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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死一傷

“如果我的猜測對了,那么,催眠大師跟叔叔同一個時代的人。他現(xiàn)在控制鳥巢,應(yīng)該是一種反抗。不要多想,我已經(jīng)判斷他的目的是什么,直接抓捕歸案就行了!”

“說得輕巧,六百萬人民幣都被他坑去,還死了七個人!在我們被控制的這段時間,我和他在鳥巢里不停的交易,完全被玩于股掌之中。”

“我還是覺得快點行動!叔孟,有句老話說的好,就怕夜長夢多。如果抓不住催眠大師,將來會是一個邪惡的存在,肯定會有很多人投靠他。”

“你在說什么呢?”

“難道不對嗎?從演唱會開始,于徵和鄭威廉沒有注意到催眠大師這個人,發(fā)生事件之后,一個躲在監(jiān)控室里不敢出來,另一個被催眠了!”

“我……無力反駁……”

“所以說,我們要翻身做主人,才能離開被控制的這座鳥巢。因為害怕催眠大師濫殺無辜,所以八萬一千七十三名觀眾畏畏縮縮,可是心里很相信你,需要幫助逃出去。”

“我怎么感受不到?”

“這個……我也許是猜測的。不過,這些觀眾的確有求生欲望,而且很強(qiáng)。時間不知不覺中流失,二十人到一千人,這樣偷偷摸摸的逃跑遲早被發(fā)現(xiàn)。實話實說,我想讓你提出一個大交易!”

“我知道了,也理解大家的處境。小云,你說來聽聽,到底是什么?”

“我們同意停尸房換槍,不過,他口中的女人肯定重要無比。所以我提出的一個大交易,就是拿那個素未謀面的女人,換掉剩下的八萬一千七十三名觀眾。不對,從男廁逃出去的人數(shù)增加到一千,只剩下八萬零七十三名觀眾。”

太叔孟沉默了,愣住大概半分鐘:“可行是可行,說點不公平的話,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人已經(jīng)逃離,催眠大師就沒有了籌碼。要是我真的同意,他能感受到自己敗了一半!到后悔的時候,死掉的人就會更多,這樣做有點極度危險。”

“不用怕,在拿觀眾換掉他口中的女人時,叫他解除催眠之術(shù),不就沒事了嗎?”

聽著公良云把復(fù)雜的事情簡化了,太叔孟并沒有下定決心。

“你還在猶豫什么?”

“小云,請你聽我說!在壞人的眼中,會把警方的威脅放在第一位。這次交易不會再成功,因為他失去了籌碼。”

“別想那么多,催眠大師既然說出一個女人,當(dāng)然是有目的性。”

“好吧!你提出的每一個建議看得透徹,我沒話說了!”

“交易成功后再夸獎我吧。”

對話突然的結(jié)束,太叔孟站在舞臺中間,把視線從公良云的身上移開。

大屏幕里面,只有催眠大師一個人,坐在會晃動的椅子。

“您……”

突然聽到一個字,這讓催眠大師尋找聲源,眼珠子向下墜去。

“是我!”太叔孟說道。

“你要說什么?”

“雖然不知道您的目的要干嘛,但是我思來想去,同意用槍換放尸體的房間,不過……”

催眠大師打斷話題:“等下,這件事情你能做主嗎?”

“雖說機(jī)會很渺茫,但我爸和歐陽先生會理解,特別在這個危機(jī)的時刻。”

“我提出來的兩個好處,難道你也有兩個要求嗎?”

