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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擂臺

  • 刀鋒入骨
  • 地鍋
  • 3004字
  • 2020-01-17 15:02:17

劉珂的眼瞪得極大,青山派與猖湖門相斗久矣。劉珂自然也清楚對面三師兄手段,一招不動如山意淫二十多年,早已練至小成境界,沒想到竟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一招放下。

安初夏將身后劍往地上一立,對劉珂道:“打贏我,這把劍就是你的了。”

劉珂貪婪瞄了一眼冰陽,心中早有判斷,雖然自己一身功夫皆在腳上,可誰也不嫌寶貝多。萬一以后自己兒子練武選擇用劍呢!

至于安初夏是否反悔,劉珂自然不會太過擔(dān)心。畢竟大庭廣眾之下,有幾人拉的下臉皮?

可有得必有失,世上沒有平白無故的餡餅。劉珂遲疑問道:“我需要什么賭注?”

安初夏指著腳邊昏倒的三師兄,道:“你輸了掏一兩銀子,還有就把他也背下去。”

劉珂好奇道:“就這么簡單?”

安初夏道:“就這么簡單。”

沒有遲疑,劉珂當(dāng)即拱手朝四方喊道:“諸位兄弟可都聽清楚了,劉某受邀參加賭局,還請諸位做個見證!”

臺下有人道:“想要劍就直說,趕緊動手我們好看熱鬧。”

另一人道:“劉哥不要留手,我看那劍可是相當(dāng)不錯!”

安初夏靜靜看著劉珂四處要喝倒也不急,劉珂的心思他心中一明二白。不過此舉也是正好,他并不打算亮出自己安初夏名號。盡管不想承認(rèn),此時無論是因為骨刀還是因為案件本身,江湖中沒有幾人希望他有個好名號。

見劉珂吆喝了一遍,安初夏道:“好了?”

劉珂右腳尖微微往前一擺,立了姿勢,突然暴喝道:“好。”

好字才一落,他的右腳已如毒蛇踢出,顯然是早有預(yù)謀。

安初夏身子一斜,左手為掌,往腳踝一切,右手握拳直取劉珂胸懷。

兩人你來我往,已經(jīng)過了五十多招。

劉珂招式不時還有一絲亮點(diǎn),安初夏則是最簡單的格擋防守?fù)]拳進(jìn)攻。

時間打得越久,劉珂心中若急,招式的繁華注定消耗的體力便是越多,而安初夏始終都是簡單動作,時間若長,自己必定會因體力不支而輸!

劉珂眼神閃過一絲厲色,一個錯位身形急退,站在擂臺邊緣看著安初夏,身子微微前傾。

安初夏眼神一正,沒想過劉珂拼命招式會來的這么早,身子斜側(cè),右手朝前一扶,驚喜道:“來!”

劉珂身子一飄,右腳在安初夏身前一踏。安初夏也不阻止,右手大開,任由劉珂切進(jìn)懷里!

身子一旋,眨眼之間,安初夏肋下,胸膛,已經(jīng)各挨一腳。

臺下突然響起一陣驚呼,只見劉珂身子疾飛,一腳掃向安初夏頭部。

事到此時,安初夏不得不守,右手往太陽穴一立,巨力傳來,剎那就是一麻。可讓安初夏覺得不好的是自己雙腳竟已離地。

而此時劉珂身子還未落下,一個騰空側(cè)踹踢向安初夏胸膛。

安初夏身子一縮,承受一腳之后又極快展開,右手往地上狠狠一抓,繞著擂臺邊緣又滑到擂臺另一處。

劉珂一愣,沒想到一腳不僅沒能讓安初夏倒地,更沒將安初夏踢出擂臺,心中不由苦笑。

安初夏輕輕拍著胸膛上的灰塵,望著劉珂道:“青山樓的驚鴻飛天,確實(shí)不錯,可惜你卻只會一招。”

劉珂抬手頹廢道:“是在下輸了,這是說好的一兩銀子。”

安初夏笑道:“你覺得這樣就結(jié)束了?”

劉珂一驚,“難道......”

話沒說完,劉珂眼孔一縮,安初夏竟到了自己懷內(nèi)。

地上一震,劉珂只覺腳上一松,下一瞬間肋下、胸膛就是一痛。

一個不敢相信的念頭在他心中浮起,頭上就是一混,緊接著身子騰空,胸前一腳,身子當(dāng)即入流星飛出擂臺,狠狠落下地上。

臺下一陣躁動,不懂武功的人對比賽結(jié)束很是滿意。懂武功的人議論著安初夏到底是之前就會這一招,還是剛剛才學(xué)會的這一招。

一人趕緊跑到劉珂身邊,見劉珂嘴角鮮血不斷流出,當(dāng)即朝安初夏怒道:“閣下好手段,不知是否敢留下個名號,好讓我猖琥門記住!”

安初夏嘴角一扯,道:“一個三流小門派而已,你們還不配!”

“好!好!好!”

那人接連重重念了三聲,正要帶著劉珂離開,又安初夏聽喊道:“就準(zhǔn)備這樣離開?”

那人一怒,強(qiáng)忍著道:“在下自知武功不比閣下,日后自有門中高手請教!”

