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已過午時
- 天逆奇?zhèn)?/a>
- 我叫妖孽
- 2001字
- 2020-11-08 00:06:00
“那就沒問題了。”
李大叔放心的點點頭,“你說你要進入書院,這書院,可不是隨便就能進的。”
還好推薦信沒有被河水沖走,謝基煌自信的回答:“小子自有辦法。”
“今日正是書院招收的日子,出了閣樓,往右直走就到了,還有,既然成了大師的藥童,也算是我紫韻商會的人了,這個令牌,你戴在身上。”
李大叔從背后,拿出一枚藍色字體的黑令牌,跟路家的人起了沖突,他也是知曉的,出了紫韻商會,難免會遇到路家的人來找麻煩。
這令牌,謝基煌當然識得,這段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人,腰間會掛著令牌,只有得到令牌才能進到非售貨區(qū),綠字最低,接下來是藍字。
奇怪的是,作為一個小小的藥童,怎么會給個藍字令牌,謝基煌驚訝一下子,也不想太多,感覺高了一級,也是不錯的。
“謝謝大叔,我現(xiàn)在就去跟大師辭別。”
打聽到了書院的消息,便高高興興的找老頭告別了,對了,還沒得當面感謝會長呢,李護衛(wèi)沒有再提,應(yīng)該是會長大人一直在忙吧。
在路上的謝基煌,可把他樂呵樂呵的了,練丹的老頭,就是有錢,一次給了二十兩銀子,錢袋鼓鼓的,感覺就是很美妙。
鰲江鎮(zhèn)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有說有笑,有樂有歡,大大小小的家族運送著自家的藥材。
剎那間,一箱裝載茶葉的馬車不知為何,在身邊走的如此漫長,坐在馬車的人,和某個人逐漸重合了起來,噠噠噠的馬踏聲隨著時間的秒鐘一步一步的走著,走到謝基煌的心中。
葵叔,死了…
眼淚從眼角出溢出,落下,他不再繼續(xù)欣賞著這些華麗的閣樓,宏偉的牌匾。
心內(nèi)的想法,似乎更加堅定了幾分,不知二長老,還有娘親怎么樣了。
抬起胸膛,回頭看了一眼紫韻商會,午日的烈陽,本是惹人討厭,可他絲毫不懼。
“給我打,狠狠地打,敢撞到本少,不打痛了,是不會長記性的,”一位身穿淡藍長袍,左系玉佩的束發(fā)少年正指著一位衣服破爛且倒在地上的人,破口大罵。
身旁的兩隨從對其拳擊腳踢,根本不管輕重之分,那人臉上都已紅腫起來,不斷地哭喊:“別打我,別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不是吧,這種惡少霸凌的狗血事情都能遇到。
再不阻止,那人就要被打死了,不做多想,立馬向前阻止。
“路小鈺,你給我住手!”
身旁,聲聽似含有怒火,細聽又覺得像百雀羚鳥般婉轉(zhuǎn)清脆般的聲音悠悠而來。
他停住了腳步,一看過去,淡藍的長裙,細長的秀發(fā),微圓的臉型夾著淡紅色。
與路小鈺一樣為淡藍色的衣裳,兩人款式相似,不難猜到,同出于書院。
兩隨從也不再毆打,而是看向了走來的女孩。
“欺負弱小,毆打他人,你們?nèi)齻€真是給書院丟人!”女孩看著他們,說著說著,便跺了跺腳。
“韋平平,你又來管我的事!”路小鈺這時,更加生氣。
不就是凝氣三層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再等一個月,我也能三層,到時候再報仇,可恨的家伙!路小鈺暗罵一聲。
“什么韋平平!我叫韋楚楚!”
韋楚楚雙手叉腰,抬頭挺胸,“我看你又犯賤了,動起手來,可別說我欺負你們,呵!”說完化,還擺起架子,眼看就是要動手動腳的節(jié)奏。
“我我我怕你不成,咱們?nèi)齻€凝氣二層,我就不信你能打得過,”路小鈺放狠話的同時,雙腿更往后退了幾步,明顯是有些心虛。
算是學到了,如何用最軟的語氣說出了最硬氣的話來,謝基煌沉思了片刻,在想著,凝氣二層,應(yīng)該就是修行境界了,娘親從不跟自己說過有關(guān)修行的事情,不由的多想了一些。
路小鈺一副害怕的神情,她要是來真的,立馬撒腿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錢燒,人不要臉則無敵于天下。
“不就三個凝氣二層,看招。”
“慢!”謝基煌一聲叫住韋楚楚。
她詫異的看著身旁的少年,心里微微生氣,不幫忙也就是算了,還妨礙自己為民除害。
“這位姑娘是否為貴院的學子,我對貴院仰慕已久,不知姑娘是否有空引薦一番。”
那被毆打的少年都已經(jīng)逃離了,既然撞到書院的學子,正好向其詢問一下有關(guān)書院的事。
楚楚聽言,略有所想,雖說打得過三人,但也吃力不討好,既然如此,“路小鈺,這次就先放過你,”
她繼續(xù)堅持抬頭挺胸的說道:“跟我走吧。”
謝基煌回頭看了一眼路小鈺,也緊接著跟了上去。
隨從說道:“老大,咱們走不走?”
“廢話,不走,在這里喝西北風不成,蠢貨!”路小鈺仰起頭,雙手晃來晃去,走起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書院門前,謝基煌與韋楚楚正站立于此,韋楚楚往前指了指,淡然道:“這里,就是這鰲江鎮(zhèn)中唯一的一個書院。”
大門足有二十尺,寬有八尺,這規(guī)模,和家族的大門也差不多大小,不過門前空曠得很,而且上來,還要走九十九個階梯,古人的建筑,果真是十分講究,黝黑的大門旁,立有石象大獅子,自古獅子就有辟邪的說法。
他早了解到,這個世界的字體,是古代的繁體字,頭上的門匾,刻著“鼇峰書院”,這么看來,眼前的這座山峰就是叫鰲峰了。
“別呆在那看了,快走,已過午時,應(yīng)該是過了簽到時間了,也不知先生還收不收你,”韋楚楚打斷了他,急忙走進書院。
書院中閣樓皆是一層,依山傍水,地板更是大理石白切而并,站在門外時就能看到里面眾多學子,正在有序的站著隊,聆聽著先生的安排。
當他走進來時,大家都往他看了過去,韋楚楚穿著書院的衣服走進來,大家能理解,可這家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