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南宮樂雙目無神,她怎么可能連一只金翎禿鷲都馴服不了?
即便這只金翎禿鷲即將晉升,也不可能沖破咒語的束縛,那可是她祖傳的馴獸絕技。
一定有什么不對!
“白淺笙!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你讓金翎禿鷲沖破束縛的,你就是想陷害我!”
南宮樂已然接近瘋狂邊緣,白淺笙揚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眼中光芒流轉。
“南宮小姐怕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本小姐做事向來光明磊落,若想陷害你,何須這么大費周章。”
狂!
真狂!
白家這位小姐怕是得意忘形了,竟然連南宮家都敢得罪!
“白淺笙,你不要太囂張!”
“愿賭服輸,你該慶幸我沒出手。”
不然就不止是反噬這么簡單了。
“你!”
“白淺笙,你是欺我南宮家無人嗎?”
南宮雅華儀翩然,吐字如珠,義正言辭的樣子仿佛白淺笙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大小姐這話可不對了,南宮家有沒有人心里不清楚嗎,何故來問我?”
“放肆!黃口小兒豈可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詞!”
南宮鎮,南宮家現任家主。
“哦?南宮家主原來只會用威壓說話?”
白淺笙白衣曳地,巧笑嫣然,無視南宮鎮的威壓。
“你不過一個初階靈皇,竟如此囂張,老夫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尊卑之分。”
“圣靈大陸以武為尊,南宮家好大的架勢,是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里嗎?南宮小姐愿賭服輸也就罷了,若是技不如人還要父親出面,豈不沒用?”
南宮鎮不過靈皇巔峰,怎比得過已是半步靈君的白默寧。
“我白家可不比你們南宮家男丁稀少,今兒個你若傷我寶貝妹妹一根汗毛,明日你南宮家就會少一位小姐,我白默熙可不比別人憐香惜玉。”
白默熙在京城是除了名的惡魔少爺,管你是誰,怒可殺人不眨一眼。
“白將軍,你是不是應該說句話,將軍府的家教就是如此嗎?”
南宮鎮加在白淺笙身上的威壓被白默寧盡數加在他自己身上,頭上浮起密密麻麻的細汗。
白之擎抬了抬眼,“我兒子說的沒錯,南宮家的確黑白顛倒。”
“子不教父之過,白家今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談不上,南宮小姐愿賭服輸就好。”
“如若真如我女兒說的,是白淺笙使詐,又該當如何?”
“南宮家主這是在質疑本尊的決定?”
帝權斜靠在高座上,左手撐著腦袋,似睡非睡。
“帝尊的決定臣不敢質疑,只是...”
“那就沒什么事了,本尊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年紀。”
白淺笙只覺得這人說起瞎話來一套一套的,欠揍得很。
“兩位愛卿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孩子們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解決,何必傷了和氣。”
國師發話,陛下打圓場,南宮鎮只能不了了之。
“既然南宮小姐接受了這個事實,那比賽繼續。”
帝權輕飄飄的一句話,將大殿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淺笙身上。都睜大了眼睛,看白淺笙怎么馴服墨麒麟。
“開始吧。”
白淺笙抱著白澤,輕輕走近墨麒麟。
墨麒麟很高,白淺笙抬起頭都看不清他的頭。
偏偏這頭墨麒麟異常傲嬌,知道白淺笙看不到他還故意揚了揚頭。
白淺笙氣笑了,現在這年代,連靈獸都知道狗仗人勢了嗎?
“墨麒麟,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死要么跟我。”
“切,白淺笙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多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