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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在模仿她

  • 腹黑丞相的追妻令
  • 楊傾葵
  • 3025字
  • 2020-11-01 09:42:03

“我以為你哭了。” 舟白把手絹塞到蘇覓手里。

聽到舟白的話,蘇覓愣了愣神,輕輕一笑,“沒有,就是覺得有點(diǎn)累,出來吹吹風(fēng)。”

“哦。”舟白很生硬地說了聲,“既然沒什么事,屬下先告退了。”

舟白正準(zhǔn)備離去,卻被蘇覓叫住,“你不喜歡阿碧?”

舟白定定站住,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最后他撒了謊,“夫人多慮了。”

“今天,你對阿碧看起來特別抗拒……”蘇覓嘆了口氣,“希望是我多想了。”

“我……只是從來沒和女人相處過,所以才可能會讓你有那種感覺。”舟白的眼里沒什么光。

“哦。”蘇覓突然又想起什么,“如果實(shí)在是不喜歡,不用因?yàn)槲业脑挾矞惿先ァ!?

蘇覓把阿碧當(dāng)妹妹,確實(shí)希望她能有一個好歸宿。可要是舟白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畢竟好人家多的是,沒必要趕鴨子上架。

“嗯。”

舟白離開后,蘇覓拿起手絹?zhàn)屑?xì)端詳。白色絲織,很簡約,就像舟白給她的感覺,人淡如水。

蘇覓一直看著手絹發(fā)呆,似乎放空自己是目前最好的狀態(tài)。

逸王雖然和蘇覓之間鬧得很尷尬,但他還是放不下心找過來了。

“今晚……舅舅不是故意的。”逸王過來做到蘇覓旁邊。

沒有想象中的尷尬,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還是和原來一樣舒服。

“我知道。”蘇覓莞爾一笑,她不想因?yàn)樽约鹤屢萃醺械綁毫Α?

“晚上吃的那么少,這個給你。”逸王手從背后伸到蘇覓面前,一小包桂花糕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你哪來的?”蘇覓接過,拿起一塊咬了一口。

“我今早起來特意去買了,想帶著讓你在路上吃。”逸王總是那么無微不至。

“哦,謝謝。”

好像和沈放分開后,桂花糕也就只是桂花糕了。蘇覓已經(jīng)嘗不出原來的那種美味了,她僵硬地吃著手里的食物,臉上沒有過多欣喜。

“怎么?不好吃嗎?”逸王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小情緒。

蘇覓愣了愣神,才反應(yīng)過來逸王問的是什么,笑著回應(yīng),“好吃!”

“覓兒,你在我面前,不用那么刻意的。”逸王嘆了口氣,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蘇覓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輕輕說了句,“你總是那么懂我,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肯定是好事。”逸王摸了摸蘇覓的頭發(fā),“別想那么多了。多吃點(diǎn),等會又得啟程。”

“天快黑了,不找個落腳地嗎?”蘇覓抬頭看了下天邊漸落的夕陽問道。

“找啊,不過這里太偏僻了。實(shí)在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趕路吧。”

“路上……不會出什么事吧?”蘇覓轉(zhuǎn)頭看向逸王,“我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沒事,別看出來的時候就帶了這么點(diǎn)人,暗處還有人呢!”逸王靠近蘇覓,偷偷在她耳邊講。

“那就好。”

不遠(yuǎn)處的馬車旁邊,沈放正拿著些桂花糕停在那里。他本來是想偷偷把食物放到她旁邊的,誰知逸王卻突然過去。兩個人還這么有說有笑,沈放氣得捏爛了手中的桂花糕。

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一會兒,大家又啟程了。這次梅白和沈放在一個馬車上。不知怎的,剛剛沈放派人過來問她,要不要回來原來的馬車?

她心想,終于可以翻身了。

梅白不敢多說話,只能沈放問她什么,便答什么。

她再也不敢自作聰明了,怕像上次故意崴腳一樣被遣送回去,也怕自己的結(jié)局像梅紅一樣。

梅白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一方面,她為妹妹的慘死感到惋惜,想要為她報仇。另一方面,她又覺得慶幸,慶幸是妹妹死了。那樣的話,沈放現(xiàn)在的女人就只有她一個了。那么,只要她想方設(shè)法取代蘇覓在他心中的位置,便能成為耀武揚(yáng)威的沈夫人。

以后再也不會飽受欺凌了,她真的被羞辱怕了。

“你怎么不問問我,梅紅去哪了?”沈放突然說話,將梅白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shí)。沉靜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到潭底掀起一層波瀾。

梅白的心迅速揪緊,她必須好好回答這個問題。倘若回答不好了,下場定會落得極其慘烈。

“大人定是安排妥當(dāng)了梅紅的歸宿,我有什么可問的。”梅白笑盈盈地說,心里卻在滴著血。

面前的男人殺害了自己的親妹妹,她卻還要在這兒笑臉相迎,屈身攀附權(quán)貴。

“她死了,我殺的。”沈放說得很直白,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沈放說完話的那一瞬間,梅白全身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她微微怔了幾秒,臉上露出悲傷的神情,“她做錯了什么?”

