身后,用左手把他的手推開,同時質問:“你要干嘛?”
“這么緊張干嘛?我不就想看看你手里揣的啥嘛?”王言苦笑著問道,“你該不會信那種東西吧?”
我肅然起敬,質問道:“信什么?”
“鬼啊!”王言肆無忌憚的深夜談鬼,“要不然你手里捏著個符干嘛?”
我知道這種事兒在大學里傳出去是丟人的。所以這會兒我必須讓他知道:世上是真的有那種邪門兒的玩意兒!
于是我繃著臉,肅然道:“你不信?”
“肯定不信!現在都21世紀了。像鬼那么縹緲的東西,拿去騙騙女孩子還行。”
“那你覺得班主任為什么會去男生宿舍?又為什么會死?”
一聽我問起這件事,王言臉上那輕蔑的笑容這才沉了下去。他沉默的回望了我須臾后,才說出道聽途說來的:“警方的人不說了嘛?這可能是一起兇殺案。”
這會兒宿舍只有我和他。
但怕隔墻有耳,所以我壓低了聲音,壓得有些沙啞,坦誠道:“其實昨天晚上,我和班主任見過。就在她死之前,在我們這宿舍的樓下。”
王言開始打量著我的臉色。看得出,他也有些心慌了。
“真的?”他又問,“該不會你就是兇手吧?”
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立即拍了他胳膊一下,道:“這話可別亂說!我很嚴肅的給你講,真的是那種東西在搞鬼。昨晚兒我們都看見那個小男孩了。”
“啥?小男孩?”說完,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我現在能信任的人是他,所以一五一十的和他說明了情況:
“嗯,就在我們宿舍樓梯上。那個白臉小男孩在休息臺上打皮球。班主任不信我,非要去追她。我不敢跟上她,就在樓下等了一個晚上。”
“難怪了!我說你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說話時,王言一臉驚愕,看得出他越來越相信我的話,“可是這樣的事兒,我還是不太相信。”
見他一個勁兒搖頭,我知道他沒有親眼見過鬼還不怕黑,便說:“我有辦法讓你信。只要我把這個符給燒了,跟著我的人,立馬會見到鬼。沒準還會遭遇不測。你想試試嗎?”
他起初一個勁兒的搖頭,接著又點點頭。
“你到底想不想?”我問。
他皺眉低首,思忖片刻后,堅定道:“想!”
他之所以又答應,應該是為了膽子大的虛名罷了!
“你考慮清楚了,”我認真的盯著他,再一次提醒道,“這可真不是在鬧著玩的。今天我們村的法師也來找我了,這事兒你聽說了沒?”
王言暗暗想了一下,驚異道:“找你的?不是吧?”他知道這件事,但不知道老黃頭是我哥們。
我就要開口解釋,卻聽他挑釁道:“你快點燒吧!讓爺爺看看,鬼到底長啥樣!”
看來他以為我是故意攬事上身來逗他呢!
“那好!我成全你。”說完,我就深吸一口長氣,下床去書桌那邊取出打火機,將這張符給親手點燃了。
望著搖曳火光中被燃成灰燼的老爺符,我意識到自己作死了,可后悔已經太晚了!
過了幾分鐘后,王言才走過來和我勾肩搭背,訕笑道:“鬼呢?我看有人在裝神弄鬼才是真的吧?”
這會兒我還在仔細留意身邊的環境,壓根沒有閑工夫理他。
他卻還又不依不撓的說道:“這事兒趕明兒我要告訴你嫂子黃娟,讓她陪我一起笑話你。”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那種“嘎嘎”的聲音,好像是老鼠才撕咬塑料的聲音。
“你聽!”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回首望著王言,“聽到了沒有?”
聽我這么一說,王言這才安靜下來,陪我悉心聆聽。
可是了十幾秒后,他還是說:“沒有啊!哪里有聲音啊?你還在演是吧?”
“沒有!算了,你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我擔心他也會出事兒。
盡管他的生辰八字屬性純陽,使得一般的臟東西見著他都要退避三尺。但我覺得自己這回碰到的不是普通的臟東西,而且我們現在沒有地利。
我們這宿舍是坐南朝北的,逆風犯水。
想不到王胖子還挺講義氣的:“沒事兒,你也知道,哥的八字夠硬。就算真的有鬼,只要有我在,那些家伙都不敢出來。”
我正要感激他愿意罩著我,那燈管就發出滋的一聲,是被燒壞了。
頃刻,我們的宿舍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止如此,沒準還害了這幢學校。因為看見窗外的燈也在這瞬間,相繼暗了,包括遠處的路燈在內。
一時之間,我們看不到半點光。
“怎么回事?”我聽胖子在我身邊說話,那聲音輕顫,“宿舍外的燈咋都跟著全暗了?”
“你現在相信不是我在搞鬼吧?”我急忙澄清自己,“就算我有那個能力讓這一片的燈都燒壞,也不至于為了騙你這樣做。”
卻聽王言還是立場堅定的說:“沒準是停電了呢?或者是這一片的電壓器都壞了。咋說呢,反正我還是不相信有那種東西。你等下,我去找個蠟燭。”
“不要走。”我擔心他出事兒,急忙憑著感覺拉住了他的手,“我其實在這宿舍里頭看過那種玩意兒了。”
話音一落,就聽身前傳來一個悠長、冰冷而又低沉的聲音:“什么玩意兒啊?”那顯然不是王言的聲音,比王言的聲音粗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