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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陰謀家的可怕

  • 江湖凌云志
  • 何以心
  • 6677字
  • 2020-03-31 22:13:40

此時一行數人,用完早飯,只有花宇獨自坐在房中,張孝霆走了進來,揮揮手,肩膀上的小山知趣的跑了出去,一溜煙的沒了猴影。

張孝霆看著花宇神情有些萎靡,嘆口氣道:“花閣主,你這是何苦呢?”

花宇面無表情,起身道:“張兄弟,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張孝霆也是個聰慧之人,也能夠理解花宇的心思,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是我能看出,她很在乎你。”

花宇道:“可我總感覺我們之間還有點距離,好像還隔著什么東西。”

張孝霆道:“那是因為你們還沒有想到一起去。”

花宇看著張孝霆,突然露出一絲微笑道:“真的嗎?”

張孝霆道:“我說的是你應該多為她想想。”

花宇嘆口氣,神情有所回避的道:“不提這個了,咱們走吧?”二人隨即出了房間。

眾人剛出客棧,沒多遠就看見一個少林弟子神色匆匆,一身的焦急之色,花宇心疑,走上前去道:“這位小師父,可有急事?”

那小和尚一臉的焦急,眼眶中似乎還掛著淚痕,小和尚見是花宇,驚道:“原來花閣主在這里,太好了,小僧正想去玄音閣送信呢?”

花宇心中存疑,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小和尚略帶悲痛的道:“宏光方丈他圓寂了。”

花宇等人大驚失色,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小和尚道:“三天前宏光方丈坐在竹林佛塔之下圓寂了。”

花宇面色焦急,道:“咱們先去一趟少林。”

張孝霆道:“好。”于是眾人向少林而去。

一眾人來到少林,只見宏惠大師正在住持宏光的后事,宏惠見花宇、張孝霆以及四位長老等人到來,一一相見,迎入大殿,眾人紛紛參拜完畢,宏惠又引入隔間禪房,花宇道:“大師,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宏惠悲嘆道:“實不相瞞,方丈不是自然圓寂,而是被人所殺。”

花宇等眾人大驚,花宇道:“是被何人所殺?”

宏惠搖搖頭,張孝霆道:“身上可有傷痕。”

宏惠依然搖搖頭,看著張孝霆等人道:“方丈師兄是被人用內功所殺,老衲真是聞所未聞。”

花宇驚道:“宏光大師武功極高,武林中又是何人有這種手段?”張孝霆以及四位長老也是愕然。

宏惠道:“方丈師兄的死頗為蹊蹺。”

花宇道:“此話怎講?”

宏惠道:“老衲從華山趕回來的路上就接到了報信,還有就是佛塔之中的石守堅已經不知去向,所以老衲心想,殺方丈師兄的人就是沖著石守堅而來。”

張孝霆道:“既然如此,那又為何要殺人呢!手段如此卑劣,真是駭人至極。”

方嚴凌道:“能用內功殺人,此人的武功真是登峰造極。”

武御風道:“此人帶走了石守堅,也為我們縮小了范圍,不管他是誰,此人一定和尋找那批寶藏的人有關系。”

吳成峰聽武御風說出寶藏之事,立馬向武御風使了個眼色,武御風看了看蘇晨曦的神情,立馬不再言語。

蘇晨曦看著眾人的神情尷尬,道:“怎么不說話了,什么寶藏?”

張孝霆道:“哦!沒什么,只是一條線索而已,我與你出去轉一轉。”看了看花宇,花宇點點頭。

張孝霆與蘇晨曦來到一處,張孝霆指著不遠處的假山道:“還記得那里嗎?”

蘇晨曦笑道:“當然記得。”

只見蘇晨曦一聲感嘆,張孝霆笑道:“怎么嘆氣了。”

蘇晨曦道:“時間過得真快,轉眼許多年過去了,感覺就跟昨天一樣。”

張孝霆笑道:“當年你就在這里,送我玉玨,后來被你師姐發現了,弄得我好不尷尬。”

蘇晨曦假裝怒道:“你還尷尬,盡占便宜了。”

張孝霆笑道:“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蘇晨曦羞怒道:“你帶我鉆進這個悶熱的假山里面,弄得我衣衫不整,讓師姐看見了,羞死人了。”

張孝霆無語道:“這也算是占便宜啊?”

