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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罪魁禍首

大伯決定息事寧人,同意趕工換貨,把何府聲譽上的損失降為最低,那對兒母女只好作罷。

又過了幾日,新做的款式給她們弄好了,那對兒母女滿意的接過首飾。

誰知道,又過了幾日,那貴婦人又回來了。

這次更甚,她竟然說那些首飾上均沾染了劇毒,弄得自己的女兒奄奄一息,自己也給何府的人看著耳朵手臂都是點點紅腫,經過大夫診治,確實是中了毒了,弄得大伯秦叔也是無言以對。

再過了兩日,那婦人竟然跑來鬧說,她女兒醫治無效,香消玉殞了,從此報官要解決此事了。也不知怎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何府的首飾有毒,何府所辯駁的唯一條件就是這經營數十年的信譽,再沒有更好的理由來辯駁,于是大伯就這樣被冤枉了。

至于大伯母,在大伯被抓那日,突然跑出來要替大伯頂罪,那時候她一個婦道人家,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要去推開抓著大伯的官兵,如此一來,一個官兵被她打了幾下,心中憤恨,便也一同擒了大伯母。

錢府抓住這個時機,將何府的生意一點點兒的接手了。整個事情就是這樣,事后再沒有見過那貴婦人了,這顯然是事先的圈套設計,可是至今也沒有想到破解的關鍵。

“你懷疑是錢府所為?”何慕松為何云檸。

何云檸說道:“表面上看,的確如此,這件事兒只有錢府的收益最大,不然我也實在沒有什么頭緒,所以我想著憑借生意上的水漲船高再贏回說話的機會,救回大伯和大伯母。”

“大哥也是這樣想的?”何慕松繼續問道。

何云檸說道:“我想應當是的,那時候,錢府正在籌謀著吞并咱們的生意之時,原本大哥也提出了交換條件,到極遠的地方尋得珍貴的制作首飾的材料,以換回何府原本的生意,可是路遠迢迢,至今也沒有回來。我想錢府大約是尋個借口打發了大哥,以備后面好盡快的接管咱們的生意吧。”

“錢府要接管咱們何府的生意,會使出這么卑鄙的手段,倘若有心這樣,何必等到今天,原先也不是沒有機會下手!”何慕松分析著。

“你的意思是罪魁禍首并不是錢府?”何云檸問道。

“我只是想著還有其他的可能性吧。”何慕松繼續說道,“那對兒母女可是關鍵人物。”

“我也知道,可是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鬧上公堂,總會有些線索,可是,我覺得她們留的名字也未必是真的,即使是真實姓名,也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可有她們的畫像?”

“有一些的,但是憑著這些畫像根本是毫無頭緒!”何云檸道。

“把它們轉給蘇兄看看吧,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吧。”

“他又不在這兒,怎么會知道許多!”何云檸有些不以為然的質疑。

何慕松道:“蘇兄,初次接觸,總覺得嚴肅有余,親和不足,可是接觸久了,便知道他是談吐極為風趣之人,你也是這樣覺得吧!”

何云檸表示贊同。

何慕松接著說道:“更重要的是蘇兄交友從不問身份出處,無論是身世顯赫的公子哥兒,還是身無分文的流浪者,都能成為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請他幫忙,也許會有什么收獲了。”

何云檸“嗯”了一聲,心想著再請他喝酒便是了。

何慕松囑咐道:“我們再見他們,你可不能向上回那樣喝得醉醺醺了,我們能幫你遮掩一次,哪能還遮掩第二次,長輩們不怪罪才怪了。”

何云檸嘴上雖然“嗯”了一聲,但是心中卻是想著即使下次仍然喝醉,難道何慕松還能不管了。何慕松、何云檸又約了蘇陶、陸子進,何云檸提議換個地方相聚,新的地方古香古色,別有一番風味。在這個地方,與石雅南不期而遇。

石雅南被一位體型肥胖穿著考究的中年老爺拖著進了一個雅間,接著房間里面傳出來優雅美妙的琴聲。

這琴聲讓何云檸覺得心曠神怡,時而覺得自己身處綠楊白沙之間,亂花淺草,美不勝收,早鶯新燕,紛紛而至;時而又覺得自己身處萬重深山中的一片孤水之間,兩岸樹木皆被吹得青青蔥蔥,可是自己依然是獨自徘徊在山水間;時而覺得眼前一片清新,青草絲絲蔓蔓,穆穆清風,萬般姹紫嫣紅,芳菲無限;時而覺得眼前落花紛飛,亂碧繁雜萋萋,隱隱庭院,桃花紅梨花白,陣陣暗香……

琴聲畢,只隱隱聽到一陣夾雜著調戲的笑聲,以及贊嘆著石雅南風韻標致的話。何云檸心中悵然,可惜了石雅南的才華,那人又能懂得幾分。聽聞石雅南敬酒之后,便看到她從從容容的走出了雅間,正好撞上了何云檸等一桌人,神色各異。

何慕松大約是想起了韓蓁兒的,頓時見到石雅南略略有些尷尬;陸子進家教甚嚴,本人也偏向循規蹈矩,乍看石雅南之下,神情中驚艷之下帶著五分不安;蘇陶面色如常,全是贊賞欽佩的眼光。

何云檸走過去拉著石雅南的手,笑著問道:“姐姐,過來坐坐吧?”

