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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念奴嬌

  • 護國大將軍
  • 寧愿孤獨
  • 4148字
  • 2019-12-13 18:01:18

回到并州,由于西苑的家里不需要王錚操心,他直接就被鄭耀和衛(wèi)晃拉到提督衙門,處理兩天來積攢下來的政務軍務。

眾人還沒回來之前,鄭耀早已經(jīng)派人快馬速報并州知州賈林,讓他改建西苑招募家丁和丫環(huán),以備王副總管回來后搬進西苑居住使喚。

接下來,王錚又開始忙,沒日沒夜的忙。他上午要批閱公文蓋章簽字教導工匠等等。下午要給大營里最先挑選出來的將領(lǐng)上課。

王錚在這一世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雖然并不豐富。但他上一世和大部分男青年一樣,也勉強算是個軍事迷,最喜歡看的影視是歷史劇、戰(zhàn)爭片、二戰(zhàn)的紀錄片、國家地理頻道等,凡是碰到的幾乎必看。

最喜歡看的書是網(wǎng)上的軍事歷史題材的小說,最喜歡看的視頻是袁騰飛石國鵬的歷史知識講座,甚至就連易中國說三天等等也都看了個遍。

就連他玩的游戲,也是戰(zhàn)爭策略的某個三國和即時的角色扮演的逆戰(zhàn),在他穿越以前,他的逆戰(zhàn)已經(jīng)達到了一百級,都是大元帥了。為此他還惋惜過很長時間。{注:上面的三段其實是筆者本人的寫照,不全是,但大部分都是。}

因此吧!王錚雖然不太懂真實的戰(zhàn)爭,卻也對戰(zhàn)爭并不算太陌生。他實踐不足卻有后世的新式戰(zhàn)爭理論彌補。他不懂孫子兵法,卻比孫子兵法三十六計會的更多。

雖然,王錚關(guān)于戰(zhàn)爭的理論也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但他很多都是說一個成語或者一個名詞,然后大略解釋一下含義,最多的,就是讓將士們自己去理解自己去揣摩。

比如閃電戰(zhàn),比如游擊戰(zhàn),比如以奇勝以正合等等。懂的他就多說一些,不太懂的就說一個名詞,給將領(lǐng)們留作業(yè),讓將領(lǐng)們回去以后討論研究,第二天必須提出自己的想法看法。說的對了,說了他頭一天也沒想到的就夸獎一番。說的錯了,或者沒討論研究出來他應該知道卻一時想不起來的答案,他就讓將領(lǐng)們回去繼續(xù)討論研究。直到給他提了醒讓他想到后世的答案為止。

反正他是老師,反正這些一千多年前的將領(lǐng)沒他精明沒他會忽悠,當然,也沒有他的職權(quán)大,有時候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

·····分割線·····

王錚回到并州的三天后,上京皇宮的御書房。

皇上鄭成手里拿著一張紅色的紙遞給了房炫普。“房相,你看看這個,你見過此物嗎?”

“嘶···”房炫普翻來覆去看了幾遍,越看越是心驚。

“皇上,此為何物?微臣倒確是沒見過。”

“據(jù)說,此物叫忍民幣。”鄭成又把另一張綠色稍小一些的交給房炫普:“這兩張是一套,據(jù)說還有些,全套應是七張此物。”{注:王錚拍賣時,沒把五毛兩毛一毛的和硬幣算在內(nèi),只說了一元及一元以上的。}

“何為忍民幣?”

“誰知道何為忍民幣?朕也不懂,房相猜猜,此物出自何處?”皇上鄭成笑呵呵地說道。

房炫普拿著兩張紙又仔細看了看,然后搖搖頭:“恕臣愚昧,臣猜不出來。”

“房相好好想想,會猜出來的。”鄭成提醒道。

房炫普想到皇上的微笑和眼神,再看看書案上還有一張寫滿了字的紙箋,那紙箋的字體,明顯就是硬筆體,這下房炫普算是明白了:“皇上是說,微臣抹醬?”

