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是要我脫還是你脫?
- 狐仙大人反撲記
- 小夭
- 2074字
- 2020-11-04 20:17:57
第56章 你是要我脫還是你脫?
卿歌愣愣的看著桑陌,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越發的重,可是她沒有辦法指責他。
半晌后,只好心平氣和的說,“他們不是僵尸,他們只是被毒尸感染了,所以才會這樣。”
“但他們毫無人性,而且嗜血成狂。”
“有人能救他們,你不要傷他們,我會想辦法辦法救他們。”
卿歌轉身站在桑陌身前,怕他一發狠,將這些人全殺了。
隨即拿出腰間別著的玉笛,吹出一段旋律不那么均勻的曲子。
笛音一出,只見所有毒尸都都停止了動作。
卿歌邊走邊退,但腿上傳來的疼痛卻令她氣息不穩,身子顫抖不已。
突然,桑陌突然半蹲在卿歌面前,將她強行背了起來。
“你……去百草堂。”
卿歌本想拒絕,但是她知道若是憑她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撐不到百草堂。
所以她這才沒有拒絕桑陌的建議,趴在他的背上,悄聲道。一說完,立刻再次吹響笛子。
殊不知,桑陌此時心真的是慌了,亂了。
他記得這首曲子,也知道這首曲子有什么作用。
他曾經聽一個人吹過,只可惜,十年前,她被她親手殺死了。
可是此時這首曲子再次被吹響時,他塵封已久的心再次悸動起來,頓時慌亂如麻。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卿歌來到了百草堂。
桑陌拍了拍門,卻沒有人來開門。頓時怒火涌上心來,一掌將門劈開。
相與聽到動靜,站在二樓的房門外,身子散發著寒氣,一臉陰霾的看著。
但目光在觸及紫衣男子身后時,所有的寒氣戾氣在瞬間消散,俊美不凡的臉上又掛起一貫的淺笑。
相與笑著走下樓梯,不緊不慢的聲音從卿歌身后傳來,“看來你這桶馬蜂窩的性子還是沒改。”
卿歌吹著笛子,不能開口說話,心急的只得朝相與擠眉弄眼。
不過卿歌這幅模樣被相與看到時,卻惹得他哈哈大笑,“哈哈,你這招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不該在外人面前露出來。你這模樣真是……哈哈……太丑了。”
卿歌怒了,一抬腳狠狠地踩了相與一腳,卻不料這一次扯得傷口處更加鉆心的疼,她感覺自己衣服都被自己的冷汗浸的濕透,在這夜里,凍得她潺潺發抖。
而看了眼相與,只見他疼的皺著眉,但幸災樂禍的聲音卻絲毫未減。
“救人。”卿歌頓時覺得怒火猛地竄進腦子里,大喊一聲。
“好。”
溫柔一聲,卿歌看見相與拿出了銀針,白影一閃,飛快的穿過毒尸群,銀針刺入毒尸穴位,所有的毒尸均倒地不起。
而后,從百草堂內又走出五六個衣冠不整的壯漢,只見他門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從容的將一具一具的毒尸抬了進去。
然后上次相與帶著的兩名白衣弟子,從容有序的指揮者那些人為幾壯漢,儼然一副井井有序的模樣。
卿歌看到這樣,頓時,對相與刮目相看。
“桑陌,你幫我把這個解藥帶回去給阿盼和連啟服下,他們中毒了,我怕時間拖得太久,就越難救了”
卿歌帶著絲乞求的語氣說道。
桑陌陰沉著臉看了眼相與,然后轉身從卿歌手里接過解藥,飛身一躍,就消失在這黑夜里了。
相與走到卿歌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卿歌,從容悠遠的眸子里依舊云淡風輕,嘴角上翹,輕柔的聲音響起,“真把我這里當慈善堂了,云大小姐。”
“冷!冷!……”卸下重擔的卿歌,一屁股跌坐在青石臺階上,寒意子腳底襲來,傳遍全身。
相與沉默了一會,臉上的笑容凝固在嘴邊。
彎下身子,將卿歌攔腰抱起,當相與一觸到卿歌的衣服時,卻發現她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的濕透,全身上下在不住的顫抖著,就像一個瀕臨死亡的動物一樣。
相與將卿歌放在自己的塌上,轉身拿來藥箱和一件干凈的衣服。
輕笑著,打趣的問:“自己換還是在下替姑娘效勞?”
“不勞煩你了,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的。”卿歌突然覺得相與這個人的性子,使她琢磨不透。總覺得好像每次看見相與,他總是淺笑不止。
換一件衣服本來是片刻的事,可是卿歌卻足足用了一個時辰之久,相與站在門外,不催也不問,帶著凝固的笑容,沉默的等候。
卿歌手腳艱難的脫下自己早已濕透的衣裳,鉆進還留有余溫的軟塌里,饑渴的吸取著那少的可憐的溫暖。
大概覺得休息夠了,身體也暖和起來了,這才拿起相與的衣服穿,卻發現在衣領的內部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紅色曼珠沙華(彼岸花的別名)。
曼珠沙華在修仙界里被視為不祥妖邪之物的象征,可是相與為何要將在每一件衣服上都繡著它。
或許是單單的喜歡吧,人都有自己的倔強,何必去問呢。
卿歌再次齜牙咧嘴的穿好衣服,她本以為相與會不耐煩的敲門,但是沒想到相與安靜的在門外等候,卿歌瞬間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好了。”卿歌手忙腳亂的系好衣帶,也不知系還是沒系上,就朝門外喊了一聲。
相與推門而入,卿歌小心的看著,卻發現他臉上還是一貫的微笑,沒有半絲不耐煩。
反正是她沒看出來,如果有的話,那就只能說明是相與掩飾的太好了。
相與說:“你是要我脫還是自己脫?”
卿歌不解的問:“我都換好了。”
“傷口在腿上,你不脫掉我怎么為你醫治?”
“用小刀劃破就行!”
相與突然詭異一笑,“你說的?”
卿歌看著相與,不知為什么,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不由自主而咽了咽口水,底氣十分不足的說:“我……我說的。”
之后,卿歌坐在塌邊,相與蹲下身子。將卿歌受傷的腿放在懷里,用卿歌放在一邊的手,瞬間挑破卿歌的褲管。
卿歌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覺得腿上一涼,而后低頭去看,卻好似被鬼咬般迅速的將腿藏進被子里,暈紅的臉上滿是羞澀,氣憤。
瞪的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一臉平靜的相與,突然一陣磨牙聲響了起來。
“呵呵,看來你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