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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古怪病情

原來曹青青的父親曹佑福半年前患了一場重病,走遍了國內的大小醫院,絲毫不見有效,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

路向北聽罷為難的道:“我只是會劃幾道符篆,并非良醫,只怕治不了令尊的病。”

曹青青情知父親已是不治,死馬只當活馬醫,況且又知道這老道有些本領,怎肯放手讓他去?路向北無奈,只好隨著她到了市郊的一處莊園。

曹家乃是當地首富,這座莊園也是氣派非凡,內中保安、傭人來往穿梭不絕,見了曹青青都恭恭敬敬的問好。曹青青無心應付,直奔父親的臥室。還沒等她進門,一個人急匆匆的沖了出來。

“青青,你可回來了。快去看看吧,你父親又犯病了。”

曹青青擔心父親,三步并作兩步走進臥室。路向北待要跟著進去,卻被剛出來那人伸手攔住。

這人一臉狐疑的看著他,皺眉問道:“你是什么人?”

路向北道:“我是曹小姐請來為他父親治病的。”

那人嗤笑一聲,撇撇嘴道:“你這道士倒是會做生意。不過我勸你趕緊走吧,這次的買賣一個不好怕是要把自己賠進去。”

見路向北不為所動,那人瞪眼道:“還不走,要等人來請是不是?阿貴,叫兩個人來!”

一個甚是高大的男仆立刻氣勢洶洶走了過來。路向北不欲惹事,況且本來也不是他自己要來,當即向外走去。才走到大廳,就聽里面傳來一片哭聲。那人連忙急匆匆沖了進去,阿貴也顧不得再趕他,帶了幾個人也跑了進去。

路向北惦念著要見曹青青道聲別,住了腳步。看了一會兒,見曹家莊園里這一番忙亂且是不休,正準備離去,就聽有人高聲叫著跑了出來。

“道長,你在哪里?”

路向北見曹青青終于出來,忙走上去道:“我在這里。”

曹青青一把緊緊抓住他拉進了臥室。先前攔住路向北那人抬頭看見他不由大怒道:“這騙人的道士怎么還在這里?阿貴,你怎么做事的?”

阿貴黑著臉過來就要拉人,曹青青道:“你做什么?是我請道長來的。”

那發話的人愣了一下,作色道:“青青,這種騙人的游方道士我見得多了,你可不要上當。”

曹青青也不理他,直接走到臥室床前,拉起布簾,對路向北道:“道長來看看,我父親還有救嗎?”

路向北搖頭苦笑道:“青青你別抱太大希望,我不是醫生,治不了病,更救不了命。你還是趕緊聯系醫院要緊。”

曹青青道:“聯系醫院的事早有人去做了。我只是請道長看一眼,無論結果如何,絕不敢埋怨。”

路向北無奈,走到床邊觀瞧。

只見曹佑福呼吸若不可聞,面色蒼白,渾身冷汗淋漓,眼看性命只在頃刻之間。路向北見他眉宇間隱隱有一道黑氣,不禁皺起了眉頭。

曹青青一直緊張的盯著他的臉看,見他面色有變,忙道:“道長可是發現了什么?”

路向北沒有直接回答,想了想,把毛筆朱砂取了出來。這兩樣東西如今與他形影不離。轉眼就是一道符篆畫出,取火點燃,讓曹青青命人取來一碗清水,把符灰溶了進去。接著又刷刷點點,最少畫了幾十道,在床邊四周布滿。這才讓曹青青把符水喂入曹佑福口中。

“姑且一試,不成莫怪。”

曹青青自然是要依言行事,不過旁邊有人忍耐不住,攔住了她。正是先前要趕路向北的那人。

“青青,你真要把這來歷不明的東西給你父親喝?”

曹青青皺眉道:“錢超,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

這人正是曹青青原本的男友錢超。本來兩人的感情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不知何故鬧了別扭,自那以后曹青青對錢超就有點看不順眼。又先后碰上曹青青母親出車禍身亡,父親染病兩樁大事,故此婚事也拖延了下來。

這次曹佑福患病,錢超跑前跑后,賣力著實不少,自然也是希望青青能回心轉意。曹青青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嘴里不說,心里還是有幾分感動。不過涉及到父親的生死大事,她可就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了。

錢超眼看勸不動,轉向旁邊一位老者說:“二伯,你勸勸他。”

臥室中這許多人里,就屬曹青青的這位二伯年齡最高,輩分最大,今年也有六十多了。

二伯道:“青青,我看這事是不是再商量商量。”

曹青青雖說是女子,卻極有決斷,當即道:“二伯不用多說,他是我的親生父親,我自然有我的分寸。如果真有什么事情,也不用道長負責,我一個人全擔下來就是了。”

二伯氣得頓足道:“你這閨女,咋就不聽人勸呢?”

