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比的就是耐心
- 我的老婆是狐貍精
- 南征
- 2934字
- 2020-01-17 16:33:02
可是我又一想,她先前說是去郊區(qū)開會,結(jié)果定位在市里,這足以證明她是在說謊了,這個電話好像就沒有打的必要了。
可我還是不死心,就用微信發(fā)了一條信息,問她在哪兒,她說正在郊區(qū)開會。
到現(xiàn)在還在騙我,我打算親自到現(xiàn)場看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到達萬達廣場時,她的位置已經(jīng)變了,在一處空曠的廣場上,我找了半小時沒找到,就坐下來等著她再次移動。
干什么事情都得有耐心,捉奸更是如此。
功夫不負有心人,后來她終于移動了,大概是在人工河邊的凳子上坐著,我悄悄走了過去,果然看見了胡靜,跟她在一起的,是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看側(cè)影的話,有點兒像柴志軍。
事情這就清楚了,難怪這廝給我升職加薪,原來是心里有愧呀!怪不得他的手機里把胡靜標注成了心肝寶貝,看來他們兩個人早就有一腿了。
我腦補著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把牙齒咬的吱吱作響,姓柴的真是打錯了算盤,我李明雖然需要錢,但是絕不會為了升職加薪而出賣自己的尊嚴。畢竟,從小我媽就教育我,吃別人嚼過的饃不香。
我當時就想撲上去,可是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輕舉妄動。
因為他們兩個眼下并沒有什么親昵的舉動,就憑胡靜和柴志軍的口才,完全可以找出很多借口來,俗話說,捉賊見贓,捉奸見雙,沉住氣才不少打糧食。
我等了幾分鐘,好戲來了,只見柴志軍慢慢靠近了胡靜,拿起她的手就摸,一臉陶醉的樣子。
我也是男人,他在想什么我心里跟明鏡似的,先上來摸手,接著就摸腿摸屁股,再往后就摸上床了!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走過去就是一拳,先給他來了一個熊貓眼,然后咆哮起來:“柴志軍,你特么滴敢搞我老婆,你說,你是不是那個小潘安!”
這一瞬間,我已經(jīng)忘了自己不是柴志軍的對手了。
我越想越氣,抄起凳子就想砸他,卻被胡靜攔住了:“李明,你發(fā)什么瘋?有話好好說不行嗎?這管柴志軍什么事?”
看她這么護著那個男小三,我的心就像針扎了似的,咬著牙吼道:“胡靜,你特么滴讓開!柴志軍都摸你的手了,怎么不管他的事?”
“就不讓,你有種打我好了,免得連累了無辜!”胡靜擺明了要和我對著干:“李明,你的眼睛是出氣用的嗎?你仔細瞧瞧,他根本不是柴志軍!”
我仔細一看,果然不是柴志軍,看上去有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年紀比柴志軍要大,只是個頭差不多,側(cè)臉有些像而已。
難怪他如此不堪一擊呢?原來不是柴志軍本人。
雖然如此,但是我肚子里的氣并沒有減弱多少:“不是柴志軍也不行,反正你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就是給我戴綠帽子。而這個人明知道你有老公,還來撩逗你,就該打!”
“你就知道動手,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把話說清楚,我們兩個到底是誰給誰丟臉?”
胡靜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臉朝那人說道:“張醫(yī)生,真的不好意思,我把你約出來,是想給我把把脈的,誰曾想?yún)s背了黑鍋。”
我一愣:“張醫(yī)生?把脈的?”
胡靜沒好氣地說:“這還有假?這位是濱江市有名的婦科大夫張浩。”
“張浩?”我有些傻眼了,張浩在濱江的名氣很大,堪稱婦科圣手。但我隨之又想,名醫(yī)怎么啦,在生活作風上照樣會犯錯誤,照樣會被胡靜的美貌所吸引,照樣會充當?shù)谌摺?
我竭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扭頭看了看胡靜:“你身體挺好的?能有什么病?”
胡靜的臉一紅:“女孩子家的病,屬于個人隱私,難道我什么都得給你打報告呀?”
我敏銳地捕捉到了胡靜眼里的一絲慌亂,隨之亮出了殺招:“就算是你得了婦科病,但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到醫(yī)院掛號,而是偷偷摸摸地把一個名醫(yī)約到這里來?”
