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驚雷與迷霧
- 環保仙尊
- 大吉嶺茶包
- 2090字
- 2020-09-12 14:07:24
就這么一句句地聊著,三人也在慢慢地朝著山頂前進。而曾山和邵沙顯然是被打蒙了,默不作聲地在三人后面走著,但離了很遠的距離。
他們本來美好的期待,被一巴掌扇醒了,而且還是一人一巴掌,當著女神的面,女神竟然還沒說什么,更是讓二人的心涼了半截。
正好,三個人就是拿冠軍的底線,于是乎,有沒有那兩個拖油瓶二流子都無所謂了,而且許平凡和王瀟都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更不會給詩云帶來麻煩了。
其實在很多男生的心中,詩云是一個老好人的類型。對誰都不會發脾氣,也不會生氣,就算是別人欺負她,也不會說什么。就這樣,擁有了一堆好女性朋友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被“保護”了起來。
所以這次比賽換句話說,也是她很好的單獨與男生交流的機會。
就這么走著,三個人聊了一路。從對班里每個人的看法,到喜歡吃的東西,簡直天南海北,無所不談。其實主要是王瀟和詩云在聊,許平凡在旁邊聽著,時不時搭兩句話。
而就在第一集團到達半山腰,而許平凡三人也快要到達的時候,一件嚇人的事情發生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好到萬里無云,一絲絲都沒有。
但是,打雷了。
轟隆隆的雷聲在積蓄,足足五分鐘后,一道驚雷憑空出現,直接炸中了霧霽山。
雷聲還在積蓄。
慢慢的,天空開始變暗,烏云開始聚集。
啪嚓!
又是一道驚雷劈中了霧霽山。
但令人驚訝的是,應該繼續出現的雨水,變成了濃霧。
突然出現的濃霧瞬間讓霧霽山的能見度下降到了一米,人和人之間若是稍微離遠一些,就好像消失不見一樣。
于是,王瀟撕開了他從背包里拿出的備用T恤,這本來是他怕他自己出汗太多導致身體不適做的準備,但是現在變成了臨時繩索,三個人綁在了一起,防止掉隊。王瀟在前,許平凡在后,詩云在中間,微型版的一字長蛇陣讓三個人能夠安全的緩步前進。
大概二十分鐘之后,三人也到達了半山腰的位置,時間正值中午,三人便原地休息,開始吃起了自己帶的食物。
“你們說這是什么情況啊,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本來和班花聊得很好的王瀟也開始郁悶起來,好心情都被霧鎖住了。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肯定是跟那兩聲雷有關系。”許平凡也是一頭霧水,本來好好的登山比賽變成了這樣。
“你們說,咱們不會被困在山里了吧?”詩云也是有點害怕,有點微微顫抖地問道。
“困住不困住的,也沒辦法啊,主要是至少咱們吃的還夠,省著點能活兩天,實在不行就得盲走了,要不然坐以待斃就更加沒有希望了。”
三人現在都很迷茫。
王瀟是大膽派,他現在想的就是休息的差不多之后,就繼續沿著山路走,但是極低的能見度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方向的分辨,如果一定要趕路,就會有很大的幾率走錯路,而在山里走錯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詩云是被動派,她基本上把決定的權利放在了許平凡和王瀟的身上。被害怕占據了的她,非常希望許平凡和王瀟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許平凡是分析派,他現在就是在權衡和分析所有發生了的事情,從而決定出一個最穩妥的解決方案。
三人商量了很久,也沒商量出對策,所以王瀟腦子一熱,立刻拍板決定出發,因為坐以待斃從來都不是他的風格。
三人依然緩步沿著山路走去。一路上,因為極低的能見度,許平凡和詩云都摔了好幾次,而王瀟作為一個筑基期的修真者,雖然反應比一般人都要快,但是經常出現的溝渠,岔路這些小情況也讓他頗為苦惱。
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長時間在霧里行走,許平凡的眼睛頗為難受。于是他便揉了揉眼睛,想讓眼睛舒服一些,盡量能辨識出路的位置。
可沒成想,揉完眼睛的許平凡再看向前方,本來若隱若現的背影現在蕩然無存,身體上連接的繩子仿佛另一端并沒有和任何東西接觸,就好像懸在空中一樣。
許平凡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輕輕地用手去拉那根繩子。
但結果更是讓許平凡驚恐不已,繩子被拉到他身邊的時候,那種懸空的情況就消失了。
而許平凡又把繩子甩了回去,繩子又變成懸空的了。
“王瀟,詩云,你們在哪?”
寂靜!
沒有一點點聲音。
許平凡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怦怦!怦怦!
許平凡轉過頭去,又轉回來,他發現身后的能見度比身前的要高,他在看身后的時候可以看三米遠,但看身前的時候,連一個小臂的長度都沒有。
許平凡沒有轉身,倒著沿著來時的方向走了幾步,發現又回到了剛才能見度一米的情況。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爆炸了。
太安靜了。
整個霧霽山都被籠罩在這種迷霧之中,而他前面不一樣的迷霧或許可能是離開的關鍵。
他頓了頓,便重新緩步往前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整個霽山市的媒體已經瘋狂了。
千年不遇的迷霧就好像一個碗一樣,扣住了霧霽山。車輛進入霧霽山的范圍的時候,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你只要敢進去,你的車就一定會拋錨。不少膽大的人想往里繼續前進,可是他們都迷路在了山腳下,連山都上不去。
此時在山頂終點處的老師們也是急的團團轉,一方面擔心自己,一方面擔心學生,他們害怕沒有辦法向家長們交代。更可怕的是,他們也被屏障所阻擋,即使山頂的能見度比山下高了很多,但他們就是走不出去,沒有辦法下山營救學生們。
當許平凡的左手觸碰到那處與眾不同的迷霧的時候,他感覺有一道神秘的感覺流入了他的身體,就仿佛在醫院輸液一樣,只不過“針管”的粗細根本不是醫院能夠相比的。
許平凡想要抽出手,但他的手仿佛跟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聯系,無論他如何使勁都無動于衷,而且這種感覺在慢慢地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