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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白

第25章 大白

顧喜月走到某虎面前,笑容甜美。

“大白,你要好好看哦!”

說完,將手上的頭繩,湊近仲辰的鼻尖晃了晃,用命令的語氣道,“記住這個味道!”

頭繩上原本的膠皮味,混著洗發水和頭油的味道,煞時間一齊涌入仲辰敏感的鼻息里。

嗆的他只想打噴嚏,那也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齒:你這死女人到底多久沒洗頭,臟死了!

隨后顧喜月用盡全力將頭繩拋向空中,口中大喊一聲,“去!”

就這樣,仲辰在殿下與老大雙雙看好戲的表情下,帶著屈辱與堅韌,拾回了頭繩,交還到顧喜月手中。

顧喜月沒想到第一次就這么順利,興奮得俯身一把抱住“狗狗”,蔥白的小手一下下撫著它的背,口中贊許道,“你做的很好,太棒了!”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均愣住,特別是此刻她懷中的仲辰。

他的鼻尖兒近的就要擦上女孩均勻起伏的胸口,仿佛連呼吸都停止了。

回過神兒來,掙扎了幾下,終是被顧喜月松開,訕訕的在一旁大口喘著氣。

【在狗狗服從命令并完美完成的時候,即時的給予獎勵與夸贊,會讓狗狗下次表現得更好。】

顧喜月回身朝某虎傲嬌道,“大白,看到了嗎?”

顧喜月的目光隱隱帶著期待,可這回留給她的卻是一抹冷漠至極的背影。

……走了?

鬧了這么久,某殿下早就沒了耐心。

某殿下心里腹誹:這女人,方才剛輕薄完自己,現在又轉頭去投懷送抱,簡直不可理喻!

而一旁的白飛然跟上他的步伐。

顧喜月收回視線,走就走了吧。

她顯然已經玩心大開,好久好久沒這么笑過了。

不是她突然沒心沒肺,而是面對動物的時候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做最存粹的自己就好,因為它們是那么的單純。

握著頭繩的手,再次拋向空中,不過這次“狗狗”再回來時,并沒有將頭繩交到她的手中,而是放在了她腳前的草地上,然后迅速后退幾步。

顧喜月看他有些別扭的樣子,不知道這一會兒的功夫是怎么了?邁步就要上前。

誰知她腳剛抬起,“狗狗”撒腿就跑。

她誤以為它是在跟自己玩兒,于是想也沒想的抬腳追去。

沒跑幾步,腳心忽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她開始重心不穩。

只來得及“哎喲”一聲,纖細的身子便朝一邊倒去。

閉緊眼。

并沒等來意想中的疼痛。

只覺得身下被茂密柔軟,又緊實有彈性的什么東西搪了一下,只是微微摔著了。

微風吹過,繚亂發絲,帶來一陣清爽,卻帶不走腳心絲絲拉拉的疼。

“你還好嗎?傷了哪兒?”白飛然問。

顧喜月盤腿坐起身,垂眸拉過腳心看了一眼,“應該是踩到了石子,破皮了。”

“我看看。”

白飛然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顧喜月下意識的抬眸。

眼前一掌處,白飛然單膝跪地,手肘搭在膝蓋上,微微俯身探頭去查看她的腳傷。

陽光下,他額前深棕色的碎發,在他俊逸的臉龐上,投下些許陰影。

等他再次抬頭時,兩人四目相對。

白飛然溫熱的呼吸,直直打在顧喜月的臉頰上,如此近的距離,讓顧喜月心里閃過瞬間的慌亂。

“還能走嗎?”

白飛然的語氣淡淡的,卻自帶一種金屬質地。

“可以。”

顧喜月微微點頭,邊回答,邊急急側過臉去,手掌撐在草地上,作勢就要站起身。

可終究還是在逞強,受傷的腳剛一沾地,立馬疼得她“嘶”一聲。

白飛然見狀背轉過身去,筆挺的脊背微微下沉,“你沒穿鞋,上來吧。”

他,他這是要背自己回去的意思嗎?

白飛然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語氣,雖然他與生俱來的英氣和那骨子里散發出的桀驁,都不允許她此刻亂想,可她還是想歪了。

兩朵淡粉色玫瑰,緩緩盛開在她臉頰兩側。

顧喜月暗自懊悔,顧喜月啊顧喜月,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雖然空窗了足足18年,也不能這么胡思亂想啊!

