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附庸風雅,跟泔水有什么區別
- 都市最牛戰神
- 一只小青蛙
- 2278字
- 2020-11-11 23:35:10
第四十一章 附庸風雅,跟泔水有什么區別
這時,舞臺上若仙女般的女人,牽動全場男人心的仙女,從舞臺上一躍而下,她躍動時,那雪白的輕紗飄飛而起,更多一分仙氣。
縱是曹錕儒雅品性,這一剎那也繃不住了。
他急忙跳下舞臺,生怕女子被狼吃掉了似的,單手護在女子身側,“云染,你去哪!”
“云染,好名字?。 币荒腥巳绨V如醉。
“她過來了,沖我來了,我……呃!”這哥們,興奮到流鼻血,直接昏厥在地。
在一雙雙期盼又癡迷的眼神中,仙女云染走到了厲天勤面前,嫣然一笑,“好不久見,你說的,再見面就是有緣,有緣,我就能追你。”
啪,仿佛無數心碎的聲音響起。
“憑什么?”
“他算個什么東西!”
場內嘩然,當然,最激動最惱火,莫過于曹錕。
饒是他曹錕的心性,在心上人面前也做不到大度,他一步上前,警惕的目光盯著厲天勤,“你們認識?”
“嗯?!眳柼烨诘暢姓J。
這一聲‘嗯’,已經讓曹錕受不了,卻不料,仙女云染直接挽住了厲天勤的胳膊,輕靈之音悅耳,“我們可不只是認識那么簡單,有過約定的。”
曹錕霎時間心口一團淤血上涌,怒不可言!
他掌心甩出一枚薄如蟬翼的飛刀,直奔厲天勤咽喉,只是,剎那之間,曹錕又收回了殺招,他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厲天勤,你給了我一個驚喜。”
“抱歉,無心的?!眳柼烨谝埠軣o奈。
誰知,云染卻款款欠身,言辭禮貌,話卻氣死人不償命,“抱歉,我就是為他而來。”
‘當!’的一聲。
熱血男兒在絕代紅顏面前更是熱血,有人悍然向厲天勤發起攻擊,“厲天勤,你不覺得羞愧么,你一個暴發戶,有什么資格站在云染仙女身邊?!?
“厲天勤,你在黑非金礦傍富婆的事,難道還要大家說么?!?
“閉嘴!”曹錕低吼一聲。
他這一聲吼,包含了太多情緒,呼!曹錕長出一口氣,“真是沒想到,云染和厲少是舊識,不過,曹某對云染一片赤誠,為紅顏一笑,怕是要得罪厲少了?!?
“來。”
曹錕話音落罷,一清秀女子捧著畫軸上來,拉開畫軸,一副黃底墨色的畫卷便躍然于人前。
“落霞孤鶩圖。”識貨的人,紛紛發出驚嘆聲。
“唐伯虎真跡存世極少,其名貴,已經不是金錢能夠形容,若沉于此道,怕是愿出全部身家!”
“不虧是華仁堂少東家,一出手,便驚世駭俗?!?
曹錕嘴角浮起一絲細微的得意笑容,他走上前,謙和有禮道,“云染名如詩、人如畫,若乘一孤舟,泛在這‘落霞孤鶩圖’的湖水之中,也是毫無違和感?!?
這番贊美,露骨卻不輕佻,盛譽又有格調。
會場內,些許女子都露出陶醉之色,“曹公子真是文采斐然,情話都說的那么好聽,哪像我男朋友,就會說‘你胸真大’?!?
“咯咯。”
女人對云染羨慕卻毫無嫉妒,因為,對云染這般仙氣女子,她們生不起任何妒意。
男人卻不同了。
此刻,場內所有男人站在一起,他們都有一個情敵,那就是厲天勤。
郭文志首當其。
他走上來,公然帶節奏,“云染仙女,找男朋友還得找曹公子這樣的,品味相當,格調相仿?!?
“跟著厲天勤干什么?早上吃包子,中午吃面,晚上住旅店?!?
此話一出,笑聲驟起,“郭少說的沒錯,這厲天勤在黑非富婆手里撈了一筆,物質條件是有了,可精神層面上還是一土鱉,壓根就不懂高雅!”
云染聽不得旁人如此戲笑厲天勤,上前便要維護。
“唉?!眳柼烨谝宦晣@,擋住了云染。
他不想多事,倒不是怕了曹錕,而是怕,跟云染糾纏不清。
厲天勤掃了眼‘落霞孤鶩圖’,上前沖曹錕拱手一抱拳,“祝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今晚有事?!?
有事二字,厲天勤特意重音。
就是想告訴曹錕,他厲天勤志不在此!
曹錕卻不領情。
他今夜,本是借花獻佛, 借云染登場的機會,順帶,替厲天勤制造一個不在場證據。
誰能想到,是這一幕!
曹錕一抬手,仿佛忘了巴別塔‘焚香撫琴’的情景,目光銳利道,“厲少,你若在此事上搪塞,一,是看不起我曹某,二,是對云染小姐侮辱,無論哪一種,曹某,都答應不得?!?
郭文志聞聲,立馬起哄,“就是啊,不行就說不行,說什么有事。”
厲天勤騎虎難下。
曹錕‘大禮’如此貴重,厲天勤實在不好駁了曹錕的面子。
可曹錕眸光戰意凌然!
對曹錕這樣的人而言,全力一戰,才是敬重。
厲天勤猶豫再三,只好開口,“得罪了,既然曹公子有興致,那,就請筆墨紙硯吧?!?
“還筆墨紙硯,裝!
“怎么,你也畫一幅‘落霞孤鶩圖’?”
“他要能畫,我直播倒立吃翔!”
嘲諷之中,筆墨被侍女端上來,云染款款上前,“我為你研磨?!?
厲天勤想拒絕卻又不知怎么開口。
更糾結的是,寫了字之后送給誰,送云染?那還能解釋清楚么?
無奈之中,厲天勤沾墨落筆。
那字飄若游云,矯若驚龍,不稍片刻‘云想衣裳花想容’一詩躍然于紙上。
“厲少!”
閻雨來了!
厲天勤有種碰上救世主的感覺,筆鋒一轉以狂草收尾‘會向瑤臺月下逢’一句,掀起宣紙,直奔閻雨,“給!”
到了閻雨身邊,厲天勤低聲叮嚀一句,“任務,保持聯絡?!?
說完,厲天勤不顧眾人詫異目光,落荒而逃。
他走,一是為避開云染,二是,傳國璽交易的時間差不多到了。
可外人眼里,不是這么回事。
“厲天勤,你什么意思!”
“云染小姐為你研磨,你寫字送給別人!”
“云染小姐,那破爛玩意你也不必在意,看曹公子的落霞孤鶩圖!”
對一女孩子來說,這一剎那,心如刀絞,云染臉若泛霜,走到閻雨面前,她聲音緩緩,卻透著高高在上的冷淡,“能不能,借我欣賞一番。”
“啊,好?!遍愑陙淼耐恚疾恢腊l生了什么。
云染得到厲天勤墨寶,請曹錕幫忙將宣紙展開,她聲淡如水道,“曹公子以為,這字,如何?!?
曹錕不想說,卻不得不說。
他的品性驅使他說不出假話,只能帶著惱意,淡聲道,“字極好,有王羲之的健秀,顏真卿的風骨,就算吹毛求疵,也入流了。”
“聽見了?”云染冷眼回眸,看向眾人。
她淡聲道,“你們說他是暴發戶、攀富婆的土鱉,那么請問,各位是什么?只知道附庸風雅,裝腔作勢,那跟裝在金桶里的泔水,又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