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命
- 桃運鑒寶師
- 大圍
- 2086字
- 2020-10-31 23:26:42
第8章 生命
就在李伯辰心神徘徊在道德良心與現實之間不定之時,猛然低頭一看“哎呀!”。
李伯辰倒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一坐李伯辰感覺自己的尾椎骨都要跌碎了。
為什么如此吃驚、李伯辰眼睛看得真真的,自己的雙手、雙臂,變得失去了水分彈性和活力。
好像是風干了的橘子皮,比他看到過的所有老人都要蒼老,不用想也是到,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是風燭殘年的狀態。
“果然勿以惡小而為之,天道有情,公平公正,以萬物為芻狗,這種有傷天和之事,當真是做不得啊!”
李伯辰顫顫巍巍掙扎著爬到大樹旁邊,剛剛后退的兩步罷了,現在卻感覺咫尺天涯一般。
等爬到樹下是一生的冷汗。
雙手附在腐朽的樹干上,剛放上他的腦海中就是一震,一個聲音響起。
“吸納參天大樹,羅馬執幣共兩千四百九十獲得五百六十年時光,是否選擇提取并轉嫁?當前默認轉嫁對象:參天大樹。”
李伯辰心中一念“轉移六百年到參天大樹”。
心中念頭剛剛轉過,便之間眼前那可老朽的凋木發生改天換地的新變化。
雖悄無聲息沒有一點聲音,但那樹干如同蒼龍出海,上升的勁頭一發不可收拾,其上枝葉開展如懶人伸腰,一瞬間變得翠綠明亮,本來由五六個人合抱現在得七八個人才能抱的住啊。
李伯辰看得呆了,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早就已經恢復本來面目,猶如一場噩夢方醒。
“明顯看著就比剛才更加粗大了”不知道是李伯辰心理作用還是真的。
“原來還有這個用處”李伯辰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一直走到傍晚,方才進了江海市邊緣,李伯辰剛回來就聽到街邊小巷全都是在議論他的。
“這李伯辰肯定是個狠人,要不然能這么折騰楊劉二家嗎?”一個賣瓜小販對著旁邊的菜農開口說道。
“是嗎,我怎么聽說李伯辰是劉家人呢?”旁邊賣些雜七雜八小玩意的攤主接過話來。
“劉家因為他和楊家鬧掰了,兩家都快打起來了”。
“呵,要說這李伯辰還真是有牌面啊,竟然能讓兩家因為他鬧掰了!”
“不對吧,劉家和楊家都在合力找他,我聽說劉家也對他恨之入骨呢!”
李伯辰搖了搖頭,現在的他頭戴圓帽,面帶眼睛,嘴上帶著口罩,剛剛楊劉二家派出來的人他已經遇上好幾撥了。
他苦笑著,何止是對我恨之入骨啊,簡直是要把握大卸八塊,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啃我的骨頭,嚼我的筋那。
“其實仔細想來我也沒干什么啊”李伯辰想著自己不過是拿了一枚別人給他的執幣而已。
追根到底,還是楊劉二家在這江海市稱霸多年,作威作福,無法無天,在他這里折了面子,忍受不了這口氣。
“還是給他們慣的!”李伯辰走在一條很臟很亂很差的街道上,這里可以說是江海市最龍蛇混雜的地方了。
李伯辰也不想來這里啊,可是他的身份證一系列早就扔掉了,只能在這里找個不規格的地方暫時住下。
他辦了一張手機卡,不過也是黑卡,因為沒有身份證,但這樣他也就不用怕被人用黑客技術查到。
“喲,小哥,來我們這里玩玩啊!”一群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歲數在三十五歲以上成梯度上升,但是沒有更年輕的。
李伯辰對著些人沒有什么看法,他相信存在即有其道理,她們也都是迫不得已。
看著被無數人睡過的床上鼻子里聞著股股惡臭,李伯辰有點受不了,他只是坐在床邊想著自己的事情。
“看來我回來之后是在無寧日了”李伯辰嘆了口氣,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嗆得他咳嗽了兩聲。
他這人就是這個毛病,思考的時候就喜歡抽根煙,腦子轉得更快。
“再無寧日,再無寧日”他兩道兩聲,臉上露出一種要像野獸一般的獰笑“楊劉二家從此再無寧日。”
他仔細的想過,想要扳倒楊劉二家首先就是要從古董下手,他的特殊能力就是他的本錢。
然后就是找幫手,這就是他的全盤計劃,聽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可就費腦筋嘍。
“要上哪找那么多年份久遠的古董來供我吸收啊!”李伯辰冥思苦想:“博物館、不可能,那是犯法的事情啊,再說也不能夠這么做,那是賊啊”。
“古董協會,有錢的收藏者家中、那也不行”,李伯辰接連提出幾個想法都被自己否決。
“要不要去盜墓得了”李伯辰呲牙一笑,自己都樂了,“盜墓,盜墓賊”李伯辰自己念叨著“黑市”。
他曾聽到過那些同學們討論,他們經常到黑市中淘寶貝,就連古董協會的人也都經常去那里碰運氣。
那里是盜墓,小偷,搶劫犯的集聚地,他們手里可是有不少的寶貝啊。
最重要的是,吸收他們的東西的時光讓他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因為那些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也算是為名除害,這就叫黑吃黑。
李伯辰還聽說在黑市什么都能夠買賣,他大可以在那邊找個好去處暫時居住,不比這里強的太多了。
有的人一旦有了主意就一分鐘都等不下去,他急急忙忙的跳下床。
可是問題來了,從來只聽說過黑市種種,可是從來也沒聽到過黑市在那里。
因為那里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不可能擺在明面上,即便官方也對那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也常光顧,可他依舊是見不得光。
天無絕人之路,這就是天道最讓人傾佩的,隨著手機的屏幕亮了亮,李伯辰眼睛亮了。
作為江海市古董協會榮譽會長程國興,是李伯辰唯一能夠想到的人,這是該有多么的可悲,
一個陌生人,是他唯一能夠求助的人,他整個人都顯得與這個世界那么的格格不入。
他從褲兜中掏出一張壓的皺皺巴巴的名片,撥打了那個號碼。
“你好,這里是江海市古董協會榮譽會長的辦公室”電話對面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相比這是會長的秘書。
“程老可在?”李伯辰沒有多余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