“然也。”鄭成捋須微笑:“此兩物出自兩人,一為并州推官韓松,沙門縣丞的兒子被一個叫劉文的商人酒后打傷,劉文之弟劉武在石堡鎮(zhèn)得到此物,就獻上此紅色之物給韓松,他怕沙門縣丞徇私枉法,給他兄長羅織其他罪名重判,只請求依法處理。此事本也是小事,韓松責令沙門縣令不得徇私枉法,應秉公處理此事。后來,劉文被拘役半月,罰沒白銀二百兩,此事就算了解。韓松不敢獨占此物,就獻于了朕。”

“這張綠色之物,是林州璧縣的一位曾姓老者,為老友洗脫冤獄而獻出的,據(jù)那位曾姓老者所說,此物也出自于沙門縣石堡鎮(zhèn)。房相你說,出自沙門縣石堡鎮(zhèn)的稀罕物件,除了那位微臣抹醬之外,誰還有此能耐同時擁有此兩樣稀罕物件?”

“皇上說的是,呵呵!這小子,總是能出人意料啊!皇上,這兩件稀奇古怪的紙張,不會也是他從西域買來的吧?”

“誰能知道?唉!這個微臣抹醬啊!朕真想用他,可也不得不防著他啊!”

“···”

“房相,你再看看這個。”鄭成又遞給房炫普一張紙,這次的是一張普通的紙張。

“嘶····念奴嬌·赤壁懷古。”房炫普扭頭看看皇上,看他只是微笑著看著自己,就知道皇上所知的和自己應該是一樣多,也就不等他回答,繼續(xù)看下去。

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崩云,驚濤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故國神游,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fā)。人間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房炫普越看越心驚,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皇上,這首詞···這首詞,不會也是微臣抹醬所做吧?”

房炫普自認當年也是個風流儒雅文彩出眾的翩翩公子,可他看了這首詞之后,覺得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這首詞的文才相比,他,不如也!

“這首詞是否微臣抹醬所做,朕確實不知,但這首詞卻是沙門縣竇縣令在給他搬家時,在他的書房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當時,竇縣令也受到了這首詞的震撼,他沒敢吱聲,偷偷藏了起來獻給了朕。房相,你說,這首詞假如真是他所做,咱們···咱們該怎么評價他?”

“評價?呵呵!皇上,自從此子出現(xiàn)之后,給咱們帶來的驚喜是越來越多,看,這才幾天,又出現(xiàn)了這首念奴嬌。其他的暫先不論,單說這首念奴嬌。羽扇綸巾,談笑間,強擄灰飛煙滅。這一句,是何等的磅礴大氣?全詞意境開闊博大,感慨隱約深沉。起筆凌云健舉。將浩蕩江流與公瑾此人并收筆下,觀我大鄭,能寫出此等氣勢的又有幾人?老臣委實是不好評價此子啊!”

“是啊!朕一生好文,可看了這首念奴嬌之后,朕再也不敢說會作詞了。公瑾談笑間,強擄就已灰飛煙滅,這個公瑾,真乃國之棟梁也。可是公瑾是誰?哪朝哪代的?是微臣抹醬的自喻嗎?三國又是什么?怎會有這么奇怪的國家名字?唉!這個微臣抹醬,給咱們帶來的驚喜太多了,疑問也太多了。”

“是啊!有很多疑問,還不能讓他解釋,老臣偶爾,也實在是憋不住好奇心。你看這兩張紙。皇上,咱們大鄭可是造不出這么好的紙張。”

“房相有所不知,紙張里還有秘密,你看···”

一個時辰之后,房炫普搖著頭嘆息著離去。皇上鄭成拿起寫著念奴嬌的紙箋,重新開始逐字逐句地研究,希望能從這首詞里,看出點什么。

片刻后,鄭成聽見門口有動靜,他抬眼一看,門口站立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兒,正手牽著手笑吟吟地看著他。大的大概十五六歲,小的只有五六歲,看到這兩個女孩兒,他擰緊著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

“哈!是朕的風奴和雪奴來了,快過來,讓父皇看看,我的小雪奴又長高了沒?”

聽到父皇的召喚,小女孩兒雪奴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撲進父皇的懷里揪著鄭成的胡子問道。

“父皇,天色已深,父皇別再為國事操心,也該早些歇息了。”

這兩個女孩兒,大的叫鄭妽,洛陽公主,小名風奴,小的叫鄭瑾,永安公主,小名雪奴,均是龐貴妃所生,兩人還有個兄弟,今年十三歲,叫鄭銘,爵封寧王。

“雪奴說的是,父皇看完這篇詩詞,這就安歇。哈哈,朕的雪奴長高了,也長胖了。”

