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沒有筆記啊......”凌武書上空空如也，那個老者基本上就全在對著書念，凌武覺得沒記的必要。

“什么？沒有筆記？”那人看凌武的感覺就像在看一個暴殄天物的野獸。

“嗯，你看吧，我沒記。”凌武把書翻開給那人看。

“不會吧，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進去上的課？”書已經(jīng)擺在了面前，那人只有相信凌武說的是真的。

“我課程上有這門課啊......”凌武回答。

“哦，難怪，也只有正學(xué)這門課的人才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嗯等等？你說你課程上有？”那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來過來，我跟你說。”本來就在路邊的凌武又被拉到了更遠點的一邊。

“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倆加個好友，以后你去上課記，那老師說什么你記什么，完事了給我看看，我按次數(shù)給你報酬，怎么樣？”那人對凌武商量到。

“我還是沒弄明白你們到底圖個什么，你說那老師講的有點東西吧，那就算了，但是他就一直照本宣科，哪有什么用啊。”凌武不解。

“那我先和你解釋清楚吧，這門課的老師，叫石千凡，本來就一個普通講師，但是據(jù)說有一次他上課突然就講了一些在場的人都沒聽懂的東西，這些東西被有心人記下，隨后不知怎么的，賣出了天價。”那人為凌武講出一段過往發(fā)生的事。

“那到底講的是什么？”凌武問到。

“這我要是都能知道還會賣出天價？”那人回答凌武，隨后又接著講：“我還沒說完，然后又是去年，石老師講課...也就是念課本的時候，把一段話換了個說法念出來，意思都差不多，結(jié)果學(xué)校里就開始出現(xiàn)一些人打聽到底是什么，最后又是一筆巨額交易。”

“那老師真有那么個能耐？一句話賣出天價？”凌武聽完這個玄之又玄的故事，心里全是問號。

“從那之后開始，石千凡老師的課就是座無虛席了，而且大家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潛規(guī)則，除了是這個專業(yè)上正課的人，都必須有個位置才能聽課，不然就自行出去，而且也不能錄像。”那人繼續(xù)對凌武說到。

“難怪有那么多想代我課的人，他們就能相當于得到了一張長期聽課證？”凌武也想通了其中的原因。

“正是，好了，現(xiàn)在我們說說我之前的那個提議吧，你覺得怎么樣？”那人問凌武。

聽人講了故事，凌武也不好意思拒絕：“我下次上課記點吧，你也不用給什么報酬，我多半記不了什么東西。”

“那也行，來來加個聯(lián)系方式。”那人眼前一亮，趕忙掏出手機。

加完聯(lián)系方式，凌武繼續(xù)朝宿舍走去。

“凌武？”一個陌生男子走到凌武面前。

“嗯？你是誰？”凌武心中閃過好幾個想法。

鮫人族？天使的事情知道是我了？龍爪？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只要你是凌武就夠了。”陌生男子的語氣不怎么客氣。

“我找你是有一筆交易。”

“你也有交易？讓我猜猜，代課還是筆記？”凌武問到。

“差不多，不過我們給的條件絕不是那些學(xué)生能比的。”陌生男子還是那個不客氣的語氣。

“哦？那你說說，你能給什么？”凌武問到。

“聚氣散，三份。”陌生男子伸出三個手指頭，姿態(tài)已經(jīng)從不客氣變成了極度高傲。

凌武不是傻子，他看著陌生男子的姿態(tài)就知道他說的聚氣散是好東西，但是......恕凌武孤陋寡聞，他是真不知道聚氣散是什么東西。

“要不......我回去考慮考慮？我們先加個聯(lián)系方式？”凌武想回去先問問這聚氣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看你這樣子，應(yīng)該是根本不知道聚氣散是什么東西吧？”陌生男子以一副居高臨下的語氣問凌武。

被說中了凌武忍不住老臉一紅。

“也行，下次上課前打這個電話，你說你是凌武那邊就明白了，這幾天你去好好打聽打聽，聚氣散是什么。”陌生男子取出一張名片，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好。”凌武接了過來，看對方這氣勢，那簡直是把自信寫在了臉上。

回到寢室，凌武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蔣梁。

“我滴哥啊，真忙不過來了。”蔣梁那邊接電話第一句就夾雜著風聲說到。

“你現(xiàn)在在哪？怎么這么大的聲音？”凌武聲音不自覺提高了幾分。

“我現(xiàn)在直升機上，搜尋空中。你有什么事快說。”蔣梁有氣無力。

“你們還沒找到那個什么生物啊？我打電話是想問問，聚氣散是什么東西？”凌武問到。

“什么氣散？”蔣梁那邊的風聲突然更嘈雜了。

“聚氣散。”

“什么聚氣散？聽起來像是你們修煉之人的東西，我不知道，你去問你師傅，我這正——在——忙——。”

手機里傳來忙音，凌武放下手機，剛準備去按照蔣梁所說問問陳東臨。

突然想到一個更好的去處：愿力空間。

本來說是這次通過納戒帶一些新的東西去賣的，但是現(xiàn)在來看是不行了。

......