雖然早就知道梅紅的下場,但她還是表現(xiàn)出了一副傷心的樣子。

這才是她此刻該有的樣子,也免了沈放的懷疑。

“梅紅想讓我娶她。”沈放毫不避諱,真是有什么就說什么。

梅白腦子一下子便發(fā)懵了,虧得她還為梅紅的死惋惜,沒想到她這不省心的妹妹居然想偷偷搶她的男人。

那一瞬間,梅白突然有些慶幸梅紅死了。

“她怎么這么不懂事!”梅白立即皺了皺眉,表示有些生氣,“像大人這般的人,怎么可以娶我們這種紅塵女子。”

見沈放沒有說話,梅白又補(bǔ)了句,“大人,奴婢代妹妹向您說聲對不起。”

沈放勾了勾唇,“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殺了她,是她活該了。”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梅紅的死我比誰都難過,可如今人死不能復(fù)生,我要是哭著鬧著討要說法還有意義嗎?”

“你這點(diǎn)倒是有點(diǎn)像她。”沈放看著梅白略微有些出神。

梅白知道沈放說得是誰。她轉(zhuǎn)悲為喜,柔情地喚了聲,“大人。”

沈放這個人總是讓梅白拿捏不準(zhǔn)他在想什么,就像她沒有料到,他說了句,“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娶你?”

“我……”梅白一下子大腦短路了。若是她肯定了沈放的話,會不會和梅紅的下場一樣。若是她說不想,會不會沈放就默認(rèn)她寧愿一輩子沒名沒分了。

“怎么不說話?”

“大人。”梅白的全身都在顫抖,她生怕自己的項(xiàng)上人頭不保,“這世上哪個女人不仰慕您的威名。若是說實(shí)話,自然是想的。可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該有那樣的念想。”

“所以呢?”沈放的話直擊梅白的心臟,給不得她一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

“想。”

“你倒是個誠實(shí)的。”

“想必你早前便知道蘇小姐就是沈夫人吧?”沈放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絲不羈。

梅白低著頭不敢看沈放的眼睛,“是。”

“覺得蘇覓美嗎?”

“美。”梅白很不想承認(rèn),但還是說了出來,說得很卑微。

“怎么不問問我是怎么知道這事的?”沈放壞笑道。

梅白心想,沈放不可能知道是她偷聽墻角,也不可能知道先前她進(jìn)他房間的事。她用力攥了攥手,吐了口氣,故作輕松,“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心里都清楚你做過什么。”沈放的話說得不明不白。

“大人,您在講什么,奴婢有些不懂。”梅白楚楚可憐地說。

“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呢?”沈放笑得很冷,“我就不和你繞圈子了。”

“我知道你在模仿她。”

聽到沈放揭露了她長久以來的秘密,那一刻,梅白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仿佛看到了今日她要被凌遲處死的結(jié)局。

梅白開始顫抖起來,她怕了。馬車搖搖晃晃,狹小的空間她根本不能跪倒沈放面前。

“對不起,大人……我騙了你。”梅白還不想死,只能先一步承認(rèn)自己的不對。

“呵。”沈放輕嘲一聲,他從來就沒把面前的女子放在過眼里。

從青樓選定梅紅那天開始,他便早就把梅紅的心思看透了。

他是個習(xí)武之人,那日他在大廳和梅紅說話。梅白在旁邊偷窺,他早就察覺了。他留了個心眼,沒有說破。

緊接著,梅白便假裝不知情走了進(jìn)來。沈放故意表現(xiàn)得對她很驚艷,她樂不思蜀,一旁的梅紅氣得臉色發(fā)青。

這兩姐妹只不過是他無聊的消遣而已,她們的行為在他眼里不過是嘩眾取寵。

后來,他把這兩姐妹帶回府中。她們以為進(jìn)了富貴窩,殊不知府里處處是他的眼線。

聽墻角、看畫像,梅白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沈放的眼睛。他不說,只是想看她搞出什么笑柄。

果然,自那日后,梅白就像變了個人。她的穿衣風(fēng)格全部都開始按著那幅畫打扮。她以為他看不出來。

這怎么可能?她模仿得可是沈放同床共枕、朝思暮想了那么久的女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再后來,他帶著這兩姐妹微服私巡,一個比一個麻煩,處處給他設(shè)陷。

那日梅白故意崴腳,被他遣送回客棧。接著,梅紅又開始找別人的麻煩。

這姐妹兩個,沒一個好東西。本來因?yàn)樘K覓在這里,他是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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