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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心里側(cè)寫?

  • 無證指兇
  • 耳田裕
  • 3069字
  • 2022-01-22 08:19:02

第四章心里側(cè)寫?

薛良不滿的開著車,不時地看向后視鏡,聽著葉子文與靳蕭討論著調(diào)查方向。因為還兼顧著備勤的緣故,盡管出勤的概率很小……但也還是要堅守崗位不能集體行動,于是商議后決定了這次外出調(diào)查的人選。

薛良的不滿并不是來自給葉子文當司機,而是非要跟來的靳蕭,這個大小姐瘋起來,反正夠他頭疼的,有時錯了,你還不敢說。

此時正備勤的二隊隊員們……

“你就這么放心讓他帶隊去辦案?”安明剛有些擔憂的看著譚家齊。

“就是啊,而且還同意讓靳蕭跟著。”石鷺擦著汗,同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譚家齊則顯得很是淡定,扶了扶眼鏡框,回想起自己在樓下時沈重對自己說的話……

沈重摟著譚家齊的肩,在他耳旁低聲說道:“我們搶下這個案子,二隊忙活了這么久,功勞不能全是他一隊的,我剛才看見了,葉子文對柴宿這個案子很上心,你們配合著他,放開膽子去查。”

聞言譚家齊詫異地看向沈重,不光是讓葉子文這個新人去獨立辦案,還有和一隊搶案的想法,就人一隊的辦案水平,別是我們還沒查出個一二三四,人家就已經(jīng)要結(jié)案了,那到時候可不太好收場了。

“照我說的去做,出事我頂著,你怕什么!”看出譚家齊的擔憂,摟著肩的手用力一推,嫌棄的揮手催促著譚家齊趕緊去辦。

懷著猶豫不決的想法,來到辦公區(qū)就看到葉子文端詳畫的樣子。湊上去問了兩句,譚家齊先前的猶豫一掃而空。有點意思,至少方向明確,說不定還真能搶一搶。

只是沒明白那幅畫是怎么給他靈感的……

對于安明剛和石鷺的擔憂,他冷靜地回道:“盡管看著吧,就算有什么問題,也和你們沒關(guān)系。”

安明剛一聽頓時有些生氣。“可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個人的錯也會影響我們大家的。”

譚家齊摘下眼鏡,閉眼擠壓著鼻梁,眉宇皺起,不耐煩的在空中揮揮手,示意二人都別再說話,但為了讓兩人放心最后補了句:“反正沈隊會給咱們兜底,怕什么。”

二人皆是一愣,感情查案一事是沈隊的意思?那沒事了,該干嘛干嘛吧。

葉子文這邊。

三人來到了柴宿被捕的廠區(qū),夜晚下這里極其安靜,也看不到白天那些拍攝素材的年輕人,墻根的草因為氣流而微微晃動,發(fā)出的響動讓人聽的真切。

葉子文需要更多的畫面,必須來這里碰碰運氣,即使葉子文心中已有所懷疑,但那又能怎樣?僅僅只是懷疑,沒有任何的頭緒。

當然,葉子文不能說是來這看事件回放的,而是告訴二人,想來柴宿躲藏多年的地方,給柴宿做一個心理側(cè)寫,來驗證他交代的真實性。

對于躲藏的人來說,隱蔽性是第一位的,隨后是這個地方可以讓他躁動的內(nèi)心覺得安全,促使他在此落腳。那么,站在同等位置,借用心里側(cè)寫就可以獲得很多有用的線索。

比如。可以從他選擇的地點,隱藏下來后生活的方式,推斷他這些年來的行為變化,周遭條件和生活條件推斷他的性格。這樣推導(dǎo)出他是否會放棄這樣已經(jīng)20年穩(wěn)定的居所,放棄趨于正常的生活,來選擇再次殺人。

同樣,更可以推斷出,如果眼下新的被害者是他所殺,那么,動機是什么?殺人后為什么不選擇離開這里?

葉子文推開柴宿所居住廠房的大門,打開自制電箱,燈光亮起的一瞬映入眼簾的,是整潔干凈的過道,向里走,擺放整齊的工具箱,加工零部件的機器,做了防潮的工作區(qū)域。再向里走,一股生活氣息撲面而來。

起居的地方與工作的地方做了隔段,繞過隔斷,米白色的壁布,漂亮的吸頂燈,木制地板,電視、茶幾、沙發(fā)、飲水機、壁畫,顯然是個客廳。

向右走,推開門,單人床、衣柜、做手工用的很舊的桌子,衛(wèi)生間里居然有大浴缸。

退出這里,向左邊走去,里面是廚房、和餐廳,餐具整齊擺放,飯桌很小,只能擺兩把椅子,冰箱里還有很多蔬菜和食物。

這完全不像是準備毀滅人生的人,所居住的屋子,當然,葉子文可不懂他胡扯還深奧的什么心理側(cè)寫,但單單就這個屋子而言,有一種家的生活氣息,如果不是一隊來抓捕后刻意收拾的,就只能說明這個人是想要過正常生活的,也在努力營造這樣一種生活。

薛良四下轉(zhuǎn)了一圈,摸著胡渣走到葉子文身旁問道:“看出什么了?”

