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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請饒了我夫君

  • 囂張王妃惹不得
  • 左護(hù)法
  • 3055字
  • 2021-01-12 15:41:08

“老爺,玉大人在外求見。”

“請他進(jìn)來。”楚丞相嘆了口氣,揚手道。

片刻,便有一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迅速走是進(jìn)來,在楚丞相面前施了一禮,接著便在副位坐下。

“你們都下去吧,我與玉大人有事要談。”楚丞相屏弊了下人,接著便對玉凡心道,“你也太急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做何?”

玉凡心臉上一片陰郁,沉默了半晌才道:“丞相難道就不擔(dān)心?”

楚丞相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臉上的皺紋似乎也更深了。他摸了摸下媚上的胡須,嘆了口氣道:“可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浩兒打了敗戰(zhàn),如今生死未卜……唉!真是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皇后娘娘不是還在宮中嗎?皇上平時最聽他的話,丞相不如寫封密信交給她……”

“你以為皇上是怎么知道咱們的事?”楚丞相搖搖頭道,“只怕,是悅兒那里出了問題。咱們的人,如今都死了一半,皇上下手可真是狠吶。”

楚凡心點頭道:“原本想前線事緊急,此事可以緩緩,卻沒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心急。他動作這么快,真是令人防勝防。丞相,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如今皇子已死,浩兒不知所蹤,前線戰(zhàn)事緊急,悅兒又被軟禁在宮中,你叫老夫還能怎么樣?想不到我算計一世,在最后還是載在了那個臭小子手上。錯把禿鷹當(dāng)白鴿,太過輕敵,結(jié)局早已注定啊。”楚丞相搖頭嘆道,“你且回去吧,我是保不了你了。”

皇上出動南廠來對付他,也是由于事態(tài)緊急的緣故。

玉凡心還欲再說,但見楚丞相已經(jīng)搖頭嘆息,便只好又退了出去。

回到玉府,淅露早就已經(jīng)在等著他。但見他垂頭散氣,心下便明白了三分,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玉凡心看了他一眼道:“佑兒呢?”

“已經(jīng)睡下了。”

玉凡心走進(jìn)里間,看了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兒子,親自給他掖了掖被角,又轉(zhuǎn)了出來,輕聲道:“明日,你便先帶佑兒回娘家住著吧。”

“凡心……”淅露搖搖頭,用力地握了玉凡心的手,“我不走。”

“淅露,你知道,參與那件事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個七七八八,我想,差不多也該輪到了我了。如果我有個什么不測,你……”玉凡心緊皺著眉頭,拉著淅露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你如果愿意守著,就好好把佑兒養(yǎng)大成人,如果有好的人家,你就……”

“你說什么呢!”淅露情不自禁地?fù)溥M(jìn)玉凡心的懷里,哽咽道,“不會有事的,你做的事,只是傳遞消息而已,皇上不會太絕情。”

“你不懂,只要是被扣上謀反的帽子,不管你是傳遞消息,還是出謀劃策,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牽涉我數(shù)太多,官位都太復(fù)雜,皇上沒有滿門抄斬,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容了。淅露,我有些事需要交待,你要好好聽著。”玉凡心將淅露從懷里扶起來,認(rèn)真地說,“我書房里的所有東西,你要全部都燒掉,你可以設(shè)計一場大火,燒個灰燼。那里面的東西有咱們家的罪證,若是被有人看見,連你們也保不住。”

淅露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不相信,凡心,你不要走。我付出了多大代價才嫁進(jìn)了玉家,我要跟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永遠(yuǎn)也不分開。你也說過的,咱們不會分開。”

“淅露,是我對不起你。若不是我利欲熏心,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玉凡心也忍不住哽咽起來,他知道,淅露為了嫁給他,費了多大力氣和代價。甚至讓冒險讓妹妹代嫁給恒王,她心中沒有任何利益,她只想跟自己在一起。

“凡心,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若你真的先走一步,奈何橋上等著我,我會很快來的。”淅露看著玉凡心,她的眼神十分堅定,一點也沒有動搖的意思。

“胡說!”

“我沒有胡說,凡心。從我決定要拼盡一切力量嫁給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了你是我的一切。如果沒有你,塵世間的一切都不再有意義。凡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不會……”淅露再次躺進(jìn)玉凡心的懷中,玉手緊緊地抱著他。

玉凡心動情地將淅露抱緊,接著便抬起她的下巴,熟練地吻上了她的唇。

淅露張開嘴,回應(yīng)著他的吻。

兩人情意綿綿,深深地吻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當(dāng)司徒珞塵剛下朝回殿,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個女人跪在了他的寢宮外。司徒珞塵頓住腳步,轉(zhuǎn)身問香浮:“是誰?”

