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燼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關心，而是一個看好戲的姿態。他看著風萸離開頗是幸災樂禍的戳了戳蘇啟的肩膀：“看看，人就這樣被你氣走了吧，不是我說你，你這冷著一張臉的毛病著實應該改一改了。”

蘇啟仍然面無表情，蕭無燼見狀說的更來勁了：“我看你在那些陌生人面前笑的明明很開心，可是怎么偏偏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就總是喜歡了這一張臉，不知道他還以為人家欠你錢呢。”

“你一個成天嬉皮笑臉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