蘇晨曦昂著俏臉分辨道:“怎么不算?”

張孝霆道:“好吧!我輸了,可是你送我這個玉玨我一直帶在身邊,一刻也不曾離開。”

蘇晨曦轉怒為喜道:“這才差不多。”

張孝霆看著蘇晨曦那副善良,天真無邪的樣子,又想象她的坎坷的身世遭遇,不禁感慨萬千,蘇晨曦見張孝霆神情嚴肅,道:“你又怎么了?我剛嘆完氣,你又嘆氣,學我嗎?”

張孝霆看著蘇晨曦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沒事,我只是在想,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人欺負。”

蘇晨曦心中一陣歡喜,道:“怎么忽然說出這話來?你不保護我,難道讓別人來保護啊!”

張孝霆顯露出憨笑道:“那不行,我來保護你。”

蘇晨曦將頭靠在張孝霆的肩膀上,嘴角甜蜜的笑著,道:“這才差不多,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禪房中花宇道:“大師,事情張孝霆都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始至終就是一個圈套與陰謀。”

宏惠點頭道:“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很清楚了,他們帶走石守堅,目的只有一個。”

花宇點點頭,道:“看來他們是志在必得,實不相瞞,我與張孝霆在廬州城已經商量好了,去一趟大同府。”于是花宇就將玉玨的事情說了一遍。

宏惠驚道:“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看來事情終于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了。”

花宇道:“所以不可遲疑,應該馬上行動。”

宏惠道:“我少林遭此變故,請恕老衲難以同行,等寺中安定下來,老衲再與諸位會合。”

花宇道:“大師不必憂心,我等已有斟酌。”宏惠點點頭。

眾人辭行下山,宏惠送到山腳而歸。

花宇道:“四位長老,我和張兄弟先行一步,咱們大同再見。”

四人道:“好,一不小心。”

蘇晨曦道:“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

張孝霆道:“我和花閣主先走,前去探聽一下風聲,你跟著我們不大方便。”蘇晨曦只是要去,諸人好說歹說好容易才說服。

蘇晨曦嘟著小嘴道:“那你們要小心。”

張孝霆笑道:“沒事。”

闞蘇宜也道:“你就放心吧!”蘇晨曦這才看著他們走遠。

花宇拿著闞蘇宜手繪的地圖,二人各運輕功,猶如一道白光般在路上穿行,只一日就到了大同,此時二人來到一個去處,只見四面環山,怪石嶙峋,灌木叢生,此處是一個山谷。

花宇看看手中的地圖道:“應該就在這附近不遠處。”

張孝霆道:“事情有點不對勁。”

花宇驚道:“怎么了?”

張孝霆凝神道:“石守堅中了欺佛手,他們帶著他也毫無用處啊!”

花宇凝眉道:“難道他們能解開欺佛手?”

張孝霆道:“這欺佛手是他們所種下,想解自然不難。”

花宇驚道:“你是說會欺佛手的那個人也會在這里出現?”

張孝霆道:“不管怎么說,事情將會變得非常的棘手。”

花宇道:“實不相瞞,你擔心的,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我曾經聽道衍說過,據他所知,當今世上會欺佛手的是一個XZ密宗僧人,但是此人一向飄忽不定,江湖上也很少有人知道他,見過他的人幾乎沒有。”

張孝霆點點頭道:“這也正是此人的厲害之處。”

花宇看著張孝霆道:“是啊!說不定此人的武功不在你之下。”

張孝霆道:“我還擔心宏光大師的死不是一個孤立事件。”

花宇道:“為何?”

張孝霆道:“他們只是要得到石守堅,卻為何要下此重手要置宏光大師于死地?”

花宇道:“難道他們想轉移視線?”

