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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有仇不報非女子

  • 囂張王妃惹不得
  • 左護法
  • 3208字
  • 2021-01-12 15:41:08

司徒靖恒按了按眉心道:“就按你說的辦吧。”

辭幼眼中寫著不解。

“你挑一個你喜歡的地方,等著我。”司徒靖恒輕聲道,“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那就這樣做。至于什么時候會去,我不能保證,也許一年,也許十年。”

辭幼輕輕地眨了眨眼,深邃的眼眸中有一絲流光在閃動。

“如果她能多活些日子,我便晚些回來。”司徒靖恒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道,“你起來吧。”

辭幼這才站了起來。

“你的傷都好了嗎?”

辭幼道:“好了。”

“兩天后你我去見皇兄,然后帶著那幾個孩子出宮。辭幼,既然你不習慣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我便給你時間。我把越神堂交給你,按照夙薇涼的意思漂白,管你是改編成鏢局,還是經(jīng)商都行。哪天你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生活了,便在那群孩子里面選一個人來頂替你的位置。”司徒靖恒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辭幼的肩道,“出去走走吧。”

辭幼腦子里此時已經(jīng)是一團漿糊,只能跟著司徒靖恒轉(zhuǎn)身走出了門。書房的不遠處,有一個花園,一些花朵已經(jīng)開敗,但卻依然給人一種朝氣勃勃的感覺。辭幼跟隨著司徒靖恒在這個小花園里停留了下來。

他知道,以前夙薇涼很喜歡這一方小天地。那里的秋千,是她最喜歡玩的東西。

可是如今這些東西還在,人卻早已不知去向。

辭幼實在是很想問司徒靖恒,他心里到底有沒有恨過自己的皇兄。誤會了殺母之仇,將他與最愛的人活活的拆分,好幾次險些丟了性命。

但最后,辭幼還是將這些話咽回了肚子。他什么也沒有問,因為他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

司徒靖恒恨不恨司徒珞塵他無法知道,但他卻知道,他不會對司徒珞塵做什么。

但兄弟兩之前的隔閡,已經(jīng)直接導致他們無法再在同一個環(huán)境下生活。

一個反不了,一個留不住。

他們之間,終于是到了離別的一天。

“我們家薇涼,真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啊。”司徒靖恒看著那架秋千,輕輕地道。

辭幼抿了抿唇,因為不知道回答什么,所以什么也沒有說。

“你剛才說,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吧?”

“是,主上。”

司徒靖恒微微嘆了口氣道:“雖然我相信她,但還是難免會擔憂她的安慰。你去楚丞相府看一看吧,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楚丞相府?”辭幼在心里稍微吃了一驚。

司徒靖恒道:“她對點寒,可是用足了心思了。”

辭幼聞言,這才恍然大悟。他正奇怪夙薇涼不可能忽然消失不見,卻不想她是去“辦事”了。

“屬下這就去辦。”

司徒靖恒揮揮手。

辭幼欠了欠身行禮,身影便迅速消失在了轉(zhuǎn)角。

司徒靖恒皺了皺眉,忽然又感覺到背后的傷口在隱隱作痛了。

夙薇涼在天黑時分終于從屋檐的陰影中跳了下來,楚丞相府沒有皇宮的守衛(wèi)森嚴,夙薇涼這幾天并沒有著急進去。她在皇城轉(zhuǎn)了幾天,把這城中該玩的,該樂的都去了一遍。在堵場贏了一包沉沉甸甸的銀子,又打扮成男人在妓-院調(diào)戲了一回青樓女子。而今天她終于下定決心到了這里。

月亮斜斜地掛了起來,夙薇涼摸了摸鼻子,身形如同靈貓一般,輕手輕腳地到了一間朱紅色的房門前。

這是一間上等的客房,看來楚丞相府對飄然挺重視。夙薇涼伸出手指輕輕地舔了舔,接著把那紙窗戶桶了一個洞。警惕地看了一眼里面的狀況。

飄然并沒有睡下,點著一盞燈竟然在做著女紅。夙薇涼微微砸舌,這女人性子倒是挺淡定。比起以前倒是長進了不少。

夙薇涼輕輕推開門,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上鎖,她閃身走了進去。

“我不是說了,不用你伺候了嗎?把點心放在門外吧。”飄然聽到了那細微的響聲,連頭也不抬直接道。

“哼,”夙薇涼停下腳步,在飄然的正前言站定,冷冷地看著她。

飄然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手中的針線,輕聲道:“你不是香兒?”