石雅南淡淡一笑,說道:“你們談事情,我不打擾了,告辭了!”她微笑著向何慕松等行禮告辭,路過桌邊的時候,卻怔住了,看著桌子上的畫像,脫口而出:“是她!”

何云檸心想她顯然是認得那誣陷大伯、大伯母之人,急切切的問道:“你認得她們?”

石雅南對何云檸說道:“我只認得那位年輕的姑娘,年長的那位就不認得了,這事兒也是蹊蹺,上次我用一方手帕提醒你,未料,你卻也未上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云檸迫不及待問著。

石雅南打量了一下周圍,說道:“這里未必是說話的地方,郊外空曠,幾位公子小姐,可愿意隨我去?”

于是,在空曠之處,石雅南道出了自己的緣何認得這位年輕姑娘,可是當她把自己所知所見告訴何云檸等之時,更加弄得大家覺得事情是那么的撲朔迷離。

石雅南告訴大家,那日,醉紅雅閣門外來了一位姑娘,裝著樸素,卻難掩姿色,只不過臉上卻有一道深深的傷疤,應該是很長時間的舊傷痕了,本以為是落魄的哪家姑娘又不幸為了生計要落入這風塵之地,如果沒有傷疤倒是可以吃這碗飯,可是現在未必能成。

誰也卻沒想到,她來這兒卻是口口聲聲的要找韓蓁兒,醉紅雅閣早已沒有了韓蓁兒的消息,只想著把她打發了,她卻不依,仍然堅持著。

接著,她告訴我們大家,她才是叫做韓蓁兒,那原來的假冒韓蓁兒的姑娘因為一次避雨相識,卻不料被偷了她的首飾,這個韓蓁兒說自己尋了那假韓蓁兒好些時間了,聽聞韓蓁兒在這里風光一時,卻不知道這早就是兩年之前的事兒了。

這真真假假一番下來,弄得大家更是覺得不可思議至極。

何慕松問石雅南道:“石姑娘,請問那自稱韓蓁兒的人,可有提及,為何那假的韓蓁兒要冒充她的身份?”

石雅南說道:“沒有,她未曾細說,知道這里沒有她所謂的假韓蓁兒的消息,她走了。她這樣一來,弄得醉紅雅閣一時之間眾人也是迷迷糊糊,懵懵懂懂,我猜想著韓蓁兒與何慕松公子淵源頗深,所以才用了手帕提醒著。”

“你確定那個新來的韓蓁兒和我們這畫像中的姑娘是一個人?”何云檸問道。

石雅南說道:“眉目之間很是相仿,只是沒有了那一道傷疤了,是不是一個人我就不敢肯定了。那道傷疤,據后來的韓蓁兒所述,便是那假的韓蓁兒所造成的。”

蘇陶說道:“真假難辨,這一番要傷透你們的腦筋了。”

陸子進說道:“真是錯綜復雜,當年之人,今年之人,竟然說自己同一個人,今年誣陷琇瑩銀樓之人,今年造訪醉紅雅閣之人,竟然長相好像一人,哎!那位鬧事兒的千金母親,石雅南姑娘可認得?”

石雅南搖搖頭。

何云檸說道:“假如造訪醉紅雅閣之人與誣陷琇瑩銀樓之人是一個人,也許臉上的傷疤便是化妝出來的了,那么,她的母親應該就是秋霞阿姨了,她們也許積怨已深,這么做未必沒有動機,可是也不對啊,秋霞阿姨,無論是大伯還是秦叔,應該是認得的!”

何云檸說完這番話,只覺得何慕松一瞬間的凝神,一瞬間的若有所思,猛然拍了一下腦門,說道:“我知道了,那個熟悉的背影,難怪我覺得這么熟悉,是秋霞阿姨,她與三弟的奶娘早就相識,彼此之間還有往來也未嘗不可。”

石雅南、陸子進、蘇陶等不知何府往日的恩恩怨怨,這話聽得更加一頭霧水,諸人皆是面露疑惑之色,可是何云檸知道事情的始末了,倒是覺得何慕松的這番話也是有道理的。

何云檸說道:“傷疤可以偽裝,如果仇恨根深蒂固,再買通一位老婆婆幫著她們報仇,也未嘗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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