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一顆顆淚珠從趙飛虎眼角劃出，落在趙老爺子掌心。

趙老爺子感受到手心的滾燙與濕潤，面皮一顫，看著趙飛虎極力克制卻還是微微聳動的身體，原本渾濁的眼底閃過一抹看透世事的了然，嘆息一聲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的孫子，這次徹底栽了！

只聽趙飛虎有些破碎的聲音從唇角溢出：“爺爺，為什么我沒在自己干干凈凈的時候遇到堯兒？如今在紅塵情色中摸爬滾打無比骯臟的我，怎么配得上冰清玉潔的她？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