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令牌
- 東辰尊者
- 吃貓的里昂
- 3106字
- 2020-11-05 09:43:10
“吁——”
衛(wèi)辰將馬兒放置在客棧,叫來店小二整了點吃食,接著就問:“這里離武林盟山莊還有多遠。”
這時并非沒有地圖,但是地圖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平民手里的,每個國家都會嚴格控制地圖的流出。
“還有三百多里地。”小二樂呵地說道。
三百多里的話,兩天就夠了啊。衛(wèi)辰的這匹馬雖然不是什么汗血寶馬,但是一個白天跑下來八十公里還是沒有問題的。
“客官可是要去參加那比武招親?”小二問道。
“比武招親?”衛(wèi)辰看著小二。
“客官您不知道這事?”小二倒是沒有問衛(wèi)辰不是去比武招親是去干嘛的,這不是他該問的,他只是就事論事。
“說來聽聽。”衛(wèi)辰總有些不祥的預感。
“哦,您應該知曉那位坐了盟主寶座二十多年,他膝下有一獨女。聽說那女子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她一但放聲高歌,就能吸引來成片的百靈鳥和蝴蝶在她身邊飛舞,聽者皆只愿拜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就在前個月,那位盟主就發(fā)了一則通知,他要在山莊為他的獨女舉辦一場比武招親,要求就是二十八歲以下的天門境武者,勝者將迎娶那位他的獨女。”
對于小鈺的描述有些夸張,就長相而言,她是屬于清秀且?guī)е鹈赖母杏X,不過對于其嗓音的描述倒是沒那么夸張。一個正常說話都好像唱歌一樣悅耳的少女,如果她認真唱一首歌的話……衛(wèi)辰的記憶開始飄蕩。
看著客官失神,小二只當他是沉浸在幻想中,笑了笑就恭敬地告退了。
衛(wèi)辰拿起一小盞酒壺,靠著窗臺欣賞著窗外并不怎么圓的月亮,他拿起酒小酌一口。
想你時,就連這酒都變得不那么苦了。
衛(wèi)辰早早地就上了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見那位夢中人,衷心希望路上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過越是怕什么,什么就越容易發(fā)生,這不衛(wèi)辰正策馬奔騰,卻看見幾人正在路邊斗毆。
你打你的,與我無關。衛(wèi)辰這么想著就要直接路過,誰知那其中一人不敵對方竟兩步跳上衛(wèi)辰的馬背,想要搭順風馬離開。
不僅如此,此人上了馬以后就要把衛(wèi)辰拽下馬背。
他第一次沒有拽下去,便覺得是自己力氣用小了,所以第二次加大了力量,但衛(wèi)辰紋絲不動。
不好!
衛(wèi)辰停下馬,將后面的人的后脖頸揪住,一把丟到馬下。
接著用不善的目光看著追過來的另一人。
追來者看見衛(wèi)辰像提著小雞仔一樣提著自己剛才的對手,不由地咽了口唾沫,對衛(wèi)辰抱拳。
“我說啊。”衛(wèi)辰不滿地看著他和手里那位,“你們打架就打架吧,出了什么事都和別人無關,但是為什么要牽扯上無辜的過路人呢?”
衛(wèi)辰把手里那人隨意丟在地上,他撲騰了幾下站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衛(wèi)辰。
衛(wèi)辰繼續(xù)說:“如果換做一個普通人,就剛剛你那一丟,運氣好就是摔傷手臂或者斷兩根肋骨,這運氣不好可就是直接嗝屁了。”
“什么是嗝屁啊?”追來者抬眼打量了衛(wèi)辰一眼。
“就是死了的意思。”
“哦。”
衛(wèi)辰搖了搖頭,他就要翻身上馬,那個被衛(wèi)辰提過后脖頸的男子忽然問道:“敢問大俠何門何派,師從何人?”
“無門無派。”衛(wèi)辰瞟了他一眼。
只有一位你們不認識的師父。
衛(wèi)辰指的師父當然是教授了他無名拳和無名劍法的老人。老人雖然沒有讓他叫過一聲師父,但衛(wèi)辰一直把對方當做師尊,未來的話可能還要和小鈺一起叫外公呢。
想到小鈺,衛(wèi)辰更加急切地要離開。
“兄臺可是去武林盟山莊?”另一人問道。
“嗯。”衛(wèi)辰翻上馬背。
衛(wèi)辰眼睛地余光看見兩人齊齊露出為難的表情。
“怎的?”話說出口,衛(wèi)辰就后悔了,可惜這里可沒有撤回的選項。
“我二人原本也是前往武林盟山莊的,但是就快到前方地界的時候被人打下馬。他們都穿著紫色的服裝,收了我二人一人一兩白銀,就把一塊令牌丟給了我們,說把我們的馬匹暫時收走。”
“然后呢?”衛(wèi)辰知道他應該不是無的放矢。
“然后便說我等若是能拿到兩塊令牌就能通過前方那處地界,還會把馬匹還給我們。或者拿了馬匹就不能再要令牌。”那人將事情娓娓道來。
衛(wèi)辰看了看兩人的面龐,他們都很年輕,大概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兩人都是天門境的武者,說到那一輛白銀也沒有露出肉疼的表情,看來是有一定資本的,那么如果衛(wèi)辰所料不錯地話……
“你們都是奔著那比武招親去的吧!”衛(wèi)辰的眼神好似穿過兩人的心臟,把他們的想法看得通透。
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那么你們應該還瞞了我一件事。”衛(wèi)辰頓了頓,“那其實就是比武招親的海選階段吧。”
“海選又是甚么?”兩人一臉呆滯。
“你只管回答就是了,是不是只有通過前面的關卡才能繼續(xù)走下去到山莊。”衛(wèi)辰問。
“是。”一人應道。
“你們該不會是想讓我?guī)銈內グ伞!毙l(wèi)辰斜眼看二人,“我若是把你們兩人的令牌都劫了,豈不是可以順利通過關卡了?”
