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跟著主公有肉吃
- 三國之無良皇帝
- 狼看羊圈
- 3019字
- 2020-09-13 05:37:53
吩咐下去,劉良算是沒了心思,無聊之極,再次回歸后室,畢竟這里是崔家,而且女眷比較多,不適合隨意的走動。
現如今,只等明日顏良、文丑的回歸,他準備趁崔家舅父不在,前往涿縣好好耍耍。
要知道,張三爺在涿縣是大戶,穩準的跑不了,至于在涿郡流浪的關二爺嗎?可就沒準了。畢竟涿郡太大了,大海里撈針,需要的是運氣而不是什么技術活。
無聊,百無聊賴到大腦被掏空!
“老爺!寫詞好不好?你那首‘千里共嬋娟’的詞牌名叫什么?”
晴兒難得的八卦起來,不由得讓劉良眼睛一亮,隨后不由得調侃道:“詞牌名叫‘水調歌頭·晴兒幾時有’。”
“瑤兒真沒說錯,老爺就是個壞人!應該是‘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吧……”
晴兒還是很聰明的,得到她自己想要的東西,連忙跑到一旁拿出一塊絹布,認認真真的用筆寫上。
“喜歡嗎?”
“嗯,喜歡!”
劉良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想要再來一個嗎?”
“自然是想!”
“只要在這,嗯,親我一口?”劉良用手指比量一下左臉,還沒等晴兒翻臉,立馬搶先一步。
“我可是極少念詩的哦?過了這村,可沒有那店了,想好了沒?”
“這……”
些許工夫,晴兒的眼珠子一轉,“老爺,要是誑婢子呢?要是寫不出來呢?不如先寫,事成后婢子自然會踐諾!”
“呵呵,怕你哈?來,說來就來,這詞是我深夜獨處時寫的……”
穿越者還怕這些?豈有此理,這不跟玩似的!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時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聲音很有磁性,更具有催眠的作用,聽得使人略感滄桑、略感落寞、略感腦袋被掏空、略感被侵犯了卻提不起絲毫反抗的念頭。
劉良一邊吟詩,一邊湊到晴兒的身邊,一邊小心翼翼的趁晴兒陷入沉思中用手偷偷地撫摸她的小臉蛋。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晴兒很順從的把臉放在劉良的手上,“婢子錯怪你了,對不起……”
妹的,這哪跟哪呀?不過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嗯~哼!”
剛剛趁機上手、準備進一步吃豆腐的劉良,被一句冷哼所攪擾,剛想破口大罵,卻猛地發現,崔家舅母帶著兩位小表妹,已然走進房間。
妹的,瑤兒那死丫頭跑哪去了?還有其他的侍女呢?連把門都不會了,看來是太嬌慣她們了!
“不知舅母駕到,無,未能出門迎接,望恕罪!”
“婢子見過老夫人!”
崔家舅母三人沒有理會劉良主仆二人的行禮,大方的跪坐在客廳主位上,“小公子倒是好雅興!不知老身可否有幸傾聽一首?”
有其母必有其子,古人誠不欺我啊!
“不敢,不敢!無,怎能在舅母面前獻丑!”
“無妨。老身也很喜歡樂府、五言詩,而你這兩位小表妹,恰好也多涉獵于此,不知老身可否有此榮幸?”
妹的,這老太婆不簡單啊,氣勢洶洶的,簡直就不給人留活路!
她這是什么意思呢?是試探我的文采嗎?
管它呢,不就是歌辭嗎,孟德兄,對不住了哈。
“舅母安坐!容外甥斟酒……”
劉良慢條斯理的給崔家舅母倒酒,裝作一番苦思冥想的樣子。可實際上,早已成竹在胸,畢竟三國里曹操那段求賢若渴的裝逼話,他可是記得滾瓜爛熟。
倒完酒后,劉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后故作豪爽的一飲而盡,“好吧,既然舅母、表妹想聽歌辭,那我就獻丑了!”
不用問,曹孟德的《短歌行》被劉良偷走,用來糊弄其舅母、表妹,不知曹操知道了會是個怎樣的嘴臉?說不定會大呼: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
……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此歌辭?”
“短歌行!”
崔家舅母的內心翻江倒海,雖然歌辭里略有不通順的地方,但是絕掩蓋不了這位“紈绔公子”的驚艷絕絕。
此子才思敏捷、七竅玲瓏,豈是專橫跋扈、鄙俚窩囊之人?莫不是上智下愚……縈姊,害我矣!
