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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自作聰明

  • 楚王的金牌寵妃
  • 豬腳命
  • 3053字
  • 2020-01-16 11:02:51

秦若白真想扭斷秦若紫的脖子一了百了。

“嗬嗬……咳……哈哈。”秦若紫邪肆的笑著,卻被看不得她笑秦若白使勁的拽了一把頭發(fā)而打斷了氣息,吃痛的同時嗆咳了兩下,即便如此她照樣吃吃的笑出聲。

“那你不如現(xiàn)在就殺人了我怎么樣?”

仿佛覺得這個建議極為妙哉,秦若紫目露挑釁,她就不信秦若白真敢對她下手,即便是百里遙側(cè)妃,她也是皇上親賜的。

她這條命的意義可不止是一個側(cè)妃的份位,更是有秦筑之女的關(guān)系,是用來平衡兩位王爺之間的權(quán)勢,皇上不會允許父親與某位王爺太過親近。

她不得父親喜愛也沒事,反正今后若是父親做了什么壞規(guī)矩的事情,她就會成為一個受父親指使,謀害越王的罪人,然后連累秦氏一族,抄家滅族不過是一個莫須有的理由即可。

這是秦若紫被禁足之后,不斷猜想的一點,皇上看似因愧疚而疼惜楚王,卻也不見得他就屬意楚王。

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尋短見,男人在女人死后就會成為癡情種?別想了,怎么可能,這男人周邊美女如云,死去的女人不過是他魅力爆棚,值得吹噓的一件得意之事罷了。

真正最得皇上疼愛的兒子,理應(yīng)是明明才華橫溢,卻最為沒聲沒息的百里玨吧!可憐楚王殿下還要配合皇上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戲碼。

秦若紫都能想到的問題,秦若白自然也有想到過,正是因為有顧慮,所以才無法下手。

在秦若白松手之后,秦若紫收斂了面上嘲笑,語氣平平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真的能有多安全,我倒是不信你能在如此多仇敵的境況下還能安然。”

人之所以知道思考謀劃,通常都是心里頭有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那個‘目的’,秦若紫不再抱有僥幸心理之后,每一件事都會翻出來想個好幾遍,直到揪出她輸給秦若白的原因才肯作罷。

人在逆境中總是成長迅速,命都不重要了,自然會打破常規(guī),想別人不敢想的東西,從而看明白許多事物。

她只需要在秦若白安然時,給她樹敵。

再就是在秦若白腹背受敵時,落井下石。

秦若白明白那種與自己類似的執(zhí)著,她曾經(jīng)覺得只要能夠弄死秦若紫,便是死了也無所謂,可她開始貪心了,重新活了過來,她就不想再一次體會身體慢慢冷卻,靈魂如墜冰窟的死亡過程。

二人不歡而散,秦若白開始正視現(xiàn)如今的秦若紫。

秦若紫的變化與脫胎換骨無異,那種整個觀念被打破的膽大妄為,就像當(dāng)初剛剛醒來的她,眼里心里只有報復(fù),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是無情。

現(xiàn)如今,秦若白唯一能夠慶幸的是,秦若紫的境況更加舉步維艱,秦若紫并沒有她的這種自由度,更沒有她這種身份上的便利,反之秦若紫還會因為本身的身份而處處受制。

既然領(lǐng)先一步,那么沒道理還防不住一個明確的敵人。

小雪變大雪,不過一夜間,天地間皆是銀裝素裹。

西城整改的問題已經(jīng)即將收尾,百里御裹著墨狐皮大氅,踏著風(fēng)揚而落的大雪,款步走向被京兆府緝拿歸案的翟應(yīng)龍面前。

“真得被你這幅鬼德性嚇到。”說起風(fēng)涼話格外氣人的百里御,睥睨著跪在雪地上的翟應(yīng)龍,語氣清淺平平。

本該隨著語氣詞而有起伏的語調(diào)紋絲不動,令人心頭一冷,明明是調(diào)侃的一句話,卻帶了嘲諷的意思。

兩側(cè)皆是京兆府的帶刀捕快,青藍(lán)色的衣裝,浸透著森寒的嚴(yán)謹(jǐn),不動聲色的擋住翟應(yīng)龍的所有逃生點。

翟應(yīng)龍心生絕望,看向百里御想要憤懣的反駁兩句,可對上百里御那縹緲看不清深淺的黑眸,那話茬就堵在了嗓子眼里頭,怎么也憋不出來。

一切都失去了把控,先是長久的無作為,讓他這個小人物心頭惴惴,從而失去分寸放任自己的嗜好,等他殺人之時,京兆府的人圍困了他的私人宅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控制住,利用正路上的道德綁架了他。

翟應(yīng)龍不說話,百里御也不強求,只要翟應(yīng)龍這犢子落得個悲慘的下場,那就是他為正義伸張的證明。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難怪翟應(yīng)龍知道自己必然會被針對,沒有絲毫打算服從任何一方的意思,從翟應(yīng)龍私宅地下室搜索而出的那些完整尸身,一個個皆是十歲以下的孩童,簡直天理不容。