張孝霆搖搖頭道:“總之不會那么簡單。”

忽然張孝霆驚道:“花閣主,當年道衍法師有沒有跟你說過那金獅陀為何會忽然不知所蹤?”

花宇細想道:“道衍的確和我說過,當年那金獅陀是被他所擊敗,從此下落不明,這件事當年宏光大師也參與其中。”

張孝霆面色凝重的道:“這就對了。”

花宇忽然從張孝霆的話中意識到了什么。驚道:“你是說殺宏光大師的兇手就是當年的金獅陀?”

張孝霆道:“應該就是此人,他回來了。”

花宇道:“如此說來,這金獅陀已經和楊青峰走到了一起?”

張孝霆點點頭道:“這不是我最關心的事情,我擔心的是道衍的安全。”

花宇大驚,道:“你是說這金獅陀,還要殺道衍。”

張孝霆點點頭道:“按照此人的行事風格,他是不會放過道衍的。”

花宇驚道:“不好,道衍在長陵守陵。”

張孝霆道:“花閣主,你在這里尋找那批寶藏的地點,我要去一下長陵,如果遇到他們,隨機應變,切不可與他們交手。”

花宇點點頭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張孝霆道:“金獅陀這是一箭三雕,一來牽著我們鼻子走,二來殺掉道衍與宏光大師,三來擾亂我們的計劃。”

花宇道:“事不宜遲,張兄弟,你先行一步。”

張孝霆道:“好,那我先去了。”說完運起輕功,早已走遠。

花宇看著張孝霆的消失背影心道:“好快的身法。”

張孝霆腳不沾地,體內真氣綿延不絕,早已到達長陵,這是永樂皇帝的陵寢,張孝霆神情若定,進入長陵,只見不遠處有一處樓閣,香煙裊裊,張孝霆向那走去,來來往往的巡視衛兵,精神抖擻,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張孝霆身法極快,慢時猶如威風拂面,快時猶如閃電劃空,即使從那些衛兵面前經過,也只是一陣清風,隨即消失。

張孝霆進入樓閣,那樓閣空無一人,也無衛兵把守,就在張孝霆要進去之時,只見一個身影從暗處斜刺里一閃而過,張孝霆暗驚,心道:“此人是誰。”

迅速向樓閣里面跑去,只見屋子門窗完好無損,張孝霆更加驚疑,推門而入,只見里面坐著一個和尚,慈眉善目,面無表情,端坐禪床之上,正是道衍。

張孝霆越發感覺不對勁,迅速上前,用手放在道衍的鼻下一探,早已沒有了氣息,張孝霆大驚,低頭一看,只見在道衍盤坐在禪床之上,僧袍之下,露出一個字跡,張孝霆掀開僧袍,只見赫然寫著三個字:“玄女池。”

張孝霆看著道衍平靜的表情,看來死之前沒有痛苦,很安詳。

張孝霆震驚不已,迅速尋著剛剛那身影消失的方向如風般的追去,可是哪里還有人影,張孝霆返回道衍尸首跟前,望著道衍的神情,還猶如活著一般,嘴角隱隱的掛著一抹微笑,想著道衍曾經對自己的教誨與激勵,感慨不已,此時張孝霆的心里十分的沉重,心道:“國師,我來晚了。”跪下,對著道衍磕了三個頭,又看了一眼那三個字,將字跡擦掉,張孝霆將那三個字謹記在心,走到門外大喊道:“道衍國師圓寂了。”

只聽不遠處立馬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張孝霆回頭又看了一笑坐在禪床上的道衍,縱身一躍,飄然而去。

張孝霆又馬不停蹄的來到大同,在一處山坳處找到了花宇,并向花宇講述了此事,花宇異常驚愕道:“真是豈有此理。”

張孝霆看著花宇,表情怪異的道:“花閣主,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

花宇看著張孝霆,眉頭一擰道:“什么?”

張孝霆道:“國師臨死之前在禪床上寫下玄女池三個字,花閣主作何解釋?”