“是的。讓我苦惱了一陣子,等到剛剛我才想明白,您在鳥巢所做的一切事情,雖然沒有在破壞公物,但是草菅人命!肯定是有一個強(qiáng)烈的目的。”

催眠大師沒有打擾,稍微的伸出右手,繼續(xù)讓太叔孟說下去。

“我覺得把交易再做大一點,也許是最后一次。請您不用擔(dān)心,我肯定考慮到雙方的利益,不會存在半點私心。”

聽到這里,催眠大師兩只手合在一起,讓人感覺自己正在思考。

“之前,我就一直在考慮您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只是殺人取樂!直到我掌握七個人的資料,這些人的死是必然的,因為自身存在著很大的問題。如果您沒有動手,鳥巢控制之后,這些人也因為自私自利而鬧事,就會被您用催眠之術(shù)殺掉,或者自己瘋了。”

雖然太叔孟說的很在理,但是公良云聽了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別像是奉承的話。

“在發(fā)生這件事情之后,剩下八萬零七十三名觀眾選擇聽話,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其實,我知道您還記得名單上的三個人,我爸、參議員、朱紅海先生已經(jīng)站出來,變成了更加有利的籌碼。為什么不解放鳥巢?”

“因為時機(jī)還沒有成熟。也許你希望我能收手,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又有多少人能堅持下去呢?”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過,您沒有必要看清這些人的耐心,主要是浪費(fèi)時間。難道您不想逃離出去嗎?”

“現(xiàn)在我和你們都困在這里,早就不想活著離開。而且,你之前建議我派人去開來直升飛機(jī),這種想法是好的,只是我不能執(zhí)行。一旦離開籌碼的范圍,不知道有多少桿槍對著我!”

進(jìn)入傍晚,太陽卡在千里之外的山丘,照來最后一道光,貼在頂部和大屏幕,變得金光閃閃。

太叔劂和歐陽黻站在護(hù)欄里,沒有放棄警惕之心。

屏幕顯示反射到地面的光,照得太叔孟不想睜眼,只好移動位置。這個時候,注意到了地板的血已經(jīng)凝固,尸體散發(fā)著陰氣。

太叔劂看到這樣的情況,對著大屏幕招招手,想讓催眠大師明白,愿意用槍換停尸房。

自從房門關(guān)上以后,保安室沒有一點光,躲在床底的葛汰知道死路一條。黑暗中只有一名襲擊者,就在某個角落,但是朱紅海已經(jīng)受傷,葛汰一個人肯定對抗不了。思前想后,葛汰慢慢的把手縮回去,不再摸索床頭柜的電燈。不過巧合來的太奇妙,大拇指突然按到開關(guān),燈亮起的那一刻,葛汰視線在左邊,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躺在身邊,側(cè)臉對著這邊,露出的笑容很邪魅。

“啊!”嚇得葛汰尖叫起來。

“又死人了……”

六號出入口傳來喊聲,所有人投去目光,產(chǎn)生害怕心理的時候,身體向后仰去。

太叔劂走上臺階,對著那名中年男子問道:“尸體在什么地方?”

“后門的保安室。”

“你為什么去那里?”

“今天原本是我值班,不過發(fā)生這件事情以后,就躲在正門附近的會議室。”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

“我想去保安室拿煙,所以一個人回去,結(jié)果看見兩個人倒在地面,其中一個人死了。”

太叔劂看著中年男子說道:“前面帶路。”

中年男子露出勉強(qiáng)的笑容,但是沒有邁開腳步。

“走啊!”

“是,局長。”

太叔劂隨著中年男子的腳步,開始移動,還沒有一段距離,歐陽黻就跟上了。

五分鐘以后,中年男子停在被打開房門的保安室,散發(fā)出來的冷氣讓人膽寒,血腥的味道讓人窒息。

“到了。”中年男子側(cè)身一站,“局長,我就不進(jìn)去了,實在是抱歉!”

太叔劂和歐陽黻四目相對,然后看向室內(nèi),只見左邊墻上的手印,光只能照到那點。

“你是保安,肯定知道電燈的開關(guān)在哪里?幫忙打開一下。”歐陽黻要求的說道。

“我來吧!”太叔劂說完,雙腳邁進(jìn)黑暗的室內(nèi)。

“小心一點!”中年男子大聲一喊,繼續(xù)說完,“墻邊躺著一個年輕人,千萬不要踩著他。”

“啊?”