夙薇涼也不應(yīng)答,等著她自己抬起頭來。

果然,飄然在得不到她的回應(yīng)以后,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依然是眉如遠黛,膚如凝脂。夙薇涼揚了揚嘴角,看著她。

看到夙薇涼,飄然并沒有多驚訝,只是放下了手中正在繡著的一方帕子,站起了身。

“夙薇涼。”飄然繞過桌子,向夙薇涼走近。

夙薇涼也不后退,但在轉(zhuǎn)瞬間,手中的銀絲便直奔飄然的命門而去。

飄然一個閃身避開,腰間纏著的紅色腰帶被她瞬間解開繞在手中,接著便迅猛地向夙薇涼纏去。兩個女人悄無聲息地在房中拉開了戰(zhàn)爭。

這四年來,夙薇涼苦練了內(nèi)力與輕功。但她的冷兵器與近身博擊卻半點沒丟。而飄然作為南廠廠主,自然比起四年前要更加強悍。強強對絕,并不大的房間里瞬間升騰起一股殺氣。

夙薇涼的銀絲準確地向飄然咽喉襲去,卻被飄然閃開,所過之處,那鋒利的銀絲割落了飄然的秀發(fā)。

夙薇涼冷笑了一聲,再次伸手。

飄然沉了臉色,手中的那段腰帶舞得滴水不露。將夙薇涼的銀絲轉(zhuǎn)瞬間繞了進去。

兩人的兵器都注入了內(nèi)力,一個拉住一頭,不甘示弱。

“夙薇涼,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何皇上會對你這種女人上心。只要你死了……”

夙薇涼聞言冷笑道:“就算我死了,他也不會對你另眼相看的。就算能保了你四年性命,那也是為了能讓你好好為她辦事。飄然,司徒珞塵永遠不會愛上你。”

“哼。”飄然咬了牙,將那內(nèi)力再次注入腰帶中,臉色漲得通紅。

而夙薇涼也是微微地瞇了眼,雖然沒有像飄然那般吃力,但也感覺到小腹一陣疼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夙薇涼不想再陪飄然玩,于是加大了力度,將所以有內(nèi)力都灌輸于那根銀絲之中,低聲吼了一聲。

只聽“呲”的布匹破裂的聲音,那火紅色的腰帶在夙薇涼的內(nèi)力下,整個撕了碎片。

而飄然也被的內(nèi)力震得險些飛了出去,整個人摔倒在地,只覺得胸口一疼,嗓子里一股腥甜味道。她捂住胸口,想將那氣血翻涌的感覺壓下去,卻不想那胸口卻是劇烈一疼,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只這一瞬間,她竟然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

夙薇涼收回那銀絲,從背后抽-出自己的劍,抵住了飄然的咽喉。

飄然自知已經(jīng)落了下風,便也不再掙扎,只是憤憤地看著夙薇涼。

夙薇涼得意地笑了笑,問道:“你可有何遺言?”

飄然道:“你一定要殺我?”

夙薇涼冷哼了一聲,道:“你說呢?”

飄然見逃跑無望,臉色反而平靜下來。靜了半晌,道:“既然如此,那你殺了我吧。”

夙薇涼抬高了劍,接著便招了招手,示意飄然站起來。飄然按照她的意思站了起來,靜靜地看著她。

“我在問你,有何遺言。”

“將死之人,還有何話可說?技不如人罷了!”飄然半點懼色都沒有,上下打量了一眼夙薇涼,嗤笑道,“不過,想必我也走得不太寂寞,大概你也快了。”

夙薇涼瞇起眼,眉宇中的殺氣無需隱藏。

“四年多以前,咱們就交過手。那時候你是什么水平,我心里清楚得很。短短時間內(nèi),你擁有了別人幾十年也修煉不到的內(nèi)力。除了天賦過人,是用了什么偏方吧?”飄然不屑地看了一眼夙薇涼,“據(jù)我所知,速成之法都極傷身體。且你已經(jīng)是百毒不侵體質(zhì),想必,毒素深入骨髓,已經(jīng)無法根除了?”

夙薇涼咬了咬牙,這種事情,她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飄然抬起眼,面無表情地與夙薇涼對視。

“夙薇涼,你這是何苦回宮?”飄然忽然再次開口道,“為了司徒靖恒,你連命也不要了?”

“這與你何干?快點跟我出去。”夙薇涼冷哼了一聲,以眼神示意她跟自己走。

飄然意外的揚了揚眉,隨即便猜到了夙薇涼的心思。也不掙扎,直接開門要走出去。

夙薇涼忽然伸手,在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進飄然的口中,接著迅速抬了抬她的下顎,促使她吞進去。

“我百毒不侵了,不代表你也是。這是斷腸散,這個藥并不稀有,想必你們南廠也有。所以它的功效無需我再解釋了。跟我回宮。”夙薇涼收了劍,接著便打開門。

飄然只好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從大門處走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飄然如今是楚丞相府的坐上賓,所以門口的張伯也沒有太為難她。

只是旁邊的那個丫鬟,好像挺面生?

夙薇涼微微地揚了揚嘴角,接著便拉著飄然轉(zhuǎn)彎,向皇宮而去。

剛歪過那個轉(zhuǎn)角,忽然一個身影飛身而下。夙薇涼與飄然同時后退一步。待看清楚是辭幼后,夙薇涼才放松了神經(jīng)。

“屬下見過主母。”辭幼拱了拱手道。

“你功夫見長啊,來無影去無蹤,嚇了我一跳。”夙薇涼忍不住抱怨道。

辭幼抿了抿嘴,回道:“王爺叫屬下來看看,有可需要幫忙的。”

夙薇涼聽聞此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這司徒靖恒倒是挺會猜她的心思。

看來這兩個人太了解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太容易猜出行蹤了。

辭幼早已經(jīng)看到她身邊的辭幼,此時正滿頭大汗,腳步虛浮,想必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不由得放下心來,問道:“主母要去何處。”

“回宮。”夙薇涼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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