張醫(yī)生涵養(yǎng)不錯,一臉平靜地把自己和胡靜的約會經(jīng)過說了一遍,他們從中午12點就過來,吃飯逛街一直到現(xiàn)在,絕對沒開過房,可以讓我找派出所的朋友查詢證明。
從他的表情來看,不像是在撒謊。況且醫(yī)生摸手是職業(yè)需要,完全無可厚非。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就尷尬了。捉奸不成,反而丟了大人。
突然,我眼前一亮,抓住了其中的關(guān)鍵點:“張醫(yī)生的醫(yī)德那是沒說的,但是脈你已經(jīng)把了,我想問的是,我老婆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我話還沒說完,張浩和胡靜的臉色一下子全變了。呵呵,事情果然沒有這么簡單。
過了很久,胡靜紅著臉說:“能不能先讓張醫(yī)生離開,等回家之后,她再給我解釋。”
我想了想,同意了。
我們兩個回到家里,胡靜說她之所以每次房事都讓我戴小雨傘,是因為她體內(nèi)有邪氣,會危害我的安全。
這種事情真的是聞所未聞,我當時就蹦起來了。說胡靜編瞎話也不編一個靠譜的。
胡靜白了我一眼:“反正我說的是實話,信不信由你,就摔門而去了。”
我緩了一會兒,把事情重新整理了一下,覺得目前的當務(wù)之急,是搞清楚那個小潘安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我再一次赴任之前,這個問題是必須要查清楚的。
因為這是原則性的問題,如果不弄個明白的話,遲早會成為我心里的一根刺的。這樣也不利于我們夫妻兩個以后的關(guān)系。
我早上起床的時候,托朋友查了查陰陽師里的賬號,的確不是胡靜注冊的。而且那個號碼在凌晨四點五十分的時候,被人注銷了。
我記得很清楚,凌晨那個時間段,我正在向胡靜交公糧,她根本沒有時間動手機。
那么是誰在幫胡靜擦屁股呢?
難道是那一位神龍現(xiàn)首不現(xiàn)尾的小潘安?
或者說,是我真的冤枉了胡靜?甚至是有人故意設(shè)套,來離間我們夫妻兩個?
我仔細想了想事情的全部過程,這中間,菲菲的確是最值得人懷疑了。因為她的出現(xiàn)太過突然,而且對我的態(tài)度變化太快。
可是菲菲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呢?她又不想嫁給我,如此煞費苦心地破壞我們夫妻兩個的關(guān)系,對她又有什么好處呢?除非這是柴志軍的意思。
我心里一驚,腦子里像走馬燈似的,把柴志軍的點點滴滴過濾了一遍。不得不說,這個人還是非常可疑。他身旁那位與胡靜有七分神似的林靜,未嘗不是替代品,如此看來他的真正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我越想越是心驚,如果胡靜沒有騙我的話,那我至始至終都在柴志軍設(shè)的局里,被他牽著鼻子走。此人的心機還有隱忍程度,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一邊是胡靜,另一邊是柴志軍,我到底該相信誰呢?
我覺得該去找菲菲推心置腹地談一談了。
可是我走到門口,卻又停住了腳步。
如果真的是柴志軍搗的鬼,那么他肯定已經(jīng)在菲菲那邊做了安排,我現(xiàn)在就冒冒失失地找過去,除了打草驚蛇之外,就不會再有別的收獲了。
我考慮了許久,覺得這件事情應(yīng)該先放放,不能急于求成。只要我能耐得住性子,那么我的對手遲早還會跳出來的,我得等著他們露出破綻。
那天晚上,是省城悅來酒店開業(yè)九周年慶,柴志軍親自打電話讓我家屬出場,我本來不想去的,可是又想觀察一下他們兩個見面時候的狀況,于是就慌不迭地答應(yīng)了。
可是胡靜對這樣的場合沒有絲毫的興趣,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松口。我刺激她說,你這樣躲著柴志軍,是不是心里有鬼。
胡靜沒法子,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出席了。
她的出場很是驚艷,一身金色露背裙,大半個背都幾乎露出來了,稱得上是冰膚玉肌,把所有人都給震住了,就連柴志軍都沒有例外。
他穿著一身寶藍色的西服,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更顯得帥氣逼人。
而那位林靜并沒有出席,看來柴志軍并不想與她修成正果。
后來柴志軍過來跟我們兩個交談,他拍著我的肩膀一個勁的笑,一連說了好幾個不錯。
這好像有些不正常喲,雖然我是即將上任的河洛分店副總,但是在這個高層云集的重要場合,我算是哪根蔥呀?
也許他之所以在九周年慶上給我面子,肯定是看在胡靜這個大美女的面子上,但奇怪的是,他的目光并沒有完全在胡靜身上,而是一直和我熱情的攀談。
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愛好正常的話,只怕要擔心被他撿肥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