“是的,他就在床邊和墻邊的中間!”

太叔劂聽到這句話,小心翼翼的摸索開關(guān),果然碰到了一個正方形。

“啪”的聲音響起,歐陽黻和中年男子嚇到了,不禁的身體一抖。

燈光亮起來以后,太叔劂一臉嚴(yán)肅,視線往地面而去。只見血液之中是朱紅海,側(cè)身向著床底,雙手捂著受傷的腹部,閉上眼睛,墻角落了一根斷成一截的鐵板,表面干凈。

“他在看什么?”

聽著歐陽黻的問題,太叔劂沒有理睬,蹲下來查看朱紅海的傷口,幸好沒有捅破器管,只是大量流血,才導(dǎo)致昏迷。

“局長,需要我叫醫(yī)生過來嗎?”中年男子問道。

太叔劂點點頭:“當(dāng)然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轉(zhuǎn)達(dá),叫我兒子時刻注意催眠大師,看他是不是兇手?”

“知道,我愿意跑腿。”

隨著腳步聲越見越遠(yuǎn),太叔劂回過頭,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朱紅海蓋上:“剛才那位保安說有兩個人,還有一個人在哪里?”

歐陽黻指了指床底。

太叔劂心領(lǐng)會神之后,把頭往下一壓,看見葛汰躺在一塊塊冰塊之間,沒有穿衣服,胸口插著一把長劍,穿過床鋪的木板和被子。

“局長,這是……”

“應(yīng)該是謀殺。”太叔劂快速的說道。

歐陽黻點點頭。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兩個人為什么被襲擊?”太叔劂說著話,從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之后拿起冰塊,“都變成橢圓形了,兇手倒了很長時間,看來是有預(yù)謀。”

“從傷口來看,掉落墻角的鐵板應(yīng)該不是傷害朱紅海的武器,我覺得他想要反抗!”

“是的。”太叔劂站起來,移動了幾步。

歐陽黻問道:“上面有沒有指紋?”

“有。”太叔劂把鐵板撿起來,對比了一下朱紅海的手指,“你說的沒錯,這個人曾經(jīng)拿過。反抗沒反抗我倒是不知道!”

“先把這個問題擱下,局長,我們來分析參議員怎么死的吧?”

“房間的左邊沒有打斗,說明兇手知道他在床底,手握長劍,用力一穿木板,就刺進(jìn)他的胸膛。”

歐陽黻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是光著身子?而且還布滿了冰塊,這是什么意思?”

“脫去衣服是一種報復(fù),我們簡稱為兇手的藝術(shù)。”太叔劂說到這里,突然閉上嘴巴,抹了抹地面的冰水。

看到太叔劂的舉動,歐陽黻問道:“有安眠藥的成分嗎?”

“沒有。”太叔劂急得一宿手,差點倒向地面。

歐陽黻把口袋里的紙巾掏出來,給了太叔劂擦了擦手套。

電燈的白光照在冰水和冰塊的上面,變得晶瑩剔透。

“醫(yī)生來了!”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太叔劂和歐陽黻回頭一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跑進(jìn)門口,身后跟著中年男子。

“誰需要救治?”

“他。”太叔劂指向右邊的朱紅海,再往床底下看去,“醫(yī)生,我想問一下,需要有多大的力氣才能穿過木板刺進(jìn)胸膛?”

“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您可以問一些習(xí)武之人。”

太叔劂盯著中年男子說道:“你應(yīng)該很懶,不在我的懷疑名單上。那么,你見過身體健壯的男人嗎?”

“您和斜長就是。”

歐陽黻露出犀利的眼神:“不要開玩笑,我們這是在辦案,請你老實回答!”

“現(xiàn)在剩下的八萬零七十三名觀眾都是宅男宅女,要不就是上班族,基本沒有鍛煉。”

“你怎么那么清楚?”

“我作為一名鳥巢的保安,每當(dāng)演唱會開辦之前,主辦方都會給我一份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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