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潔從黑暗中起來,呆愣著腦袋坐了起來
沒有了剛才的怪力,她好像有了屬于自己的力量,手指卻也止不住的痛,她抬起疼痛的手,仔細的看了看
這只手纖柔無比,棱骨分明,指尖細細的且緋紅,但另人驚訝的是個個指尖沒有指甲,沒有血,似乎是在幾日前被小刀精準的沿著甲溝翹下,
她有些詫異,但很快忍著疼痛冷靜下來,仔細打量起周圍
這和這只手的處境完全不一樣,剛看到這只手的時候金小潔以為自己肯定是要有苦活做了,但周圍的環境,卻讓她徹底反駁了剛才自己的想法
她此時正躺在一個紅紗蓋頂,復古紅滴水床,也就是牙床,她記得當初在拍賣行上她高價競拍過一個送給了商場上朋友的母親,對方的話仍然記憶猶新
“滴水床出現于明代中期,寓意極好”
她會過神來從床上下來,床發出輕微的咯吱響,她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推開面前的門
門推開外面是一層廊坊,廊坊的右側是一片琉璃棗紅瓦,而瓦的外面是一條燈火通明,門庭若市的長街,當然要是忽略人人都閉的緊緊的嘴巴幾乎聽不到半點人聲或許這里和現代BJ的南鑼鼓巷一樣熱鬧了
夜色已經很晚,她不能輕舉妄動,況且也并未弄清現在自己的身份
金小潔退回房間,關好門,躺在塌上,想了很多最終耐不住生理反應,沉沉的睡了過去,夜已很晚,明天還要許多未知,她要去應付,不能在該懦弱時堅強,碎覺碎覺
大約過了二三個時辰,感覺天微微泛著一抹白屋子里也漸漸有了亮光,這時她的門被扣響
金小潔還是沒有說話,因為這時她也不確定自己該以什么樣的性子面對她,這感覺就像自己和喜歡錢的人談錢怎么給自己的感覺
女孩早已進屋,還有成一雙暗淡的眼睛,里面是純黑色,讓人難以從她的眼中望出什么情緒,圓圓臉蛋,扎著兩個盤在頭兩邊的小丸子,身子微胖,唯有是極細的,但在遠處看去完全不影響美觀
“你咋還沒起床呢?夫子的課時間要到了,要是我不早點來喊你,今天怕是你又要被罰手板啦”
金小杰從她的語氣中似乎感覺到了原主和她關系不是一般的親密,腦筋一轉,覺得或許可以從她口中打探到原主的事,故作悲痛的說到
“我的手還是好痛(つД`)”
女孩聽見一愣,伸出小胖手輕輕的把金小潔的手,似面前是什么珍寶似的輕輕的吹了吹
“主子,吹吹就不痛了”
金小潔自從父母身亡后,就再也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了,一年來的僵硬在這一刻分崩離析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啊,我真的沒做錯過什么啊,我從來沒有害過任何人,為什么我會得到這樣的結果啊?”
金小潔不管疼痛甩開對方的手,有些大聲的說道,好似要把自己上輩子的苦都喊出來,卻又想借此多在去套對方的話
“小姐,老爺,主母他們已經不在世了,我只剩下你了,老爺臨死前把我們寄托給老爺的兄弟,可那個狗養的畜生看小姐美貌絕色,等著老爺一死就把我們賣給了青樓,我幸虧當初小姐你是商家子女時我跟督主的侍衛吃了食讓他把我們送進來當舞女或許我們早就在青樓自盡了”
話未說完,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小心放下金小潔的手,快步走到架著衣服的木施,拿起系帶和袍衫話速似快板說道
“快快快,夫子這個點應該還沒進書院,下午還有軟舞課業”
金小潔聽到了課業里面起了來,她好不容易上完10幾年學,結果現在還要上,真是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