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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仇人再現

  • 儒道至尊
  • 水鄉
  • 3075字
  • 2020-11-01 05:27:56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仇人再現

“雷大哥,什么事這么驚慌?”

陸娉婷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因為驚慌的原因,她甚至于連頭發都沒梳好,只是披了件夾襖,便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沒什么事,只是這么多天沒有見到我,突然見我回來了,所以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

陳越笑著從柴房里走出來。

“相公,你回來了?!?

陸娉婷的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驚喜。

“是啊,回來了,娉婷,這些天,委屈你了?!?

陳越笑著走上去,不顧眾人驚詫的目光,直接一把將她抱進了懷里。

“相公,天明和雷大哥他們都還在看著呢。”

陸娉婷嬌羞的把頭埋在陳越的懷里,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那就讓他們看唄,咱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來自現代的陳越,腦袋里可沒那些亂七八糟的陳規陋俗,反倒大咧咧的將她抱在懷里,一副不把單身狗虐死決不罷休的架勢。

“娉婷,家里的事情,我都聽天明對我說了,這些日子,委屈你了,放心,既然相公已經回來了,那么,這些天你受的這些委屈,便有相公我替你找回來?!?

陳越輕輕的拍著陸娉婷的背,話語里帶著深深的狠辣。

“那還用說,那個姓羅的小賊,要是有了機會,你一定要把他的第三條腿給老娘打斷了!”

陸娉婷的聲音同樣狠辣,看得郁天明等人滿頭黑線,果然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夫妻,就連做事風格的狠辣,也都如出一轍。

“照顧好娘,照顧好毓秀,照顧好這個家,要不然看我回來的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陳越低聲的在陸娉婷的耳邊說道。

“好啊,妾身就等著相公回來,好好的收拾賤妾。”

陸娉婷在陳越的耳邊低聲的嚶嚀著,就像是一只得了便宜還在賣乖的小貓。

陳越心中暗笑,收拾這個詞,本來是兩人在床上做那些羞人之事的暗號,如今,陸娉婷居然這樣大方的在自己面前說了出來,看來自己對她的調教,真的可以說是相當成功啊。

”娉婷,照顧好自己,沒有什么事,不要隨便亂跑,你要知道,這個家,就是我的全部!“

陳越將陸娉婷抱在懷里,溫聲的對她說道。

”知道,相公去外面,也要保重自己,對妾身和母親而言,你也是我們的全部。“

陸娉婷靠在陳越的懷里,滿臉幸福的呢喃著。

”走了,天明和我走。”

陳越狠狠心輕輕的將她推開,朝著郁天明揮了揮手,兩人大步的走出了門外。

“今晚,注定是個流血的夜晚啊?!?

陳越嘆息著,才一離開家門口,立刻帶著郁天明,飛也似的朝著城隍廟的方向跑了開去。

“主人,有人綴在咱們的身后,身上有殺氣!”

郁天明低聲的對陳越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不想在自家的門前殺人。”

陳越同樣低聲的對郁天明說道。

“要不然,你和你手下的那群兄弟光是去洗刷那些鮮血,都夠忙的了。”

陳越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

“那本就是屬下的份內之事啊,不過,唯一的遺憾,便是在大戰開始之前,居然沒有一些好酒來助興?!?

郁天明的手捏的劈啪作響,話語里分明的帶著濃烈的殺機。

“這是咱們兄弟第一次并肩作戰,怎么可能這么將就,咱們索性便去買些酒菜,正好邊吃邊殺人!”

陳越同樣被他話語里的豪氣所感染,索性的停下腳步, 傲然的看著自己身后說道。

“好,就依主人?!?

郁天明戰意凜然的對陳越說道。

計議一定,兩人索性的便折回了城中,在夜市上買了兩壺梨花白,一包蠶豆,一包麻油豬頭肉,一路的吃喝著,緩步的重新回到了城隍廟前的空地上。

陰冷的月光,照著四周密密麻麻的槐樹和地刺類植物,颯颯的冷風,

“痛快!”

郁天明狂笑著將手中已經空了的酒壇扔在地上,傲然的看向了被夜風吹的嘩嘩作響的叢林。

“等了大半夜的朋友們,我們已經來了,不用再藏頭藏尾,出來吧!”

郁天明的話音未落,三支蓄滿了力道的弓箭,徑自從樹叢中射出,帶著洶涌的力道分取陳越和郁天明二人。

“照顧好自己!”