香浮向前一步看了看,答道:“回皇上,是淅露。”

司徒珞塵微微皺眉回想了一下,接著便勾起嘴角道,“玉凡心的妻子?”

香浮點點頭。

司徒珞塵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便大踏步向前走去。淅露聽見腳步聲,便慌忙朝這個方向看,見司徒珞塵過來了,便伏下了身體,“淅露參見皇上。”

司徒珞塵點了一下頭,問道:“有什么事臺下?怎么跪在這兒,起來吧。”

淅露抿了抿嘴唇,道:“淅露有事要求皇上。”

司徒珞塵眼中泛起一絲冷意,半晌也沒有說話。淅露正等得心焦,連額頭上的冷汗也冒出來了,才咱見司徒珞塵淡淡地道:“起來。”

淅露本打算厚著臉皮求情,如果司徒珞塵不答應(yīng),她便長跪不起。但聽到司徒珞塵的聲音后,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的聲音很平緩,并沒有加重語氣,但卻帶著一種生來的震懾力,能讓人身不由已地跟照著他的話做。

“先進(jìn)來。”司徒珞塵轉(zhuǎn)過身,直接走進(jìn)進(jìn)了寢宮。淅露跟在后面,低著頭,細(xì)踩著碎步跟了進(jìn)去。

司徒珞塵進(jìn)了里間,淅露便候在外面,等他再出來時,已經(jīng)將那龍袍脫去,換了一件紅色對襟長袍。秀發(fā)也放了下來,只松松挽了一個發(fā)髻,插/了一根簡單的玉簪子。

淅露只看了一眼,便慌忙低下了頭。

司徒珞塵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看著淅露道:“抬起頭來。”

淅露將頭緩緩地抬起來,避無可避地與司徒珞塵的目光對上。這是她第一次認(rèn)真地看著司徒珞塵的臉,一雙有神的大眼睛,墨黑的濃眉,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頭,紅潤的嘴唇。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還露出了一個笑容,露出那尖尖的虎牙。

很是年輕漂亮的長相。

“你與你妹妹倒長得有個七分相似。”司徒珞塵笑道,“不過,眼神不一樣。”

“哎?”淅露沒想到他會忽然冒出來這樣一句,不由得一愣。隨即才想起他說的是自己的妹妹淅羽,便回道:“是,王妃娘娘與我是同胞姐妹,容貌相似。”

淅露眨了眨漂亮的杏眼,接著便垂下了眼眸。

她與夙薇涼的長相確實有似,雖然她要豐滿一些,夙薇涼較為清瘦。“不過,你們只是找得像,她的神韻你一點也沒有。”

淅露垂著頭,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聽這語氣,像是皇上和淅羽很熟一般。但是一個已經(jīng)死了四年多的人,皇上竟然還能這么清楚的記得,著實令人有點費解。

“皇上,淅露今天過來,是想為夫君求情的。”淅露一邊說著,一邊提了裙子跪下來。

司徒珞塵挑了挑眉,應(yīng)道:“哦。”

“請皇上手下留情,饒我夫君一命。”淅露悄悄地深吸了口氣道。

“你夫君何罪之有,為何說出這話?”

淅露把起眼皮悄悄地看了一眼司徒珞塵,咬了咬牙,頭垂得更低了,“求皇上饒命。”

司徒珞塵仿佛是饒有興致,輕輕地彎了彎嘴角道:“說吧,是犯了什么罪,一定要朕饒了他。朕記得,沒有治過他的罪。”

淅露緊緊地咬著嘴唇,沉默了半晌,才硬著頭皮道:“只要皇上能夠饒了我夫君,淅露愿意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司徒珞塵冷冷地輕哼了一聲道,“你能做何?”

淅露緊張得手心冒汗,她知道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也明白身上沒有任何王牌,所以她除了哀求,別無他法。“皇上,凡心上有老下有小,淅露不能沒有他……”

“所以他密謀造反,朕就應(yīng)該諒解他?”司徒珞塵的目光轉(zhuǎn)瞬就變成了狠厲,如同兩柄利劍一般南刺向淅露。

淅露不由得畏縮了一下,輕輕地往里縮了縮脖子,也不敢抬頭去看司徒珞塵,只將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倔強地跪著。

得不到淅羽的回答,司徒珞塵揮了揮手道:“你走吧。”

淅羽沒有動。

“香浮,送玉夫人回去。”

聽說要強行將自己送回去,淅露才驚慌地道:“皇上,皇上……求皇上放過凡心吧。淅羽愿意用自己的命抵償他的命,救皇上饒了他。求皇上!”

她開始不斷地磕頭。

司徒珞塵哼了一聲,并沒有理會。

香浮走過去,冷聲道:“夫人請起來吧。”

淅露停下動作,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個個小小地水漬。她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司徒珞塵,“皇上……您就不能發(fā)發(fā)慈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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