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猜測
- 龍陽劍
- 冷焰秋
- 1993字
- 2020-01-17 16:35:36
“哦?最近又有什么大案子了?”景王似乎來了興趣,就把手中的筆放下了。
“王爺,下官問了,但是他們一個字也不說,要我看,干脆去到皇上那里參他們一本,太過分了!”
景王搖了搖頭說道:“皇上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才把錦衣衛(wèi)交給本王,如今若是因為這點事就去打擾皇上,那豈不是說本王無能嗎?”
“王爺說的是,下官唐突了。”
“驛站乃是京畿通信的要道,不能被查封,這樣,你拿著我的帖子,直接去找懷王。”
“王爺,下官去找......”
“也對,你看本王都糊涂了,算了算了,你去吧,這件事回頭本王親自去問一問吧。”
“是,王爺。”
“對了,有機會,你還是打探打探刑捕司到底在辦什么案子,本王總是聽到一些風聲。”
布風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極其了解景王心思的人。
景王一句話,一個眼神,布風就能明白他的心思。
“王爺放心,下官明白。”
......
“夏捕頭,你辦案,我從不多嘴,但現(xiàn)在,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就是,現(xiàn)在連錦衣衛(wèi)的人都拿這個當借口來找咱們麻煩,看看布風那小子那個熊樣,刑捕司也是他能來撒野的地方?”
吳巖和鄭準此刻正在刑捕司大堂之中和夏震交談。
吳巖還算冷靜,但鄭準,似乎已經有些要借題發(fā)揮的感覺了。
夏震站起來恭敬地說道:“吳大人,鄭大人,下官已經說過了,驛站有諸多疑點,現(xiàn)在還沒有查清。”
“夏捕頭,京城外的驛站有多重要,想必不用我多說,如果因此耽擱了什么大事,誰來負責?”
“吳大人,下官負全責。”
“行了吧你!你一個小小的捕頭,你有什么本事負責?”鄭準陰陽怪氣地說道。
“鄭大人,下官說了會負責,就會負責到底,出了事,下官擔著,不會耽擱大人您升官發(fā)財?shù)摹!?
雖說夏震是個下屬,但夏震也有脾氣,尤其是身為神捕,身為江湖上頂尖的高手。不僅有脾氣,而且還不小。
“你放肆!”
“好了。”吳巖突然擺了擺手。
鄭準看了吳巖一眼,悻悻然地就把嘴閉上了。
“夏捕頭,從很久之前你就說了有一件大案發(fā)生,為了配合你,我一直沒有追問你什么,全部放手給你去做,但是事到如今,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吳巖很少用這種命令似的口吻跟手下的人說話,因為他這個人話很少。
話少的人,一般來說所說的話,可信度都特別高。
“吳大人,您再給下官三天的時間,三天!三天之后,下官一定給大人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我記得頭兩次我問你的時候,你說三個月就可以,后來三個月到了,你說還得三個月,現(xiàn)在問你,你又說還要三天,夏捕頭,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之后,吳巖就準備離開了。
“吳統(tǒng)領,這事不能就這樣,錦衣衛(wèi)那邊還等著回話呢!”
吳巖看了鄭準一眼,冷冷說道:“有事,讓他們去找王爺說!”
“可......”
“鄭大人,告辭了。”
“夏震,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等到夏震走出去很久了之后,鄭準才咬牙切齒地說了這么兩個字。
夏震出了刑捕司之后,心情也不是很好,這么多天過去,驛站那里一直也沒有查出什么線索。雖然他相信了夏蕓的話,可畢竟沒有真憑實據(jù),終歸還是無用。
剛剛說了三天,其實也不過是那么信口一說,到時候只要磨一下,吳巖還是會有辦法的。
“咳咳”
就在夏震想找個地方喝一杯好好理理頭緒的時候,身后突然走過來一個人。
夏震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背影,就馬上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什么事?”
“他來了。”
“誰?”
“就是那個熊延。”
“他來了?在哪兒?”
“在驛站。”
“在驛站?他怎么會去那里?”
“他說他昨天就已經到了,一直在那里等我們。”
“這個人怎么如此糊涂!這樣一來他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沒有,這個你放心。”
“你確定沒有?”
“絕對沒有。”
“他都跟你說什么了?”
“就是問了我?guī)讉€問題,都是關于那天王員外被劫走的事,我想著也不是什么秘密,就告訴他了。”
“那好,我現(xiàn)在過去。”
“我先走一步,對了,我要換個裝扮過去,我感覺邢老三有點不對頭。”
“也好。”
沒過多久,夏震就一個人來到了驛站附近。
驛站里的驛丞和四個驛吏這幾天都是住在驛站里面,外面已經被夏震安排了二十來個刑捕司的二等捕快,可以說是防衛(wèi)森嚴。
“這么多人,都沒發(fā)現(xiàn)你?”
“那當然。”
夏震有點好奇了。
也有點新鮮。
他很好奇這個叫熊延的年輕人,是如何能在這么多刑捕司捕快的眼皮子底下不被發(fā)現(xiàn)的。
“怎么做到的?”
“這可是保命的東西,能告訴你嗎?”熊延不屑地答道。
“說說吧。”
“說什么?”
“說說你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發(fā)現(xiàn)?我能發(fā)現(xiàn)什么?”
“別狡辯了,你昨天就來了,而且剛剛見到夏蕓之后你就問了他幾個問題,肯定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夏震笑著說道。
“有意思。”熊延忽然笑了。
“你有你的絕活,我也有我的。”
這時候,夏蕓也過來了。
只不過,現(xiàn)在誰也看不出來她是個女的了。
“怎么樣?”夏震問道。
“沒事,我沒過去。”
“嗯。”
“怎么這個打扮?”熊延好奇地問道。
“好了,你先別問這個了,你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驛站里,應該有一個密道。”
“密道?”夏震和夏蕓同時驚呼了一句。
“對,就是那種很長很長的密道,可以通往很遠很遠的地方。”熊延一邊說,還一邊揮舞著手臂比劃,樣子很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