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明堂此刻正盤坐在床上,藥老正在苦苦堅持,要壓制體內的劇毒,又要壓制體內暴動的真氣,否則真氣會加速毒液移動,游走全身就沒救了。
大長老閃身來到床前,體內真氣催動,開始壓制惠明堂體內躁動的真氣。
大長老真氣進入,惠明堂體內的真氣便開始慢慢平息,似乎是知道是老朋友出手,沒了之前的躁動。
藥老見真氣恢復平穩,開始借助真氣將毒液慢慢的逼出體外。
周身毒液慢慢匯聚,只是聚集到一定程度之后,惠明堂的真氣卻再次躁動,只是這一瞬間,毒液便幾乎走遍全身。
藥老嘆到:"糟糕了,惠明堂也能沒救了!"
大長老再次出手壓制惠明堂體內的真氣,卻也無濟于事,而且藥老的話讓他更加穩不住真氣。
"就是惠明堂體內的真氣被壓制住,現在也沒辦法將毒液逼出了,而且我分不出惠明堂所中何種毒,現在唯一能救惠明堂的只有我師傅,只可惜恩師去年就仙逝了。"
就在二人無奈之際,只見冷淵從藥老的藥箱里翻出三根銀針,隨手一揮,便射了出去,看似十分隨意的插在惠明堂身上。
只是當藥老看清冷淵面容之后,卻是一驚,說到:"謝道友出手相助!"
大長老聽藥老這話,也是一驚,這藥老難道是認識冷淵?為何是這種態度,而且他感受到了,惠明堂體內的真氣已經完全穩定,就連體內的毒液開始慢慢往銀針處的穴道匯聚。
這冷淵到底是何身份,不僅天賦絕佳,修煉也是非常瘋狂,而且戰力也和修為十分不符。
葉福喜在一旁圍觀,希望惠明堂趕緊斷氣,只是此刻冷淵隨手而為的三根銀針,便將局勢扭轉,看樣子還和藥老認識,豈不的壞事。
便說到:"冷淵,藥老和大長老在施救,你亂來什么,你知道怎么扎針嗎,你就給惠明堂插針,是不是想趁機殺人滅口?"
葉福喜說著,便上前要拔針,冷淵隨手彈出一根銀針,扎在了葉福喜的手背上,說到:"以后記住,不要手賤,這是對你略施懲戒。"
葉福喜見手背傳來刺痛感,便伸手去拔,可銀針一拔出,葉福喜便難受的差點跪倒在地,只是好面子,強忍劇痛站了起來。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葉福喜額頭冒出,不斷低落。
"冷淵,你對我的手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下毒了,看這回敗露了吧,你此刻對我下毒,那自然對惠明堂下毒這事也不可能有假,至于你和惠明堂有 何恩怨,那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冷淵說道:“如果我真的想對你下毒,那你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勸你最好別動,等我替惠明堂解毒之后再找你算賬?!?
葉福喜并沒有吧冷淵的話聽進去,開始催動真氣給自己疼痛的手臂療傷,只是這真氣一到手臂,便如同受驚的兔子,不停亂竄,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葉福喜沒忍住,軌道在了地上,說不出半句話。
“自作孽,說了別動,還不聽話。”
冷淵沒有理會跪倒在地的葉福喜,而是走上前,將一根銀針插到了惠明堂的心口,隨后便將真氣順著銀針輸入到惠明堂體內,開始為其驅除毒液。
大長老本來還想阻止,卻看到藥老對他使了個眼色,這才沒有阻止冷淵。
噗,也就瞬間的功夫,惠明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之吐出的還有一灘黑色的液體。
隨著這灘液體吐出,惠明堂也醒了過來,只是此刻丹田已經空空如也,躁動的真氣已經被冷淵全部吞噬,冷淵學沒停止自己的真氣,還在不斷地往惠明堂體內輸送,惠明堂此刻也有些驚訝,為何這冷淵體內的真氣和自己的屬性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就像是自己的真氣,可以隨意操控,這冷淵是如何做到的。
直到惠明堂丹田被重新填滿,冷淵這才收回自己的真氣,說道:“我覺得院長大人應該還記得自己中毒之前發生了什么吧,介不介意說給大家聽聽呢?”
惠明堂經過幾次吐納,穩住了自己的真氣之后才開口說到:“方玄禮講師之前找過我,請教了一些十分淺顯的自戀方面的問題,并且說帶了點靈茶給我,我便與他一起泡茶喝了一杯,只是他卻說不渴,沒有喝茶,隨后方玄禮在我房內轉了一圈后便離開了,也就是那時候發現房間內有一個記錄晶石處于啟動狀態,我便釋放神識查看是誰在操控這個記錄晶石,沒想到就是方玄禮講師,也是在同一時時間,體內的真氣突然躁動起來,并且不受我的控制,我這才發現體內有一種極難辨別的劇毒正在極速擴散?!?
“真想不帶方玄禮會對我下毒,若不是冷淵出手相救,你們恐怕還被這人面獸心的方玄禮蒙在鼓里。方玄禮在哪里,我要親手殺了這個畜生!”
惠明堂開始四處尋找方玄禮,只是此刻那還能找到方玄禮,冷淵施救的時候他就知道惠明堂估計死不了,自己也沒辦法待在云嶺門了,所以此刻已經快到山門了。
冷淵也四處搜尋了一圈,沒見方玄禮的蹤跡,神識施展,籠罩整個云嶺門,便發現了方旋里的蹤跡,而在場所有人卻只感覺一道威壓從冷淵身上傳出,如同大戰老釋放先祖神識進行考核新生時候,而且這威壓比先祖更深一籌。
眾人還沒從威壓中回過神,冷淵便消失在原地,大長老和惠明堂二人是見冷淵消失不見,趕緊鎖定冷淵的方向追去,也就在一瞬間,三人同時出現在山門處,攔住了即將逃出山門的方玄禮。
“怎么?敗露了之后就要逃跑?你不是挺有能耐嗎?自己做的事還不敢傳承當后果?”冷淵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方玄禮的肩膀。
只是方玄禮卻被冷淵這輕輕一拍,拍的差點癱軟在地上。
方玄禮見到葉福喜也出現在山門內的演武臺上,便沒了之前的恐懼,說道:“師父,救我啊,我還不想死!”
大長老見葉福喜來到,便說道:“葉福喜,你確定要救你的愛徒嗎?方玄禮對同門下毒,陷害冷淵,已犯下門規,當清理門戶,廢除畢身修為逐出云嶺門,而你包庇自己的徒弟,不分青紅皂白就帶眾位長老和執法堂弟子要擊殺冷淵,你可知罪?你的事情等門主出關自會處理,希望別再插手方旋里這件事,否則我可以使用我的權利將你也逐出云嶺門?!?
葉福喜被大長老這句話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在做艱難的決定。
隨后便上前將地上的方玄禮扶起,說道:“管教不嚴,是我的過錯?!?
說罷,只聽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傳出,方玄禮便慢慢的癱軟在地上。
葉福喜雙手顫抖,惡狠狠的瞪著冷淵說道:“我已經廢了他的修為,你們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