(“縈妹”,系楊穆(崔家舅母)之姐,嫁與東漢末年任青州刺史的焦和為正妻。崔琛(崔家舅父)有意嫁女于劉無,楊穆令其妹楊縈打聽消息,后知其品性惡劣而拒絕。)
不行,如此天資聰穎的神童,豈有便宜他人的道理?嗯,我這就去書寫信件,以免夜長夢多!
“好!吾兒多才,能力超群,老身甚慰!見爾忐忑,老身不擾,小女素聞歌辭而喜,故,爾等多討教……”
崔家舅母撇了自己女兒一眼,隨后急匆匆的離去,跟剛才的從容不迫成反比。
幾個意思?涮傻小子玩呢!
啥時候變成‘吾兒’了?給個心理準備好不好!
“表哥,表哥!快唱歌啊?把這首《短歌行》唱與小妹聆聽!”
崔母一走,兩個小蘿莉便如脫韁的野馬,拉住劉良的衣襟不放,親熱的不得了。
對于這兩個小蘿莉,劉良一點心思也沒有,即便是倒貼家財億萬,他也不愿去理會。主要是,他看不慣二女如此之小,卻心計頗深,懂得趨炎附勢,宴席上的不理不睬與此刻的不依不饒,可以看出端倪。
“啟稟老爺!顏良顏大人,帶人回來了。”瑤兒的通稟,解了劉良的燃眉之急。
“二位表妹,兄有事,見諒!”
抬起屁股就跑,劉良可不愿意在這虛與委蛇,更何況是文丑來了。
一溜煙的跑到東廂房。
看到一位膀大腰圓的壯漢,身高估計怎么都有兩米,比顏良還要高半個多頭,一身布衣、草鞋,衣服不起眼的地方還有些許補丁,臉上輪廓突出、皮膚黝黑,汗毛粗而濃密,但雙目卻明亮有神。
劉良第一眼便喜歡上長相“有個性”的文丑。
“主公!良,攜文丑回來復命!”
文丑傻愣愣的站立,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氣得顏良直接用腳踹其腿窩,踹跪在地。
“呃?哦……拜見主公!”
見文丑根本就不在意顏良的腳踢和怒視,劉良就知道這孩子被顏良欺負慣了。
“起來!自家兄弟,不跪!”劉良想扶起文丑,誰想這大塊頭重的跟個牛犢子似的,根本就扶不動。
“呵呵,我自己起來。不跪正好,衣服破了我可沒得換。”
文丑傻笑,顏良捂臉,眾死衛哄然,而劉良卻越來越喜歡這位不做作、耿直憨厚的大漢。
“取五十金來?替文丑兄置辦行頭!不足,盡管來取?”劉良直接吩咐手下阿大(晴兒的大哥)。
“諾!”
“主公,太多了,用不了這些錢財,五金就夠了。”
文丑傻呵呵的回應,對于這種不勞而獲的賞賜,他真心接受不了,特別是用五十金購買衣服,恐怕會心疼死他。
五十金,是什么概念?
漢代二十兩(重量)為一金,一兩的二十四分之一為一銖,也就是一兩等于24錢,所以一金等于24錢×20兩,就是480錢,一枚銅錢是五銖,也就是說,一金等于96枚五銖錢。
上前說了,1五銖錢=1元,一金=96元,而50金=4800元。
用不到五千塊錢置辦身上的全套服飾,以劉良現在的身家做比較,金額確實不算是太多。從此處可以看出,文丑絕對屬于窮困的什么都沒有的純吊絲草根一枚。
“主公的賞賜你也敢辭?叫你拿著你就拿著,渾人!”
顏良恨不得再踹上文丑幾腳,可當著劉良的面不得不收斂脾氣,“主公!丑,鄉野人,不懂禮數,良,請恕罪!”
“丑兄,性情中人,渾俗和光、豪放不羈,庬,甚喜!又怎會怪責?良兄,且放寬心!”
劉良有點鄙視顏良這種為了自己榮華,而擔心被文丑拉低身份、被其拖累的小聰明做法。
傲氣?虛榮心嗎?
好,等我招來張三爺,看我讓他怎么治你!
“二位兄長,整理好行頭,且去休息,明日咱們一同前往河間和涿縣。”
對于能夠出去“玩耍”不用呆在家里“死宅”,好動的顏良、文丑自然是欣喜,揖禮回應,“謹從主公安排(聽主公的)……”
張頜、張飛,我來了!你們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哦……
晚宴,如期舉行。
現如今,劉良已經把普通老百姓的“兩頓飯”規矩改了,至于菜式嗎,還是和以前差不多,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足夠的調料和食材,只能稍加改變點做法),再加上“君子遠庖廚”,不得其法的他,只好多些肉食、多加米飯。
可即便是如此,那些死衛們巴不得永遠與主公不分離,也永遠牢記住一條:跟著主公,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