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七孔流血
- 夜伴詭事
- 鬼門奇才
- 2071字
- 2020-11-01 09:51:39
第二十一章 七孔流血
“你是不是有什么冤情要我幫你?”
一般影視劇里頭都是這么演的,所以我才這樣問。
她卻搖了搖頭,聲音空靈的傳入我腦海里:“我不需要你幫我,只想幫你。”這個聲音不是從耳朵接收到的,像是一種腦電波的振動頻率,在我腦中產生語言。
我牽強的擠出一道笑容后,便尷尬道:“可是我不需要你幫啊!而且你看,我這現在正在洗澡呢!”
男生也是會害羞的,我正用握著蓮蓬的右手擋住身子。
“沒什么好看的!”
她說完之后就往后飄去,從門直接穿了過去。
等她離開之后,我還覺得心驚肉戰,便是愣了那么一會兒。
等回過神,我便匆匆的洗完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外面。
離開這衛生間的時候,我還躡手躡足,戰戰兢兢,很擔心她會從哪兒冒出來嚇死我。好在走到客廳,都沒有看見她。
只見王言一個人坐在那兒玩游戲。
我遲疑了一下后,便一如既往的走過去,道:“這款游戲出到現在你都玩了快十年,不膩啊?來,快出刀!”
我如往常那樣將手搭在他肩膀上,恨不得直接幫他一把。
不過今天這家伙打游戲比以往厲害多了!
怎么回事?
那屏幕上刷的全是:“G”。意思就是說,王言開掛了。
那種東西我們沒少開,利用加速器之類的,但用的都是小號。所以我一眼就看出王言沒有開掛,可是他的移動速度確實有點快。
我只能笑說:“你今天運氣不錯。”
這會兒我還沒有看見他的臉,不知道他的臉色是怎樣的。他表現出來的態度也有些反常。換做是以往,絕對會好好的吹噓一下自己多厲害。
套路不對勁兒!
于是我悄悄的俯下身,看向他的側臉。與此同時,他正好轉過臉來看我。
只見他的眼睛、鼻子、嘴,甚至是耳朵,都一直在流血。
而他那一整張臉,白得沒有絲毫的血色。
“啊!”我嚇得往后退開,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后背撞在了床沿上,“王言?你是王言嗎?”
為什么王言會突然七孔流血?我不知道是驚嚇,還是擔心,眼淚急得快掉下來。
他看了我一眼后,就又轉過頭,若無其事的打著游戲。
一剎那,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我在心中一遍遍問我自己,現在到底該怎么辦啊?
這時,那紅衣女又出現了。
隨著那股陰風從門外吹來,她也跟著飄了進來。
看見她的時候,我又情不自禁的嚇了一跳。但為了王言,我很快就鎮定下來,和她談判,道:“你這是要害我朋友嗎?”
她的聲音在此那樣輕輕的響起,還帶著一點回音:“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害他,也都沒有想過要害你。他之所以七孔流血,是因為你。”
“因為我?”
我回頭看了看王言,又轉過頭看了看她。
“對!是你讓這間宿舍的陰氣變重,改變了這里的磁場。用科學的方式說,我們的存在本來就是一種跨越時空緯度的電波。他現在是受到電波干擾。”
“那我帶他離開這里。”我覺得王言的血再那樣流下去,估計會死掉。
于是我奮不顧身的站起身來,沖過去想拉他離開。
可他把我輕輕一推,就讓我覺得胸口像是被汽車撞到一樣,整個人飛出摔進了床里,震得整張床都要散架。
“你千萬不要那樣做。”紅衣女又說,“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離開他。”
我認真的想了一下后,感覺除此之外,貌似也別無他法。只好信了她的鬼話。
“跟我走!”
她說完之后,就往那門外飄,我也迅速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外面的樓道里。
一直來到了學校大門前,她這才停了下來。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我這會兒不顧及自己的安危,卻擔心這會是調虎離山之計,害怕她會趁機對王言不利。
只聽她說:“從這道門翻出去。”
我已經多次被攝像頭錄到半夜翻門了吧?再這樣下去恐怕會扣學分。
于是我對她說:“我從圍墻出去吧?”
“也可以!”
翻墻出來后,她就帶我來到了仙林酒吧。
難道她不害怕林雅婷嗎?再怎么說,我覺得林雅婷都是一個道行很高、行跡詭異的人。
就連我一個人類都有些怕她。
“你又干嘛帶我來這里?”我問。
她說:“你跟我進來,我讓你看一點東西。”
我隨她來到這門沒有關好的酒吧后,發覺這里面的音樂還在響,林雅婷卻不在。
“怎么一回事?”我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四周,“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這時,她已經緩緩的揭開了覆蓋在她前面的長發。
只見露出來的,是一張絕美得有些邪魅的臉孔。
得悉她不是鬼魅之后,我更加駭然。只因她不是別人,正是林雅婷。
“怎么會是你?”我嚇得往后退開一步,內心仿佛陷入了泥潭之中,因為我做了一些對不起她的事兒,沒有守住承諾她的,“你是人是鬼?”
林雅婷將長發捋到后面之后,便笑道:“你覺得我是人,那么我就是人。鬼,一直都是不存在的。”
這話雖然我聽不太明白,但我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
因為這件事兒,我開始在內心重新審視自己之前撞到的一切,是邪?還是有人早就用一些科學尖端的手段,想要加害我?
想著想著,我的鼻子漸漸發酸,眼眶漸漸紅潤。
只因一直以來,人心更為恐怕!
“你這么晚,故意帶我來這里,是想干嘛?”因為做了虧心事,把她的事兒告訴了黃娟,所以我有點心虛。
至于這個女人的能力究竟到了哪兒?我不清楚,只知道她是個城府很深的女人。
她轉過身,緩緩向著吧臺走過去,背向我,倒了一杯酒,“你咋這么怕我呢?說來我一次次的幫了你。你不是應該感激我才對么?咋這么沒良心的嫌棄姐姐我?”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有一個新的猜測,問:“你和黃娟其實是學是學催眠的,對吧?根本沒有鬼!一直是你們在用催眠術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