如此明顯的把柄,難怪翟應(yīng)龍自己心虛,無論他有多能干,其他人又是如何膽大包天,也不敢收下這么一個禍害。

百里御目不忍視的揮了揮手,京兆府的捕快們架著人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似乎已經(jīng)預(yù)示到自己應(yīng)有的結(jié)果,翟應(yīng)龍忽然桀桀怪笑出聲,硬生生歪過頭看向百里御,聲音嘶厲的說道:“你們以為林曉又是什么好東西,真以為他就是個單純開賭館的么。”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不,這是老子要死了,所以看不得別人好而已。

相同的境遇,不同的結(jié)果,明明不算熟悉的兩人,也是會產(chǎn)生羨慕嫉妒恨的心理,無非就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路可走,想要利用此事來為自己試出一線生機,翟應(yīng)龍以為林曉是被百里御收下了。

百里御來了興致,京兆府的人也下意識停下腳步,翟應(yīng)龍神色松緩,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卻在這時,百里御用著高高在上語氣,納悶的道:“本王很好奇,是什么信息讓你誤會本王是個偏聽偏信之人?”

百里御呵然一笑,這么一個人嫌狗憎的東西,說出來的話本就沒有信用度,竟還天真妄想借此脫身,真是足夠愚蠢。

不等翟應(yīng)龍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做到一半的表情就被百里御的冷嘲熱諷給噎住了,一時凝滯使得他面色變得扭曲而猙獰。

百里御開口如同寒冬般冷凍:“帶下去。”

沒有什么比剛剛升起了希望之后,再一次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來得突然,翟應(yīng)龍臉色灰敗又猶自不甘,陰惻惻的眼神看向百里御,仿佛想要將這個害了自己的人印刻在腦海中。

總是有翟應(yīng)龍這類自作聰明之人,自己不聰明不要緊,還把別人當(dāng)成了傻子。

林曉無論哪方面不好,秦若白身為主子自然會有分辨之能,秦若白的小世界才剛剛有了一個基礎(chǔ),經(jīng)不起任何的大風(fēng)大浪,自然就得小心翼翼,林曉作為一個外來者,秦若白自然會有所調(diào)查,否則如何會輕易讓林曉進(jìn)入?yún)R美樓。

十天半個月的功夫,西城就已經(jīng)有了初步規(guī)劃的雛形,明明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卻出乎意料的順利,百里御不得不感謝秦若白的釜底抽薪,否則還真沒能這么迅速的解決翟應(yīng)龍等人。

一旦鬧起來,這群人的殺傷力也是非常煩人。

不過秦若白對于有沒有幫得上忙,可是一點都沒在意,她高興的是自己又多了一個手下,還是個賭王一般的人物,要不是西城整改,她還弄不到這樣的人才。

尤其是林曉那個兒子,就是匯美樓的一個小寶貝。

明明還是個小屁孩,成天跟個頑固不化的老學(xué)究一般,為下了賭桌就蠢兮兮得罪人的父親到處道歉,那懂事的小模樣,可把匯美樓的眾位阿姨們給萌出一臉血,抱著親著喊乖兒子。

小胖子原名叫林耀祖,后來林曉覺得這個名字期望太高了,對小胖子是個巨大壓力,于是改名叫林謹(jǐn)言,林曉自己是個混不吝的人,說話常常得罪人,于是希望兒子不要和他一樣犯蠢,于是改成了謹(jǐn)言慎行的謹(jǐn)言。

“謹(jǐn)言,你怎么在這里?你爹大白天也有空帶你出來溜達(dá)?”秦若白裝模作樣的拿著對核桃把玩著,繡好了嫁衣之后,偷偷溜出來透透氣,結(jié)果就看見這個小胖子一臉郁猝的坐在無名氏酒館門口的門檻邊上唉聲嘆氣。

林謹(jǐn)言抬頭看見秦若白,頓時沉沉的吐了一口氣,張口前頓了頓,沉思一下才喊道:“干爺爺!”

秦若白:???

不是說好了不這么叫的么?小胖子是不是忘了,當(dāng)初他還為此替他爹開脫來著,從那之后林曉那個大棒槌就沒喊她作干爹。

突然一聲‘干爺爺’,秦若白驟然覺得壓力山大,腦闊疼。

一把抱起林謹(jǐn)言這個小胖子,秦若白壓低聲音,略微尷尬的囑咐:“用不著這般稱呼。”

林謹(jǐn)言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不可,上次是我相岔了,君子言出必行。”

秦若白無奈威脅:“不準(zhǔn)這么喊,不然我揍你爹取樂。”

“如此也是家父這個作為干兒子該當(dāng)?shù)模庞胁室聤视H,揍兩頓不礙事,你愛怎么揍就怎么揍。”林謹(jǐn)言胖呼呼的小臉盡是嚴(yán)肅,賣親爹賣的特別熟練。

秦若白收斂臉色,冷冷淡淡的問:“說,是不是你爹又惹事了?”

冷臉倒不是生氣,而是心下郁猝,對這小子頗為無奈,已經(jīng)懶得忽悠他了。

而這孩子會來這邊,想來是他爹那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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