陳越怒吼一聲,飛快的調轉體內的心花之力,運轉起了文技出口成章,不等長箭加身,已然口占了一首凌厲的戰詩。

這是一首李白用來詠刀的戰詩,題名是《古從軍行》。

“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 城頭鐵鼓聲猶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隨著他的吟誦,一柄由浩然正氣形成的連鞘金刀虛影,緩緩的在陳越的頭頂成型,緩緩的從刀鞘中抽出,霜寒的刀鋒,配上天空清冷的新月,不斷的發出嗡嗡的嘶鳴。

只在轉瞬間,那桐木制成的長箭,已經射到了他的跟前,凜冽的箭風,刮的陳越臉上的肌膚生痛。

就在此時,那浩然之氣形成的長刀蓄勢已足,重重的朝著那長箭砍了下去。

長刀中所蘊含的,分明是那毀天滅地的威勢,一刀之下,長箭立刻化為了齏粉。

長刀一擊得手,卻是余勢不歇,凜冽的刀鋒,徑自的將一大片的樹木砍倒在地,無數身穿黑色勁裝的殺手,立刻呈現在了陳越的眼前。

隨著霹靂般的數十刀過后,長刀緩緩的落在了陳越的手中,形成了一塊刀型的白璧。

這首七言的《從軍行》,乃是李白詩詞中難得的佳作,不僅辭藻華麗,而且其中,更是隱隱的有著一種一往無前的霸氣,能夠成為鎮國詩詞,一點也不會出乎人的意料。

陳越冷笑一聲,手掌輕輕的攤開,將那戰詩形成的玉璧扣在掌心,冷然的看著面前的一眾殺手。

“你們的動作倒是快的很,那姓羅的小狗才發布了必殺令,就巴巴的趕來這里送死,也不管那必殺令到底是真是假?!?

“哼,先前的事情,胡某已經得罪了羅主簿,不立些可圈可點的功勞,如何能夠讓羅主簿放過胡某!”

輕蔑的冷笑聲中,一名身材壯碩如牛的男子,大步如風的來到了陳越的跟前,戴著九個巨大錫環的鬼頭刀,抗在肩頭,被風聲吹的嗚嗚山響。

“胡七。”

借著頭頂森白的月光,陳越很快的認出了來人的真實身份,正是當年燒毀自家印坊,逼死父親的殺父大仇人。

“胡七啊胡七,你還記得三年前,被你燒毀的陳家印坊嗎?”

陳越雙拳緊握,傲然的踏前喝問道。

”記得,當然記得,你就是那個陳家要殺之而后快的小窮酸嗎,當年,為了讓你去給陸家掛大燈,陳家可是足足給了老子上千兩的紋銀,那是老子這輩子掙錢掙得最多的一次啦?!?

似乎已經吃定了陳越沒有能力對自己反擊,胡七笑的相當肆無忌憚。

陳越的牙關咬的吱呀作響,多年來隱藏的恨意,讓他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就連聲音都變得有些發顫。

“好,很好,胡七,既然你認了,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陳越怒吼著,將自己體內四朵正常心花中的浩然之氣,一股腦的全部灌注到了自己的右手手掌之中,順著手掌灌入了手中的文玉白璧里。

鋒利的金刀再度出現,無比凌厲的朝著胡七劈頭砍下。

胡七怒吼一聲,一把抓過身邊的一名黑衣人擋在身前,凌厲的刀鋒,直接將那黑衣人從中間砍成了兩半,鮮血濺了胡七滿身滿臉。

眼見陳越的文技如此凌厲,一眾黑衣人嚇得連連后退。

“膽小鬼,怕個屁啊,這小窮酸是贅婿,手上還帶著摧花金鐲呢,根本沒辦法和普通的讀書人一樣,使用浩然之氣殺敵,只要耗盡他手中文寶里的浩然之氣,他就是一只任人虐殺的螻蟻?!?

滿身是血的胡七厲聲的怒吼著,本就丑陋的臉看上去格外的猙獰。

聽著胡七斬釘截鐵般的叫嚷,其他的黑衣人頓時顯得無比猶豫,想要上前殺死陳越,卻偏偏又顧忌他手中的文玉,只是緊握著刀叫囂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陳越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閃而沒,伸手將文玉揣入懷里,冷聲的朝著郁天明吩咐道,同時趁人不注意,對著郁天明使了個眼色。

“天明,替我殺了他們。”

“屬下遵命!”

郁天明答應著,飛身朝著距離他最近的兩名黑衣人沖了上去,隨著袖中寒光閃耀,兩名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胸膛已經被鋒利的兵器刺穿,慘叫著倒飛了開去。

郁天明收住腳步,在他的手掌中,閃耀著一柄相當古怪的兵器,形如虎豹的鐵爪,看上去格外的駭人。

“我猜的果然沒錯,那小窮酸的文寶已經沒有辦法使用了,上去殺了他,云州的賞格,足以讓咱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胡七怒吼著,率先舉著手中的大環鬼頭刀沖了上來。

眼見即便是面對自己的大仇人胡七,陳越也沒有再用手中的文玉,其他的殺手立刻瘋了般的沖了上來。

“找死!”

郁天明怒吼著,沒有半點畏懼的沖進了人群,手中的利爪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尸橫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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