花宇一聽此言,神情一怔,驚道:“此話當真?”

張孝霆看著花宇,點點頭道:“花閣主,請對我直言。”

花宇見張孝霆神情凝重,好像是一種逼問,索性道:“那我,我就將你不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你。”

張孝霆道:“請講。”于是花宇將與道衍當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張孝霆起初一臉的平靜,越往后就越是心驚。

花宇說完,張孝霆看著花宇道:“你是說建文皇帝沒死,而且就在玄音閣的玄女池?”

花宇點點頭道:“沒錯,二十年了,一直都在玄女池。”張孝霆也是一陣感慨,深深感受道當年道衍的良苦用心。

張孝霆道:“那這件事情,晨曦知道嗎?”

花宇搖搖頭道:“不知。”

張孝霆向天嘆口氣,在張孝霆看來,原來很簡單的事情,到此時變得如此復雜,從原先的武林恩怨,演變成謀朝篡位,再是冤冤相報,直到如今的父子分離,再到現在漢王造反,自己的大師兄被仇恨所把持,恩恩怨怨,刀光劍影,血流成河,這當中的一切的一切如此的反轉,如此的巧合,如此的天意弄人。

張孝霆一場難以置信的沉思。花宇知道張孝霆一時難以接受,安慰道:“放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他們有石守堅,我們有地圖,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們。”

張孝霆幽然的看著遠處的山頭道:“我不擔心這個,我擔心的是道衍臨終前所留下那三個字的含義。”

花宇驚道:“你是意思是?”

張孝霆看著花宇道:“你能保證玄女池的秘密除了你和道衍還有峨嵋、少林之外,就再無人知道嗎?”

花宇驚道:“你想說什么?”

張孝霆看著花宇道:“你應該想一想道衍臨死之前為何留下這三個字?”花宇一時無言以對,陷入沉思。

花宇自言自語道:“道衍一定是在暗示著什么。”

張孝霆道:“先是宏光,再是道衍,剩下是什么?”

張孝霆看著花宇,花宇只感覺張孝霆的目光凌厲,就像一根根針一樣,刺向自己,花宇只感覺后背發涼,額頭一陣虛汗,喃喃的道:“難道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我玄音閣?”

張孝霆道:“花閣主,我們真的把對方想的太簡單了,他們這些年下一盤大棋,目的絕不單純。”

花宇道:“是啊!那如今該當如何?”

張孝霆道:“只有一個辦法?”

花宇道:“什么辦法?”

張孝霆道:“將那玄女池的那人送走。”

花宇搖搖頭道:“萬萬不可。”

張孝霆道:“為何?”

花宇道:“如果這又是對方的一個圈套怎么辦?”

張孝霆道:“什么圈套?”

花宇道:“他們為了找到寶藏,殺了宏光,搶走石守堅,如今又殺了道衍,如果我們就這樣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那豈不是就讓他們陰謀得逞?”

張孝霆道:“那如今該如何?”

花宇道:“我曾經答應過他,要給他想要的生活。”

張孝霆道:“你想讓他和晨曦團聚?”

花宇道:“我是有這想法。”

張孝霆道:“這也未必不是一個好辦法。”

花宇道:“道衍寫那三個字,或許只是想提醒我們。”

張孝霆道:“如果真是這樣,就只有一個可能?”

花宇道:“什么?”

張孝霆道:“道衍在死之前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花宇道:“如果對方真的是要對玄音閣下手,目標是什么?”

張孝霆看著花宇道:“我想應該不是你。”

花宇驚道:“你是說……。”

張孝霆點點頭道:“這也是我想不清楚的地方。”

花宇道:“你想到了什么?”

張孝霆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的目的就是玄女池里面的那個人,否則道衍就不會留下那三個字。”

花宇道:“你接著說。”

張孝霆道:“這里面有問題。”

花宇道:“什么問題?”

