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姑娘。”程清鶴控制著嘴角提起的弧度，盡量保持陳寧所說的最完美的笑容。

說出來怕別人不信，昨夜他們兩兄弟對著練習了好久。

練到最后，程清鶴覺得自己都是一個瘋子。

還是陳寧苦口婆心的勸說：“堂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待得堂嫂入門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程清鶴：“……”

現在想起來，還是想要打死陳寧。

也不知這笑容，到底有沒有效果……

程清鶴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