出乎衛(wèi)辰意料,兩人都沒有露出害怕的情緒,反倒是再次對視一眼,無所畏懼地看回衛(wèi)辰:“我二人的令牌早已被他人拿走了。”
“哈?”
被衛(wèi)辰揪過后脖頸的叫姚旺,乃是北鄉(xiāng)一富家子弟,只不過從小熱愛打打殺殺的江湖傳說,長大后沒有選擇子承父業(yè),而是辛勤練武,靠著家里殷實的家底成了一個天門境武者。另一個則叫做顧和,父親從事走鏢,他自小就跟隨父親練武,長大后也和鏢局里的人四處游走,靠著自己攢的錢和父親資助的一部分成功躋身武者行列。二者都是聞名而來,什么名,那當然是武林盟主獨女的名氣。
在這次比武招親里,有的人看見了財富,有的人看見了權位,而有的人則只看見了美女。
兩人無疑是這第三種人,不過礙于實力只能是炮灰一級。
三人同騎一馬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一邊過去那關卡一邊聊聊天。
聊著聊著,衛(wèi)辰就發(fā)覺二人雖然令牌被他人劫走,但還是十分樂觀。不過也是,他們應該都清楚以自己的實力只能是炮灰,所以對這樣的結果也不例外。
“可惜不能目睹那位女子的風采。”顧和嘆了口氣,衛(wèi)辰忽地一笑:
“見一眼有何難。”
“以兄臺的實力,還是有機會的,至于我們……”顧和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衛(wèi)辰笑著搖頭:“除了拿到兩塊令牌,其實還有個過關的方法。”
“什么方法?”姚旺忽然抬起頭。
衛(wèi)辰笑而不語。
三人很快就到了那處所謂的關卡前,有一排大約九個人穿著紫色的緊身服,為首者瞇眼看著走來的三人。
“一兩銀子,馬要留在這。”為首者用例行公事一樣的語氣說道。
“若是我不呢?”衛(wèi)辰直視對方那有些慵懶的眼神。
“呵。”為首者似乎來了精神,冷笑一聲后,他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腕腳腕。
衛(wèi)辰早用系統(tǒng)看過了,那為首者是最普通的小成武者,其余八人更只是天門境武者,他一人也有機會對付。
他甚至沒有戴上牧仙,只是擺出正身前進馬,再右手問手。
為首的男人忽然發(fā)難,他一腳踢來,但衛(wèi)辰應對這種攻擊那真是性手拈來,側身捏住對方腳腕就使出更大的力氣讓他完全劈叉。
哪知對方根本不怕,雖然失去平衡,但是一只拳頭卻照樣打來。
衛(wèi)辰左手用肘底力頂開他的右臂,一掌按在對方的下巴上。
男子一個劈叉坐在地上,但是最關鍵的是他被這一下打蒙了,第一時間竟沒有站起來。
衛(wèi)辰一記橫掌打在他脖子側面,對方直接翻眼暈了過去。
電光火石間,兩人已經(jīng)分出勝負,旁邊吃瓜的顧和二人和另外八個紫衣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七個紫衣人忽然一起沖來,僅有一人還停在原地看戲。
面對七個襲來的天門境武者,衛(wèi)辰將無名拳的精髓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來留去送,甩手直沖。
只靠著正掌,側掌,橫掌和沖拳,衛(wèi)辰將來者一一打倒在地。
這讓旁邊的顧和二人瞠目結舌。
“他好像沒有走過幾步。”姚旺的眼睛一閃一閃,他低聲說。
“嗯。”顧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衛(wèi)辰,“他的腳下就好像有一個圈限制了他的走動。”
可就算這樣,衛(wèi)辰還是輕而易舉地把這七個紫衣人打倒在地。
這是衛(wèi)辰練習一年多的結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騰轉挪移,這已經(jīng)成了他下意識里的行為了,完全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
衛(wèi)辰打倒這七人用了多長時間呢,一共是八秒,比起彈指一揮間只多了一秒鐘,幾乎是分配給每個人一秒鐘,而最后一秒則用以整理衣物上出現(xiàn)的一些褶皺。
干脆利落,賞心悅目。
唯一一個還站著的紫衣人欣賞地對衛(wèi)辰點頭,他從后腰處取出一塊銀色的令牌。
顧和跟姚旺對視一眼,他們之前拿的是木質的令牌,和衛(wèi)辰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