凌武到的時候，煉丹老頭正坐著點煙數(shù)錢，而煉金小伙手里拿著一個臺燈正在搗鼓。

當看到凌武一出來，兩人像是機場接機明星般，瞬間沖了過來，兩個人給凌武造成了兩千狂熱粉絲的感覺。

“財神財神，你終于來了，上次那批貨極其受歡迎，剛開始沒什么人買，我們給展示了幾次效果后，直接被瘋搶，價格翻了一倍還是瞬間被買完了。”煉丹老頭說完，忍不住又抽了一口香煙。

“大神，你這燈，到底是個什么原理？為什么能發(fā)出如此強烈的光？”煉金小伙和煉丹老頭的關(guān)注點不一樣，但也是一臉狂熱地看著凌武。

“這個我那邊還有點事，你別急，貨會有的，至于這個燈，我下次給你帶把螺絲刀，原理說真的我也不太明白，這個沒教過......”凌武說到。

“那財神你這次是來干什么的？”煉丹老頭把手里的煙頭扔掉，問凌武。

“這次我主要是來找你，幫我問下聚氣散是什么東西？”凌武問煉丹老頭。

“聚氣散？有點耳熟，我想想......”煉丹老頭沉思起來。

難道真是什么好東西？凌武看到老頭冥思苦想的樣子，不由得猜測到。

“似曾相識，但是怎么感覺又這么陌生......”煉丹老頭掏出來一本一本的古籍，查閱了起來。

“聚氣散聚氣散......怎么連萬丹大全上面都沒有？”煉丹老頭飛速查完一本厚厚的古籍。

“會不會是什么傳說中的東西？”凌武被嚇到了，那陌生男子開口就是三份，而且那么牛逼轟轟的樣子，極有可能背后是什么究極大勢力。

“聚氣散？聚氣丹！”煉丹老頭又從一本古籍上看到了什么。

凌武湊過頭看去，上面的記載了一種丹藥：聚氣丹。但是并沒有任何關(guān)于聚氣散的記載。

“聚氣散啊~”煉丹老頭的表情十分怪異。

“很珍貴嗎？”凌武問到。

“錯！垃圾，垃圾中的垃圾！”煉丹老頭滿頭黑線：“你怎么會想到問我這么垃圾的玩意？平時喂得好一點的狗都不屑吃的東西。”

“嗯？”凌武萬萬沒想到是這種結(jié)局。

“原料平凡，制造過程粗糙，作用低微，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世上還有這東西了。”煉丹老頭吐槽。

“那你能不能煉制？”凌武問出了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不能。”煉丹老頭瞬間回答。

“啊？為什么？”凌武訝異。

“煉那種垃圾會臟了我的爐，你會用你的飯碗裝襪子嗎？”煉丹老頭撇嘴。

“啊這......”凌武擦了擦額頭那不存在汗。

“這聚氣散吃下去就增加一點體內(nèi)的靈氣，效率還沒你坐這修煉一會來得快。”煉丹老頭說到。

經(jīng)煉丹老頭這么一提醒，凌武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靈氣相當濃郁，與他那個世界完全就是天壤之別、判若云泥。

“你們那兒修煉之人？”煉丹老頭上下打量凌武：“你看著也不像啊，不過你用得上的話，我可以給你煉這個。”

凌武順著煉丹老頭所指的看去，正是之前那本古籍上的聚氣丹。

“這是已經(jīng)是最低了，再垃圾的丹沒資格進我的爐。”煉丹老頭說到。

“那這個效果他怎么樣？”凌武問到。

“應(yīng)該......在一千倍到一萬倍之間吧，這個還是要看一些用材和煉丹技術(shù)的，我這基本也沒存這么垃圾的材料，估計只能給你整個八九千倍吧。”煉丹老頭說到。

“啊這...這么好的東西，合適嗎？”凌武咽了一口唾沫。

“要不是太久沒煉丹，庫存只剩一些邊角料，老夫必讓財神你開開眼界，你們那的煉丹水平看樣子低得離譜，財神你在這等著，要不了多久。”煉丹老頭說著，開始從納戒里找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