曹青青不管不顧的把一碗符水都灌進了曹佑福的喉嚨。初時不覺什么,片刻之后曹佑福腹中咕咕作響,拉下一堆稀屎來。曹青青也不叫仆人,自己收拾干凈。見父親的病情雖然未見得壞了多少,但也沒有明顯起色,正在疑惑,忽然只覺嗖的一下,一道冷風從床上飛起,直穿過大廳而去,隱隱的還有一聲凄厲的哀號漸漸遠去。

屋里不少人都察覺到異狀,雖然是白天,每個人背后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曹青青疑惑的望著路向北,路向北不待她問就道:“大概是成了。我也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情況,也不是太有把握。”

就在此時,就聽錢超大叫道:“快看,曹叔叔不行了!”

只見曹佑福臉色蒼白,氣息全無,已經死了過去。曹青青這下也沒了主意,一群人都慌了手腳。

路向北上去搭了搭脈,忙道:“還有脈搏。不妨事,大概是你父親體質太虛弱,休息一會兒就好。”

錢超怒氣沖沖的上來一把把他推開道:“還敢在這里胡說!先把他關起來,別讓他走了!”

阿貴早帶著幾個人過來,把路向北扯了出來,推入角落里的一間小屋里。路向北心中雖然有些看法,但究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心里也不托底。好在阿貴看在曹青青的面子上,除了推搡倒也沒什么過分的舉動。

不久就聽外面救護車呼嘯而來,拉著曹佑福走了。

路向北在這小屋里一直關到天黑,門一開,曹青青走了進來。路向北看她臉色馬上松了一口氣,問道:“你父親情況可是有了好轉?”

曹青青笑道:“正是如此。才到醫院人就醒了,現在情況都穩定下來了。這次真要多謝道長了。下人們先前多有得罪,還望道長不要見怪。”

路向北笑道:“無妨。只要病人沒事就好。”

接著路向北就要告辭,曹青青挽留了半天未果,忙令人取了一大包禮物過來。路向北執意推辭,曹青青見他實在不收,最后只好塞了一張銀卡在他手里。路向北只當里面錢數不多,也就收下。

告辭了曹青青出來,路向北見天色甚晚,就往市里行去,準備先找個旅館休息。這曹家的莊園離市區頗遠,他走著走著,忽然發覺后面不知何時跟上了幾條人影。路向北加快了腳步,那后面的人也快步跟了上來,心中頓時知道不妙。

好在他如今也不是常人,倒也不十分慌亂。有意拐入一條小巷之中,接著昏黃的路邊燈光,草草畫了一道神行符,一道神力符。兩道符篆剛剛畫完,后面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五名漢子,看神色就不是善類。除了一人兩手空空,其余都手持木棍。

路向北冷靜的問道:“幾位跟了我這么半天不知有何貴干?”

那空手的冷笑一聲,也不答話,直接下了攻擊的命令。這人自己倒是沒一起出手,因為在他看來,四打一,對方手頭還沒有兵器,結果實在很容易預料。誰知一動起手來,他立刻發覺自己錯估了形勢。

路向北加持了兩道符篆之后,力量提升至常人的數倍,速度也比常人要快上一半左右。即使他并未有任何格斗方面的經驗,憑著這兩點優勢足以讓他大占上風。三拳兩腳,四個惡漢被打的東倒西歪。

空手者罵了一句:“都是廢物!”

親自沖了上來。此人拳腳狠辣、招式老道,明顯是受過專業的格斗訓練。被連續兩記重拳打中,路向北一陣暈暈乎乎,險些摔倒,立刻知道不是對手。他早過了好勇斗狠的年紀,看到形勢不妙,轉身就就走。

那人早料到他這一招,一個箭步沖前,又把他攔了回來。另外四人緩過勁來,嘩啦啦圍了個嚴實。路向北只得抱著頭死挨了幾下,只覺對方出手狠毒,盡往胸腹頭面要害處招呼,只似要置他于死地一般。無奈之下,一頭便向那個空手之人撞了過去。

空手者冷笑一聲,正待給出一記重拳,不妨那老道飛快的將一道黃紙啪的一聲貼在他面門上。

“搞什么鬼?”

說來古怪,被那道黃紙貼上,空手者驚駭的發現自己忽然不能動了。路向北見定身符得手,頓時松了一口氣。這定身符的效果顧名思義,可以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這道符的威力聽起來很大,其實要貼到對方的面門上才能起效。在實際搏斗之時,要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故此實用性其實有限。路向北也是閑來無事之時,做過這么一張,誰知今天起到了作用。當然,也是對方大意,如果下次再動手,對方有了提放,斷無可能這么容易得手。

除了這個為首之人,其他四個倒還好對付。那四個也乖覺,稍作抵擋扭頭就跑。路向北也不去追,扭回頭來盤問被定住這個。這人咬緊了牙關,一句話也不說。

路向北見他一臉兇相,料到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刑訊逼供的事自己又做不來,更別說殺人了。但越想越覺得此事古怪。自己別說多年沒有下山,即使在從前也沒有什么仇家,為什么才出了曹家莊園就會碰上這檔子事?

忽然心中一動,微笑著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錢超讓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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