靳蕭期待的看向葉子文,她沒想到,葉子文居然還懂心理學(xué)。

葉子文有些尷尬,里外全看了,沒有可以重演的物件,某種意義上,算是白跑了一趟,但話又說回來,起碼可以確定一件事,唯有想要讓生活繼續(xù)下去的人,他才能把家布置的如此溫馨而又生活化。

手托下巴,組織了一下語言,便開口道:“他在努力回歸正常化的生活,有了一點成效。”說著,向工作區(qū)走去。

“工作區(qū)域防潮的處理,零器件工整有序。包括臥室里手工用的桌子,看來他是以此為生的。”

回過頭看向剛走出來的起居空間,繼續(xù)說道:“自己設(shè)計的起居室格局,溫馨的裝修風(fēng)格,再看看那些精心布置的、價值不菲的裝飾畫和起居物品。”

薛良不解,于是問道。

“這能說明什么?就是一個販賣零器件的,聽一隊說,黑市上對于他加工的東西有著很高的標價,有些錢改造這樣的廠房也很正常。”

“嗯……是啊,他可是干了半輩子的零件制造加工業(yè)。”靳蕭說。

葉子文沒有解釋,而是反問道:“在這樣一個荒涼的地方,費力改造了一個這樣生活化的家,生活完全進入了正規(guī),而且不愁經(jīng)濟來源,因何再殺人呢?”

見二人不說話,葉子文自答自問道。

“也許被害者威脅到了他現(xiàn)在的生活,可那些曝光他生活區(qū)域的年輕人,也都好好的,縱使在鏡頭下走動,他也并未想要離開。”

“他遠離必要的社交區(qū)域,在這偏僻廢棄的“網(wǎng)紅點”生活,可見他人際關(guān)系不會很復(fù)雜,但這畢竟是網(wǎng)紅點,除了必要的外出,又如何不引起他人過多的注意?我想更多的時候他是孤獨一人在屋中陪著那些冰冷的機器。”

“而這又是一個問題,想想看,他一個人要制作加工多少零器件,才能改造起這樣一個廠房?我想眼前這些機器也都是以此為收入從黑市購買的,那么在這之前,那張手工桌可能就是他的全部。”

“一個整日鉆在廠房內(nèi)工作的人,他還非常享受自己勞動之余帶來的物質(zhì)生活,深居簡出20年的艱苦奮斗,被害者如何招狠柴宿?又為什么會想到殺人拋尸?讓警察想起那個20年前的殺人犯?明明馬上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追捕期是25年,這在三人腦海中想起。

薛良撇撇嘴,問道:“那就是說,柴宿所交代的,是屬實了?構(gòu)陷殺人的邏輯,基本成立?”

“柴宿沒再犯案暫時可以確定,是否是構(gòu)陷殺人,還需要更多的線索。”葉子文說。

靳蕭點點頭,稍顯焦急的說道:“那我們趕緊下一步吧,一隊的進度一定是領(lǐng)先我們的!我們也必須加快進度。”

哈!如果搶在一隊之前查出真相,一定要在金隊面前好好顯擺一番。靳蕭得意的想到。

“接下來我們?nèi)ツ模俊北M管薛良還有些質(zhì)疑,不過按照目前葉子文所展現(xiàn)的能力,確實要比自己強上一點……這個什么心里側(cè)寫的深奧東西自己反正是完全不懂。

“去找20年前,被嫌犯柴宿殺害的,同廠職工的兒子。”從柴宿所居住的大環(huán)境和習(xí)慣來看,他的生活圈子必然不大,最多只是在販賣一些自己加工的零件時才與人打交道。這樣隱蔽的、努力的使生活回到正常生活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與他有如此深的仇恨,非要殺一個人來構(gòu)陷他。

雖然答案快要呼之欲出,但葉子文內(nèi)心稍顯猶豫。‘也許沒有看到更多畫面的緣故吧。’葉子文想到。

————

萍東區(qū),一幢舊樓內(nèi)長長的走廊共有8戶人家,每戶50平的面積,一隊的隊員在亮出警證后,進入到了最靠里的一戶人家,一個27歲的男子,接待了他們。

15分鐘后,親自送他們到了樓下,隨后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他們不是一隊的嗎?”靳蕭坐在車里慌神。

“對,沒錯,看來一隊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了,還有必要上去嗎?”在薛良看來,上與不上,意義都已經(jīng)不大了,因為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查下去的必要,已經(jīng)追不上一隊進度了,而且從走訪人家中出來,顯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葉子文回想畫面定格的場景,那一定是有所指的,雖然一隊率先查到了這,但不一定就沒有紕漏,還是要上去找尋一下有可能的重放畫面。

“我們再走訪一次!”葉子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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