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這全球唯一的一款活體大昆蟲坐騎,這可比開著什么豪車?yán)L(fēng)多了。這一路上,巨型螞蚱帶著他是翻山越嶺,健步如飛,蕭帥別提有多么的爽了。
可到了山林的邊緣,蕭帥便不得不用古銅放大鏡將威風(fēng)凜凜的大螞蚱又變化了它本該有的大小。他可不想就這么招搖的騎著這家伙出現(xiàn)在人們的眼前,不想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當(dāng)初,就是因為自己有了這寶貝后目空一切,才落得一個被人栽贓陷害,險些成為了搶下亡魂的下場。
將古銅鏡貼身放進(jìn)了懷里,蕭帥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座山墳這座山林,而后晃晃悠悠的來到了自己那停放單車的所在地。
還別說,破舊的二手大梁單車就是無人問津。這要是放著一輛什么好車,估計十有八九,都會被來往心懷鬼胎的人給推走了。而這輛老舊的大梁單車,這賣相就沒人愿意多瞧一眼,更別說誰來盜走這輛破車了。
雖然這車蕭帥自認(rèn)為是好車,但是眼瞅著天就快黑了,這暗無天日的夜晚,騎著這輛沒譜的無燈無響鈴無車閘的三無產(chǎn)品,蕭帥多少還是有些虛的。他想,萬一這要是碰到了哪個過路不開眼的老人家,被人輕輕的敲詐一筆,這……
“不能這么想!不能這么想!華夏還是好人多滴…..”
不過好在是明月當(dāng)空,夜晚雖暗但勉強(qiáng)還有些光亮。就這樣,蕭帥腳踏大梁單車,雙腳用力一蹬,走著!蕭帥駕馭著自己的大梁單車,向著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天河市而駛?cè)ァ?
這一番折騰,加上連夜趕路,直到凌晨一點左右,蕭帥才終于回到了自己所租住的家。
打開了房門,蕭帥先是擰開衛(wèi)生間的水龍頭,洗了一把臉后,就準(zhǔn)備趴上床美美的去睡上一覺。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在自己的床頭,他的那個廉價地攤貨的老式手機(jī)就這樣安靜的擺放在那里。
由于昨天自己走得急,又怕有人打擾到自己,所以故意不將手機(jī)帶在身上。現(xiàn)在看到了它,索性,蕭帥就拿了起來,看看有什么消息。可他不看不要緊,一看是嚇了一跳。
手機(jī)之上,未接來電足足有一百三十多條,這可真夠駭人的!
蕭帥翻了翻手機(jī)一看,這些未接來電,除了一些對他“情有獨鐘”的龍女們打來的,還有一個號碼就是自己公司的經(jīng)理——天河娛樂會所的小老板打來的。沒的說,估計就是給自己攬了“活兒”,讓自己趕回去接“活兒”的。
“他奶奶的!老子累死累活的你不管,要不是李大壯夠意思,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躺在哪里了呢!現(xiàn)在用得著我了,就急的給我打電話,哼!老子以后不伺候你們了!”
又翻了翻未接的來電,幾條注名楊佐曦來電的號碼看的蕭帥是緊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的,蕭帥就將這幾條來電信息忽略了過去。
在往下翻,蕭帥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鐵哥們李大壯,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瘋,竟然給自己打來了八十多個電話,這也太令蕭帥震驚了。
“難道這小子有急事要找我?”蕭帥知道,憑他對李大壯的了解,要是沒有個要緊的事,李大壯是不會平白無故給自己打來這么多的電話的。
想了想之后,也不管這個時候李大壯睡沒睡,蕭帥就撥通了李大壯的電話。不一會兒,電話便通了。還沒等蕭帥想說些什么,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李大壯火急火燎的聲音。
“蕭帥,你小子死哪去了?怎么打半天電話沒人接啊?你可急死我了?”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老子要去尋寶!尋寶你懂不懂?尋寶不能給人打擾的!這自然就不能帶著手機(jī)。說吧,你小子連續(xù)給我打了這么多個電話,是不是有什么美事?難不成你心目中的女神同意跟你上床了?”蕭帥一臉猥瑣的笑道。
“滾你大爺?shù)模∥椰F(xiàn)在哪還有那份閑心!蕭帥,不好了!出大事了!我把別人給搞成骨折了!”李大壯急切的說道。
“啥?給人家搞成骨折了?你確定不是搞大肚子了?不是吧!大壯,你為人不是很老實嗎?從來都沒見過你跟誰動過手,紅過臉的。這么現(xiàn)在說把人給整成骨折,就整成骨折了?你可別誆我啊!”蕭帥知道,李大壯雖然為人花花了點,但是人卻是個老實人,從來都不敢跟人動手打架的。
“哥們,現(xiàn)在都幾點了?這個時候,我哪有閑心跟你開玩笑啊!”李大壯沒好氣的道。
“你現(xiàn)在在哪?我這就過去。”蕭帥也一臉認(rèn)真的回道。
“市中心醫(yī)院!”
