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母女

我跟曲冉是第一次打交道，以前沒有過任何的交集，她給我留下的最深刻印象是聰明。如同她的中性美一樣，這種聰慧也是讓我感到矛盾的。

她時而透著古靈精怪，一如在到那個血色的數(shù)字之后做出的現(xiàn)場還原一樣，獲得我的認可和贊同之后，歪著腦袋吐吐舌頭，完全一副涉世未深的嬌羞小女兒態(tài)。而有時候，她又是深沉老練的，恰如她在講述那兩個乞討的孩子時，無論神態(tài)還是言語，都像是飽經(jīng)過世事，宛若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