不過當下情況,如果不讓他背,靠自己,看樣子是沒法回去了。

就在顧喜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時,一抬眼,就見不遠處牛管家提著急救箱朝她這邊走來。

此刻就像是上天特意派來拯救她尷尬病的天使。

“月月小姐是傷到腳了嗎?”牛管家把急救箱放在草地上,打開,找出消毒藥水,面上帶著淡笑。

“可能會有點兒疼。”

顧喜月攔下牛管家要為自己上藥的手,有些不好意思道,“牛管家,我自己來就好。”

顧喜月接過藥水,給傷口胡亂消了毒,那笨手笨腳的樣子,看的白飛然直蹙眉。

就在顧喜月又接著胡亂給傷口涂了藥,拿著紗布,有些不知所措該怎么放才好的時候。

白飛然終是忍不住一把奪過紗布,將紗布輕柔的貼在傷口上,用醫用膠帶利落的將紗布穩穩固定在腳踝上。

動作之快,讓顧喜月不由得懷疑他的職業,是不是個專業的急救醫生或者護士。

白飛然起身,見她臉上有些紅,擔心傷口要感染,又開口囑咐道,“最好再吃些消炎藥,以防止傷口發炎。”

在顧喜月乖巧的應了一聲后,轉身離去。

牛管家收好急救箱,一路陪著顧喜月回房間,時不時的抬眸打量她。

方才殿下叫自己拿著急救箱來花園,并吩咐把草坪里的石子和樹枝全部清理干凈。

殿下又何曾對這些小事這么上心過?

至于仲辰,見自己惹了禍,趁人不注意,第一時間就腳底抹油的撒丫子逃走了。

主樓二樓的客廳里

百葉窗被全部拉下,只剩孔洞里透出的,微弱斑駁的光線,能讓人勉強看清背對著門的身影。

“事情有結果了嗎?”

一道清冽寒涼的男性聲線響在昏暗的客廳,聽不出喜怒。

“基本可以肯定是那邊做的!”

“呵~”男音溢滿不削,他嗤笑,“十五年的休養生息,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嗎?”

白飛然聞言不覺上前逼近一步,“我們要不要借此機會……”

他語氣有些反常的急迫,話還未說完就被低沉的男音打斷,“啊然,你今天怎么如此沉不住氣?”

晦暗中,那抹龐大的身影側過頭來,半張臉陰在陰影中,看不見表情。

白飛然左手下意識的附在褲子口袋上,只那一瞬的猶豫,便被那雙凌厲到洞察一切的眸子捕捉到。

那抹身影轉過身的同時,白飛然的手在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迫下松開,一條純白的絲綢手帕從白飛然的口袋里飛出,到那抹身影前,懸在半空。

手帕的右下角繡著朵盛開的玉蘭花,那是母親最喜歡的花,而此時此刻,離花不遠處,兩道烈焰紅唇的唇印如同焠了血,妖冶猙獰刺目!

一眼便認出那是作為人質的母親的唇印!

他身形僵住一瞬后開始微微顫抖,鋒利的指甲兇狠的沖出爪尖,在地上抓出一聲聲刺耳的噪音。

隨后憑空揮去,纖軟的手帕仿若離弦的箭,撞在冰冷的墻壁上,剎那間粉碎,化作一小撮白灰落在墻角,獨留墻上那道凹陷的裂痕。

隱忍痛楚屈辱不甘,使他胸口仍舊劇烈的起伏。

寒涼的薄荷味兒充盈在偌大的空間里,濃郁到讓人哀傷。

“殿下……”

白飛然如同囈語的呢喃,攥緊拳的手背上早已青筋暴起,皮膚泛著缺血的蒼白。

空氣靜默良久,略微沙啞卻堅韌的涼薄男音再次響起,“傳令下去,各族衛隊戒備,特行部隊隨時待命!”

“是!!”

白飛然金屬質地的嗓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哽咽顫抖。

殿下回轉過身,那雙深藍若淵的眸子與黑暗融為一體,漆黑的仿佛能將所視一切通通摧毀吞沒。

小叔,

很快我們又會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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