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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這人,不會就是天牢中那朵奇葩吧?

  • 邪王的至尊狂妃
  • 青草糯米
  • 2171字
  • 2020-11-01 05:59:22

第22章 這人,不會就是天牢中那朵奇葩吧?

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她又是一個大大的噴嚏!

這下,腦子斷線了。

他緊緊抱住她,逗她,“把手伸進(jìn)我懷里,左胸口的口袋里有丹藥,自己吃。”

賀蘭夢卿掙脫不開,紅著臉瞪著他,也不肯自己去拿丹藥。

她才不要去摸他的……胸!

她是被強(qiáng)迫的!

她磨牙,和他較勁兒,但額頭卻越來越燙。

他往她跟前湊了湊,笑,“你不自己動手,本公子便用剛剛抓了你的腳的手給你拿,反正你自己的腳你也不嫌棄……”

“你!”賀蘭夢卿氣的不行,于是一只爪子胡亂塞進(jìn)他衣衫中,一陣瞎折騰。

半天摸出一只小小的丹藥瓶子,拿出兩枚來吞了。

他拍了拍她后背,“睡吧。”

賀蘭夢卿怎么能睡得著,她用腳踹他,把自己疼的齜牙咧嘴,嘟囔著,“你穿的整整齊齊,我什么都沒穿,這樣我怎么睡得著,我不習(xí)慣!”

她本想說,自己要先穿衣服才能睡。

可他卻瞬間接上了她的話,飛快起身,一邊脫衣服一邊道,“哦,本公子明白了……是有些不公平。”

他把自己的衣服往邊上一丟,翻身壓了下來,“這樣,便習(xí)慣了。”

兩人頓時貼在一起,他身上熨燙的氣息轉(zhuǎn)瞬將她籠罩。

賀蘭夢卿欲哭無淚。

她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

但此時,因為著涼,她身上一陣一陣的發(fā)寒,竟是有些貪戀這種溫暖了。

好在,他還穿著一條長褲,總算不是太尷尬。

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她鬼使神差的嘀咕了一句,“這也叫公平,有種你給我看你的臉!”

他笑,“激將法對我沒用,還有半個時辰天亮,左相大人還是好好休息吧,不然明天早朝怕是要缺席了。”

賀蘭夢卿一邊打著噴嚏,一邊迷糊,“破罐子破摔,漏洞太多,補(bǔ)都補(bǔ)不上了。”

他聞言,在她耳邊低語,“不如左相求我,我或許會去幫你收拾收拾爛攤子。”

賀蘭夢卿沒說話,直接迷糊了過去。

最后的念頭是:這人,不會就是天牢中那朵奇葩吧?

見她終于不再張牙舞爪,他輕嘆一聲,伸手摸了摸她額頭。

很燙。

看來是因為披著他的龍袍半裸奔著涼了。

好在,她剛剛吃下的丹藥不是凡品,應(yīng)該無礙。

緊了緊被子,他像是抱著一個孩子一樣,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

感受到他的溫暖,她潛意識當(dāng)中忍不住靠近他,如同一只小寵物一樣拱進(jìn)了他懷中。

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砹酸寫n的傳音,“陛下,皇宮那邊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了,請陛下放心。”

“嗯,你進(jìn)來,將這龍袍處理掉,做的干凈一些。另外,送一套宰相官服過來。”蔚魘月也用了傳音,說完輕咬她的耳,低喃,“不安分的小笨蛋,還得朕天天幫你收拾爛攤子。”

話雖是責(zé)怨,但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

賀蘭夢卿對此一無所知,在夢境中喃喃,“師尊……”

“嗯,我在。”他擁緊了她……

釋憂悄無聲息的進(jìn)來,帶走了堆在地上的龍袍。

蔚魘月和賀蘭夢卿這種關(guān)系讓他看的有點心累。

但他也明白,蔚魘月別無選擇。

因為賀蘭夢卿不信任蔚魘月,在她眼中他是敵人,敵人說的話,哪怕是掏心挖肺的解釋,她也不會相信。

所以,蔚魘月索性放棄了解釋,而是讓她一點點的親自探索當(dāng)年的真相。

或許只有那樣,賀蘭夢卿才會在他面前徹底放開自己……

……

賀蘭夢卿醒來的時候,天剛亮。

這兩個多月她上朝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管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睡得多晚,到了這個時間她都會醒來。

只是,腦海里滑過昨夜的一幕幕時,她陷入了迷茫。

昨夜她被困在皇宮后山歸霞峰,被人莫名其妙帶了回來,還識破了她的女兒身。

她迫不得已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以身相許。

但是現(xiàn)在檢查身體,卻沒絲毫歡愛過的痕跡。

相反的,他幫她包扎了傷口,然后給她吃了藥,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取暖,然后……

似乎還處理掉了那件龍袍。

當(dāng)看到床邊疊的整整齊齊的丞相官袍時,賀蘭夢卿整個人都怔住了。

說不動容那是假的,畢竟除了師尊夢魘魔皇之外,這世上已經(jīng)再沒有人為她考慮的如此周全了。

但夢魘魔皇只是在夢境中,又無法來到現(xiàn)實當(dāng)中……

所以,昨夜出現(xiàn)的這人,便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對她關(guān)心的無微不至的人了。

可他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他為什么會知道她的一切?

他的目的是什么?

這些問題,都困擾著賀蘭夢卿。

賀蘭夢卿看著那身官袍,久久不能回神。

很快,外面?zhèn)鱽砹诵【诺穆曇簦盃敚撈鸫苍绯恕!?

賀蘭夢卿回過神來一驚,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回來的?”

小九道,“昨兒午后釋憂將軍差人來說的呀,他說你在大殿上暈倒了,晚上會被送回來,叫屬下不要等了。”

“……”賀蘭夢卿一臉黑線,蔚魘月此舉何意?

昨天下午,她在明月宮和蔚魘月糾纏了一下午。

這一下午,她都是以貓咪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在他面前,按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不知道那貓兒就是她賀蘭夢卿吧?

還是……他準(zhǔn)備欲擒故縱?

小九的解釋,沒有讓賀蘭夢卿放松,反倒讓她更加緊張。

她心不在焉的洗漱穿衣,思慮重重前往皇宮。

馬車咕嚕嚕的路上,她靠在車壁上,忍不住問小九,“昨日外面可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兒嗎?”

小九一愣,而后一拍腦門,“哎,您不說屬下還忘了,昨兒個午后,煦王府的小廝來過,但是沒見著您之后,心事重重的回去了。”

賀蘭夢卿聞言揉了揉眉心,心下低咒:煦王這個蠢貨!

如此關(guān)鍵的時候派人找她,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

但到底這話,也不能當(dāng)著小九的面說。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只能自己消化掉,自己一個人扛。

快到皇宮的時候,前方出現(xiàn)了右相曹輔的馬車,和大將軍藍(lán)田的馬車并排停著,而藍(lán)田和曹輔則站在中間,低低的交流著些什么。

賀蘭夢卿凝眉,好奇他們討論的話題。

畢竟,昨天她和蔚魘月糾纏了一天,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是一概不知。

但是,這兩人在發(fā)現(xiàn)她的馬車過來之后,談話戛然而止,都假惺惺上前來,抱拳道,“見過左相,左相大人身體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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