安初夏搖頭道:“說好的輸了一兩銀子和把這人帶下擂臺。”

那人也是躊佇,最終還是留下一兩銀子并將青山派三師兄搬下了擂臺。

之后安初夏朝四周喊道:“在下知道里面在座的有不少武林人士,不知有哪位高手愿意上來指教一二,十兩銀子賭我這一把劍和一兩銀子。”

“好小子夠狂妄!”二樓看臺一聲叫喊,一壯漢直徑跳下,嚷嚷道:“爺程順來親自教你如何做人。”

安初夏嘴角一笑,率先切身沖進(jìn),腳步一踏,驚鴻飛天再次使出。

程順熊抱一握,這時安初夏已經(jīng)踢完兩腳,身子已經(jīng)飛出,右腳掃向程順頭部。

腳上一頓,程順并沒有入劉珂一樣身子飛起,僅僅只是脖子一歪。右手一抓,如虎夾死死扣住安初夏右腳。

他之前見過這一招,在安初夏切身時他就明白自己速度絕不比得上安初夏。之所以熊抱便是為了表面上麻痹安初夏,實(shí)際上是將自己左手遞到右臉太陽穴位置,好抓住安初夏右腳。

程順心中一苦,之所以這樣計劃便是仗著他練的是外家功,一身皮肉早已結(jié)實(shí)如鐵,自負(fù)挨下兩腳不會有傷,哪料到安初夏腳勁附著內(nèi)力,震得一震痛!

不過既然被自己抓住,勝負(fù)便已定下!

計劃明確,安初夏瞬間就明白眼前粗壯漢子是粗中帶細(xì),是心思敏捷這輩,心下當(dāng)即猜到程順下一步要做什么。

當(dāng)即身子一蜷,朝程順湊去。

程順嘴角一笑,到了這種程度怎會讓安初夏得逞!奮力一甩,安初夏當(dāng)即順著他的手朝地上狠狠砸去。

身子一傾,安初夏毫不猶豫躬身抱頭,盡可能保護(hù)自己頸部和頭部。

背部一個重?fù)簦豢邗r血噗呲一聲從安初夏嘴中噴出。

身子抬起,安初夏嘴角咬出狠色,身子一轉(zhuǎn),左腳狠狠踢在程順門牙之上。

可程順也是心狠手辣之輩,況且自身本就練得外家功,皮肉結(jié)實(shí),他就不信安初夏能扛的過自己!

安初夏當(dāng)然抗不過程順,在第二擊已更兇猛力道落地瞬間就徹底明白。

臺下一陣歡呼,似乎對于這種最血腥的廝殺極為敏感與興奮。

身子再次抬起,右腿一縮,安初夏左腳再次踹向程順頭部。

程順嘴角殘忍一笑,這樣打很爽!很痛快!

可他的第三擊卻是嘎然而止。

安初夏左腳并不是踹,而是一鉤,身子順著左腳力道猛地向程順一靠,一聲脆響,安初夏雙手抱住程順頭顱猛地一錯,嘎嘣一響,程順眼白一翻,當(dāng)即昏了過去。

四周一片寂靜,原本看客以為安初夏被程順抓住結(jié)局便已注定,沒人想過安初夏會勝,更沒人想到安初夏竟會以這種樣子結(jié)束。

安初夏左腳一蹦一蹦立著,他右腳膝蓋關(guān)節(jié)脫落,在他以左腳力道強(qiáng)行靠近程順時斷了,但斷的很值,因為他贏了!

雖然他從小一直在贏,但這一次他贏得很痛快!像是血液中某些因子被引爆一般,在沸騰,在燃燒!

在程順身上摸了一通,安初夏找到錢袋拿出了十兩銀子,其余又拋到程順身上。蹦到冰陽旁邊,拄著劍朝四周喊道:“還有誰來戰(zhàn)?十兩銀子賭我這柄劍和十一兩銀子!”

四周一片寂靜,人頭攢動,紛紛低語不定,卻沒有人先一步上前。

安初夏藐視看著四周,鄙棄道:“一群怕死的垃圾嗎?虧我還以為益州一帶武林之輩多是豪杰,現(xiàn)如今一看全是慫包軟蛋!”

語氣輕浮,絲毫沒有給眾人留下顏面。

臺下一人怒道:“別他媽以為我們是怕你!只是看你斷了條腿,不想欺負(fù)你罷了!”

另一人也小聲附和道:“等你腳好了,看爺不好好教訓(xùn)你一番!”

安初夏嘴角一咧,哈哈大笑起來,將手中十一兩銀子往不遠(yuǎn)處小二懷里一拋,道:“隨便來一間客房,上兩個葷菜。老子明天繼續(xù)在這擂臺上等著!”

赤裸裸的宣戰(zhàn),尤其是安初夏之前指明說道益州一帶武林人士,就下意識表明自己是非益州人士。

一石激起萬層浪,眾人對安初夏第二戰(zhàn)狠毒表現(xiàn)的傾佩一哄而散,尤其是之前猖琥門更是當(dāng)即出門尋找自己門派前輩援手,揚(yáng)言明天就要將安初夏擊敗在地。

也有不少年輕人也是憤憤出門,心中所想已不言而喻。

安初夏隨著小廝找了間房間,先是將腿上關(guān)節(jié)自行校正,一心躺在床上思慮著今天交手的經(jīng)歷,心中不由對明天可能會出來的挑戰(zhàn)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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