“好的!先不說了,見了面再聊!”說完,蕭帥就掛斷了電話。
“這小子能把人給整骨折了?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顧不了那么多,蕭帥連忙再次跑下了樓,也顧不得睡覺了,便再次騎著自己的那輛破單車,向著市中心醫(yī)院而去。
到了市中心醫(yī)院,蕭帥一個漂亮的腳踩地飄逸式急剎車,就將車子停在了醫(yī)院大院里的停車位的空地上。而后丟掉了車子,急沖沖的向著醫(yī)院中心跑去。
天河市中心醫(yī)院骨外科某病床上,一男子正躺在床上,左腿被高高懸置吊在空中,纏上了厚厚的石膏。此刻的他在病床不停的哀嚎著,看他那扭曲的臉好是十分的痛苦。
在病床的一邊,李大壯正一臉歉意的看著病床上的的男子,而蕭帥這時也已經(jīng)走到了那哀嚎男子的身邊,想要詢問兩人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位兄弟,你這腿是怎么被我這朋友給整的骨折了?瞧這樣子,好像還很嚴(yán)重啊!”
那病床上的男子大叫道:“還能怎么折的,當(dāng)然是被他一棒子給打折的啊!要不然我能遭受這份罪嗎?哎呀!”
“咳咳....可是我這兄弟平時為人比較老實,按理來說,他不會無緣無故跟你動手的。難道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結(jié)?”蕭帥又問道。
“哪有什么過結(jié)啊!我正在在道路上行走,突然鞋子里頭有沙子,我就沒多想,就近找到了一根電線桿,然后倚靠在那里,便抖起了鞋子里的沙子。誰能想到,我這還沒抖完鞋子里頭的沙子,你這胖胖的兄弟就一棒子朝著我的腿甩了過來,當(dāng)時這突如其來一棒子就給我砸跪在了那,你說我得多冤枉啊!”
一聽人家這么說,蕭帥沒好氣的看了眼李大壯。然后將他拉到一邊小聲的嘀咕道
“你沒來由,干嘛一棒子打折了人家的腿啊?難道失戀了,想找個人來發(fā)泄?你那女神不要你了?”
“我...我這不是以為....以為這兄弟在電線桿那兒觸電了,所以才在那抖個不停。所以....所以救人心切,我才會鼓足勇氣,一棒子....”
“啊?臥槽!你真是....我對你算是無語了......”聽到李大壯這樣的解釋,蕭帥是一腦門子的黑線。
過了好一會,那李大壯又說道:“現(xiàn)在人家讓我?guī)椭鴫|付醫(yī)藥費,你說我沒職沒業(yè)的,哪里能搞的來這么多的錢,所以.......”說著說著,這李大壯竟然不好意思的看向了蕭帥。
“所以怎么滴?想讓我出賣自己的肉體為你籌錢?”蕭帥一臉的不可思議。
“嘿嘿!你這事又不是第一次干。我還想出賣呢!可我沒你這條件,所以兄弟.....”
“滾你娘的!”
還沒等李大壯說完,蕭帥就不客氣了大罵起了他來。
可玩笑歸玩笑,這醫(yī)藥費,還得李大壯出啊!不管這李大壯是出于什么救人的動機(jī),但現(xiàn)在就是傷了人,傷了人,就要給人治病,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憋了半天,李大壯終于開口道:“蕭帥,在我的屋子里,有我死去的奶奶留給我的小手指大小的玉墜。聽我奶奶說,那可是上好的和田寶玉,能賣上不少的價錢。我這里一時走不開,人家怕我跑了,不讓我走。要不然你去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找個當(dāng)鋪給當(dāng)了吧!當(dāng)多當(dāng)少,總比沒有錢強(qiáng),我先救救急。”
李大壯口中的奶奶是一名在孤兒院做義工的老人,在李大壯小的時候,見他乖巧可愛,就認(rèn)了李大壯為自己的干孫子。而李大壯跟蕭帥一樣,也是一個沒有親人的市井孤兒……
“呦!你有這么寶貝的東西,那怎么不早點說啊?不過就只是小手指那么小點,那能換多少點錢啊?”蕭帥問道。
“能換多少算多少,先救急要緊。”
“唉?對了!我怎么到這會兒卻把這事給忘了!李大壯,你把你家鑰匙給我,我這就去找那個玉墜。你放心,靠著這個玉墜,咱不僅能負(fù)擔(dān)得起醫(yī)藥費,還能剩下好多的票子呢!”蕭帥是一臉得意的表情。
“你小子怎么最近神神叨叨的,這兩天給人的感覺怎么就那么不正常啊?真是異想天開!給,快去快回!我可不想一直被扣在這里!”說完,李大壯就遞給了蕭帥自己房門的鑰匙。
蕭帥也不在多做停留,拿著鑰匙,一轉(zhuǎn)眼,人就跑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