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暗地里的仇深似海
- 囂張王妃惹不得
- 左護法
- 2040字
- 2020-01-16 11:03:23
聽到這樣的問題,高峰不由得心里一陣膽寒。他從來沒有想過,皇上與王爺有一天會站在對立面。而現(xiàn)在,他無疑已經(jīng)被推在了風(fēng)口浪尖上。王爺當(dāng)他是臥底,而飄然卻需要他反臥底。
在這種狀態(tài)下,無論他現(xiàn)在選擇哪一條路,想必路程都十分艱苦,而且隨時隨地都的可能喪命。
“為什么選中我?”
“呵呵……”飄然輕輕笑了一聲,“因為,你喜歡我。”
高峰一愣,微微嘆了口氣。
“你喜歡上了一個你不該喜歡的人,就跟我一樣。所以,你也要為此付出代價。”飄然放開高峰,繼續(xù)站在那假山下面,“你可以選擇繼續(xù)追隨王爺,但那一條路,必定是毀滅。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的權(quán)力能夠大過皇上司徒珞塵。高峰,跟我一起走吧。”
“跟我一起走吧。”
心中像是被什么東西挖了一下,高峰閉上眼。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無論再向左,或是向右,都是一條不歸路。
他認(rèn)了。
“皇上為什么要對付王爺,最終目的是什么?”
飄然揚起笑容,什么話要說,什么話不需要說,她心里非常清楚。但她還是忍不住道,“因為,五年前的那場宮廷政變,皇上的親生母后,就是死在司徒靖恒手上。”
“什么?”關(guān)于那場宮廷政變,因為太過血腥與殘忍,所以宮中禁止討論。北其央央大帝國的皇室成員,皇上王爺,公主郡主,皇子皇孫,包括世子,附馬……后宮妃嬪,除司徒珞塵和司徒靖恒,全部喪生。究竟是誰殺了誰,誰負(fù)了誰,由于版本太多,沒人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
或者說,清楚這件真相的人,除了司徒珞塵和司徒靖恒,已經(jīng)全部喪生。
他們兄弟倆兄友弟恭了五年,世人都道他們兄弟感情深,但其實暗地里仇深似海?
高峰已經(jīng)完全弄不清楚了。
不過毫無疑問的是,皇上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他要對付司徒靖恒雖然不容易,但也絕非難事。 而司徒靖恒若想反抗,那便是造反。就算他是王爺,若失敗了,那也是萬劫不復(fù)。
孰輕孰重,高峰不是傻子。現(xiàn)在保持中立,那基本也不可能。
“小主,此事我可以對王爺保密。”
飄然眼中精光一閃,眼神中的殺氣緩緩升騰而起。這家伙是在做白日夢?現(xiàn)在想要明哲保身,怎么可能?
“若飄然不能取得王爺?shù)男湃危侵挥性O(shè)計……”飄然抬手,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高峰心里一涼,忍不住退后一步。
“高侍衛(wèi)應(yīng)該明白,在細(xì)作的世界,只有任務(wù)成功或者失敗兩種結(jié)果。如若失敗,那便是灰飛煙滅,但成功了,卻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飄然微微閉了眼,“高侍衛(wèi),不想我死吧?”
話音一落,高峰忽然抻手,一枚小型的匕首從手中飛出,只見東南面一人閃身而過。
“小主先走。”高峰壓低了聲音,向飄然道。
飄然警覺地皺了眉,來不及看來人是誰,腳尖輕輕一點,瞬間跳躍上房檐。身影一個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辭幼兩只手指夾住那枚匕首,冷若冰霜的臉上泛起一絲殺氣。“高侍衛(wèi)這是做什么?”
“原來是辭幼將軍。”高峰冷笑一聲,“辭幼將軍很閑嘛,來這里做何事?”
辭幼左右張望,雖然假山剛才擋住了他的視線。但那個模糊跳過的身影定不是他的幻覺。“高侍衛(wèi)一個人?”
“自然,不然還有誰?”
辭幼向前兩步,走至假山的背面,又看了一眼高峰,眼中露出懷疑的神色。
“辭幼將軍,王爺安排咱們是單獨行動的。我做什么事,應(yīng)該用不著向你報備。”高峰冷笑了一聲,臉上并沒有任何慌亂。
辭幼微微皺了眉,他總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勁?
“辭幼將軍若是沒有什么事,那在下就先走一步了。”高峰微微點了頭,也不等辭幼再開口,轉(zhuǎn)身便走了。
辭幼負(fù)手站在原地,他內(nèi)心煩悶,原本打算隨處逛逛,逛至此處卻忽然感覺到殺氣,接著便是瞬間飛來了一枚暗器。
若非心里有鬼,有必要來這樣一手?
但是沒有抓到人,他也沒有辦法去王爺面前指認(rèn)。
正在想著,忽然一個小丫頭喘著氣跑過來,“可……可算是找著將軍了,王爺正在找你呢,將軍快去吧。”
“王爺在哪里?”
“王爺在書房里候著。”
辭幼到達(dá)書房的時候,司徒靖恒坐在書桌旁,臉色鐵青。辭幼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夙薇涼,張口就問,“是不是王妃……”
“你很關(guān)心王妃嗎?”司徒靖恒抬起眼,“開口就是問她。”
辭幼一怔,道:“不是,屬下見王爺臉色不太好。”
“我問你,你昨夜可是和王妃在一起?”司徒靖恒語氣冰冷,幾乎不帶感情。
辭幼就算是神經(jīng)再大條,這回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王爺不是吩咐屬下好好照看王妃?”
“本王要你照看王妃,不是讓你占據(jù)王妃!”司徒靖恒站起身來,隨手拿起桌上的硯臺,便丟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在砸在辭幼額頭上。
辭幼聽他如此說,就像是當(dāng)頭被人打了一棒,忙道:“王爺誤會了,娘娘昨日一定要去西廂房找你,屬下怎么勸也不聽。后面又不肯回房入睡,屬下惟恐夜里風(fēng)大動了胎氣,又恐她郁結(jié)于心,這才陪了半夜。但王爺放心,王妃與屬下絕對沒有……”
辭幼本不善言辭,此時心下著急,更是語無倫次起來。“王爺……”
“你與她在月光下站了半夜?”司徒靖恒緊緊握了拳,心里的嫉妒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噬咬著他,“夜半三更著,你陪著本王的正妃娘娘,意欲何為?”
辭幼抬起頭,那被硯臺砸中的額頭汩汩地冒出鮮血來,“王爺……屬下跟隨您這么多年,不曾做過越界的事。王爺若覺得昨夜應(yīng)該讓王妃一個人吹夜風(fēng),一個人迎風(fēng)掉淚,那么屬下無話可說。但王爺之前交待過,要好好照看王妃,屬下只是按照王爺?shù)姆愿擂k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