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沒說什么，因為她知道，好奇心重的女人，永遠不會受到寵愛。

“我很差勁么？”莫子歌抓著茶杯搖晃著，余留的幾分茶香微微晃蕩了出來，回蕩在鼻尖。

一聽這話，芳華便明白了，莫子歌是受了情傷，雖然心中難免有幾分吃味，但莫子歌顯然不需要芳華的吃味，給予眼前這個男人刺客最需要的東西，便是芳華所要做的事情了。

“京城頂尖豪門的少爺，光是這個，您就不比任何人差勁。”

莫子歌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