張孝霆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花宇道:“如今還是得先找到那批寶藏才是要緊之事。”

張孝霆只是感覺事有蹊蹺,可又是說不上來。也只好隨意花宇繼續尋找那寶藏。

天色漸漸昏沉,天空中出現一彎月牙。只見一個黑暗的山頭此時正站著三個人,一人在前,兩人在后,一個黑衣人,一個西域番僧,地上不遠處,還坐著一個人,神情呆滯,但是眼神很有精神,只見那三人面色冷峻,其中一個黑衣人道:“侯爺,差不多也該到了吧?”

那人道:“不著急。”

黑衣人道:“真沒想到,侯爺竟然和凌度上人也有交情!”

那人嘆口氣道:“當年我是無意中遇到了此人,我這一輩子遇到了兩個我不該遇到的人。”

黑衣人道:“誰?”

那人道:“一個是道衍,再一個就是凌度上人。”

黑衣人道:“按照您的吩咐,道衍已經被我殺了,這一下武林中估計又要亂套了。”

那人目光折射出一股兇狠道:“這個道衍,跟我作對這么多年,如今這也是對他一種解脫。”

旁邊的番僧道:“這對武林來說也是一種警告。”

那人回頭看了看番僧,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道:“薩克陀,你要小心點,離開了你師父,你什么都不是。”說完,眼神又斜向黑衣人,只見那黑衣人面無表情,整張臉都被遮住,只有兩只眼睛,但是從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一股迷茫與麻木,看不出一絲表情。

薩克陀驚恐的后退一步,不敢說話。

只聽那黑衣人道:“侯爺,那趙勝真的靠得住嗎?”

那人冷笑一聲,看著黑衣人道:“我寧愿相信你會背叛我,我也不會相信趙勝會背叛我。”

那黑衣人面色一怔,顯然這話讓他很不舒服,有些微怒,那人回頭看著黑衣人,笑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打個比方。”

黑衣人只感覺面前這個人身上絲毫沒有任何的感情,好像是一種動物,一種冷血動物,好像永遠也琢磨不透他的內心,看不穿他心中所想,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為何如此復雜?正想間,那人回頭看著黑衣人道:“你此時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黑衣人神情一怔,似乎有些緊張起來,那人笑道:“你不要緊張,你不需要去了解我,這對你不利。”

黑衣人道:“我只是看不透你。”

那人那還一副微笑道:“你永遠也看不透我,因為你我想法不一樣,在你看來,只有武功高強才能傲視武林,可以揚名立萬,可以威震天下,可是在我看來,一個人的真實想法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武器。”

那人看著黑衣人道:“我說的對嗎?”

黑衣人感覺到一絲恐懼,這是黑衣人這些年來,唯一的自此感覺到什么是恐懼,也沒有說話,那人接著道:“你要記住,永遠不要瞧不起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也永遠不要瞧不起一個廢人。”

那黑衣人只感覺一股寒冷襲遍全身,如此的刺骨,如此的讓人驚顫,那人臉色緊繃,正盯著黑衣人,一股殺氣騰騰的氣氛,仿佛快要波及到附近的一草一木。

旁邊的薩克陀低著頭,不敢吱聲,那黑衣人也好像是一只被馴服的老虎一般,看著好像很勇猛,但是內心中卻被套上了一層籠子。

黑衣人道:“侯爺你將如此任務交給那趙勝,如果辦砸了,咱們的計劃就落空了。”

那人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探囊取物而已,道衍那點小伎倆,以為我不知道,這世界上許多事情,隱藏的越深,就越明顯。”

黑衣人道:“這么說來,侯爺您一開始就知道?”

那人冷笑一聲,看著黑衣人的眼睛,仿佛真的要看透一個人的內心一般,攝人心魄的眼神,那黑衣人全身涌現出一股寒意,即使自己的武功極高,但是感覺在這個人面前,自己竟然是這么渺小,甚至是不堪一擊,那人道:“很多事情,你不說,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不是嗎?”

黑衣人一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那人冷笑道:“你怎么了?”

黑衣人雖然極力的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安,但還是顯得有些不自然,道:“我沒事。”

那人看著黑衣人道:“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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