鄭成是個勤勉的仁君,每日為國操勞,也只有在看到自己喜愛的子女時,才會這樣開懷大笑。

“我才不要長胖,母親說,太胖了找不到好夫婿。”鄭瑾稚嫩卻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鄭成被自己這個小女兒逗得更是開懷:“啊?哈哈哈哈,無妨,雪奴只管吃,就算再胖,父皇將來也給你找個好夫婿。”

“父皇可是金口玉言,雪奴長大了要是嫁不出去,父皇可得給雪奴找一個雪奴喜歡的好夫婿。”鄭瑾依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她還小,還不懂得害羞二字。

“好,父皇答應你。不過,你得先告訴父皇,你想找一個什么樣的好夫婿?”鄭成童心漸起,也想逗自己這個可愛的小女兒玩,

“嗯···”鄭瑾咬著嘴唇轉(zhuǎn)頭思索,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書案上的那張寫著念奴嬌的紙箋,略通文字的她凝神一看,立即指著紙箋說道。

“父皇,我要嫁周公瑾那樣的夫婿。”

“周公瑾?”鄭成也扭頭看去,瞬間就明白了他思索了半天,卻始終弄不懂的難題之一。

三國周郎赤壁···遙想公瑾當年,原來這個周郎,就是后面說的公瑾,周郎周公瑾。

“是啊!周公瑾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父皇,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雪奴長大了,就嫁這個周公瑾。”

“小妹,這個周公瑾,可是個古人,你是嫁不了他了,你要嫁,就嫁寫詞的這個人吧!”鄭妽也已走近父皇的身邊,她歪著頭看了看那首念奴嬌,越看紅嘟嘟的小嘴兒張的越大,越看娥眉皺的越深。

“姐,你怎么這么說?”鄭瑾畢竟還小,念奴嬌里的意境她大多還看不透。

“風奴,說說你對此詞的看法。”鄭成也鼓勵道。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雖只十六七歲,可她自六歲起,便愛上了詩詞字畫,這些年來,她對詩詞字畫的研究,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這個父親。

“父皇,小妹,你們看,念奴嬌是詞牌名,赤壁懷古才是正題,詞里所提到的周公瑾早已是古人了。小妹呀!你想找周公瑾做我妹婿,怕是做不成了。”

鄭妽也調(diào)笑小妹道。

“那我就嫁寫詞的人,那人能寫出這么好的詞,應也是個體貌不凡言談卓絕、倜儻風流見識卓越的奇男子。”

“呵呵!此詞借古抒懷,雄渾蒼涼,大氣磅礴,筆力遒勁,境界宏闊,將寫景、詠史、抒情融為一體,給人以撼魂蕩魄的藝術(shù)力量,被譽為“古今絕唱”也不為過。小妹,此詞的作者若是周公瑾那般的人才,你便嫁他也不算虧。”

此時的鄭成,聽到自己的這位女兒對念奴嬌的評語,也不禁暗嘆女兒詩詞的造詣,已確實超過了自己。

“那人雖不如詞中所說的周公瑾,但也差不了太多。”鄭成感嘆道:“他今年尚不足二十四歲,勉強也算是風度翩翩體貌不凡,談吐也不俗,見識更是異于常人,只可惜,那家伙稍顯懶惰油滑了些,非是良人,萬不可嫁。”

此詞是王錚那日閑來無事,練習書法所寫,沒有寫上作者蘇軾的名字,他的本意就是自娛自樂,哪知道一著不慎,竟然在搬家時太過忙亂,被竇偉竇縣令看到后私藏了起來,后來又獻給了皇上。現(xiàn)在,也就讓鄭成產(chǎn)生了誤會,認為大鄭唯一的硬筆書法只有王錚常寫,這首詞也就必是王錚所做了。

“父皇認得寫作此詞的作者?”兩女齊聲問道。

鄭妽是醉心詩詞,看到這首千古絕唱的念奴嬌,她是真心膜拜情難自禁,很想認識作者共研詩詞。而鄭瑾卻已把詞作者幻想成了自己以后的夫婿,當然也很關(guān)心此人。

“認得,他就是父皇曾和你們說過的微臣抹醬。”

“哈!原來是他,怪不得,平日只聽父皇作為笑料偶爾提起此人,說他寫字太丑難得一見,說他不懂禮節(jié)自稱微臣末將,說他見多識廣屢有奇思妙想,但卻又自甘平庸滑不溜手。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寫出這么好的詩詞。”

鄭妽大喜,既然知道詞人是誰?以后自然就能見到,向他討教討教還是很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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