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出發(fā)前夜
- 星辰戰(zhàn)神錄
- 桌角的煙灰
- 2115字
- 2020-11-08 20:50:58
“你怎么猜到我會在這里釣魚的?”蘇秋蘭對坐在一旁的符云問道。
“我見你沒在武館練功,猜想你或許這幾天為了調(diào)整心情,可能在此釣魚,便來碰碰運氣,還真讓我遇到了。”符云笑了一笑,回道。
“看來你沒有浪費那枚通竅丹啊,已經(jīng)順利突破了吧,恭喜你了。”蘇秋蘭打量了下符云,明白他已成功突破到了武生初晉。
“還得多謝你贈予的丹藥,不然我還卡在瓶頸呢。”符云客氣地回應(yīng)道。
隨后,就從腰間系著的一個布料袋子里取出一個藥瓶,遞給蘇秋蘭。
“這是瓶子里裝的是什么?”
蘇秋蘭好奇地接過藥瓶,輕輕晃了晃,里面?zhèn)鱽磔p微的碰撞聲,聽聲音瓶內(nèi)像是裝著很多小東西。
“這是我仿制的通竅丹。那天回去之后,我就通過你送的那枚通竅丹,依照原樣,仿制出了一批,我自己已經(jīng)試過,確實有效。”符云回應(yīng)說。
“啊?”蘇秋蘭聽符云這么說,不由得有些吃驚。
“你還有這本事啊,真是人不可貌相,你才十幾歲的年紀,就可以自行煉丹,說出去只怕要驚呆好多人了。我就只贈予了你一枚丹藥,你卻給我這么多干什么,我就留一粒就好,其他的你收回去吧,今后突破時也好用。”蘇秋蘭笑著說。
符云的臉色逐漸微燙,慢慢紅了起來。
“秋蘭,我仿制的通竅丹藥效有些不足,大約五十粒才能抵得上一枚通竅丹的效果,瓶子里一共有六十粒,應(yīng)該足夠你下次突破時候用了。”
“六十粒,天吶,你是讓我一口氣吃下這六十粒丹藥嗎?還沒等突破,肚子就飽了。”蘇秋蘭說完就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符云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著:“沒辦法,我用的都是些尋常藥材,正常丹藥里使用的應(yīng)該是有些年份的藥材,藥力有差距,所以只能靠數(shù)量來彌補了。”
“這么說今后豈不是想有多少通竅丹就可以仿制多少嗎?那你不是在武生階段遇到突破瓶頸都有足夠的丹藥來輔助突破了。”蘇秋蘭似想到什么,問道。
“并不是如此,仿制的丹藥一次服用的量過多,這會讓體內(nèi)產(chǎn)生一定的抗藥性,越往后就越明顯,估計服用超過兩次以上,就毫無作用了。”符云耐心解釋道。
符云并不知道,他在無意中煉制成功的仿制丹藥,如果讓真正的丹師知道了,會有多震撼。因為普通丹師通常是依照丹方煉藥,而丹方大多為不傳之秘,很多丹方都是被各大丹師所收藏,輕易不傳于外人。故整個真靈界,丹師極少。但每一位都十分受人尊敬,畢竟丹師就是流動的金礦。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符云就能靠著分辨藥味的天賦,從而仿制出各種練功丹,畢竟越高級的靈丹,用料就越復(fù)雜,有些珍惜的藥材,符云可能連聽都沒聽過。
通竅丹只是最基礎(chǔ)的練功丹,所用藥材并不特別昂貴,所以符云可以通過大量嘗試而分辨出成分比例。而且藥材的年份也達不到原本丹方的要求,故此只能一次吞服大量仿制丹藥來充數(shù)。
如果是以百年以上年份的藥材配制的丹藥,就算能用普通藥材仿制出來,那么一次要服用的劑量,就大的嚇人了,可能需要成百上千粒,如要服用,豈不是把人給撐死了。
“既然如此,就多謝你啦。”蘇秋蘭笑著將藥瓶收起,對著符云說道。
“沒有你贈予的丹藥,我也沒法仿制,這是應(yīng)該的,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符云開心地笑著說。
辭別了蘇秋蘭,符云就回藥店了,他想考試前多做一些準備。
已經(jīng)突破到武生初晉,符云想嘗試看看能不能將一直困在第一層中期的神力訣再精進一下。
運起內(nèi)力,開始逐一刺激十二經(jīng)脈,之前毫無反應(yīng)的經(jīng)脈,此時開始微微發(fā)燙,看來突破之后,內(nèi)力修為更進一步,又可以對經(jīng)脈產(chǎn)生刺激了。
直到準備出發(fā)的前一日,神力訣也順利地修煉到了第一層后期,讓符云感到很滿意。
當晚,符云正在整理行李,二狗在一旁呆呆地望著。
符云見二狗不像往日一般充滿朝氣,就關(guān)心地問道:“二狗,怎么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云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如果順利考進了武學(xué)院,是不是就不會回來了。”二狗用帶著憂傷語氣說道,眼角還淌出幾滴淚水。
“傻小子,我只是去參加考試,就算能順利考進武學(xué)院,也不是就不能回來看你了,每年武學(xué)院都有兩個月的假期,到時我就能回來探望你了。”符云安慰地摸了摸二狗的頭。
聽聞符云每年還可以回家,二狗悲傷的情緒有些緩解。
隨后用手擦掉眼角的淚花,對符云說:“那好,我就在平武城好好練功,爭取下次考試我也能夠資格去參加,你一定記得每年回來看看我,你不在的時候我也會把藥店看管好的。”
在一起生活了兩年多,相依為命,面對將要到來的離別,兄弟兩人都十分不舍。
“對了,云哥,你這次去如意城考試,路上如果經(jīng)過橫峰山脈的時候,能不能順便幫我打聽下面具大叔的下落啊。”
符云聽二狗提起過,打從他有記憶開始,就跟著一位面具大叔生活,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會換一個居住地,而那位面具大叔除了每天給二狗帶些飯菜,其他時候很少和他見面,平日里也極少開口和他說話。
他九歲那年,跟面具大叔一起搬家前往另一個城市的時候,經(jīng)過橫峰山脈,遇到幾名黑衣人襲擊,面具大叔與那幾名黑衣人纏斗,掩護他逃跑。
后來等了一天一夜,沒見面具大叔找來,他就壯起膽子回到遇襲的山路上尋找,結(jié)果只發(fā)現(xiàn)了那幾具黑衣人的尸體,沒有看到面具大叔的蹤影。
他在原地等了足足半天,后來實在餓得不行,才離開。隨后就只能靠沿街乞討生活,一路跌跌撞撞的,經(jīng)過幾個月,才碰巧來到平武城,被符云收留。
“好,我一定幫你打聽下,說起來這位面具大叔對你有養(yǎng)育之恩,我若能遇到,定會當面感謝他,并讓他來平武城找你。”符云向二狗保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