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人搭救
- 大明后之新天地
- 超級水獸
- 3113字
- 2020-09-12 15:49:34
張賦銘率先發(fā)難,一個快步?jīng)_到白衣人面前,把全身所有的功力灌輸?shù)搅擞沂稚希徽浦贝蛳蚱湫拈T。
白衣人一看張賦銘來勢洶洶,這一掌若被擊中,輕則全身癱瘓,吃喝拉撒全在床上,重則直接面向閻王爺他人家請安了。
一擊必中,張賦銘的掌心結(jié)結(jié)實實地貼在了白衣人的胸口上,不對,是打在了他的衣服上,此時白衣人竟來了計金蟬脫殼,衣服正直勾勾地掛在張賦銘的右手上。
還沒來得及等張賦銘反應(yīng),白衣人已經(jīng)佇立在他身后,一掌推向張賦銘的后背,鮮血頓時從他口中噴射出來,瞬間把白衣人的衣服染成了紅色。
慧明一下子閉起了自己的雙眼,因為場面實在太過于血腥,他除了殺雞之外,就沒有見過如此多的血。
此時的張賦銘已經(jīng)完全動彈不得,意識也逐漸開始模糊起來,顯然,這一掌讓他受到了不輕的內(nèi)傷。
這一切并沒有隨著一堆鮮血的出現(xiàn)而劇終,白衣人再次抬起了手掌,在空中停頓了半響,似乎在蓄內(nèi)力,以便能讓掌力能在一瞬之間發(fā)揮最大的威力。
此時的慧明想大聲呼救都沒有用,因為師哥選擇的地方真是個鳥語花香的地方,根本沒有閑雜人等存在,但是對師哥的感情以及自己的求生欲望突然占領(lǐng)了他的大腦,隨后竭盡全力地吶喊了起來:“來人啊,殺人啦,王法去哪里啦?”
顯然,荒郊野外并不適合王法的存在,唯一的法則就是弱肉強食,不適者淘汰。
“我可不想被我結(jié)果的人死得不明不白,聽清楚了,我的名字叫白猿。”說吧,白猿揚在空中的手徑直地劈向張賦銘。
慧明停止了叫喊,顯然他心里已然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師哥將要陰陽互換的現(xiàn)實。
“白猿,住手?!闭f話者左手擋住了白猿順勢而下的掌力,又說道:“你暫且退下,此事我來處理?!痹捳Z中透露著明顯的命令感。
白猿并未做聲,只是拾起被張賦銘鮮血染紅的白衣,隨后便自行離去。
此時,慧明的表情已經(jīng)扭曲起來,這么短的時間里面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他連先向師哥道別的悼念詞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讓慧明的大腦有點缺氧了。
等等,此人不是在客棧里面的那位老人嗎?
老人雖白發(fā)蒼蒼,看起來卻是容光煥發(fā),身板筆直,要不是那頭白發(fā)作祟,遠看起來還真像個年輕有位的小伙子?;勖飨氲桨滓氯舜说雀呤纸邮芾先说拿睿氡剡@老頭必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老頭。
慧明還在仔細分析局勢的時候,老人背起身負(fù)重傷的張賦銘開始往樹林深處走去。
老人在動身之前,回頭望了一眼慧明,示意其跟隨其后。
三人行到一間小屋面前,小屋的樣子并無多少出彩之處,而是深林之中有這樣一間小屋讓慧明感到十分新鮮,住在這里的話,就離凡世間所謂的世外高人就不遠了吧,想完,心中一陣竊喜,并直接表現(xiàn)在了臉上。
“這是你的同門師兄吧。他現(xiàn)在昏迷不醒,你還能笑的出來?”老人稍帶質(zhì)問地口吻說道。
慧明再怎么能說善辯也無法解釋在這種處境下微笑的原因,默默地幫老人推開小屋的門,老人隨后便進屋把張賦銘小心地安放在其床上。
“那里有幾貼藥,把它們熬制兩個時辰之后拿給你師兄喝?!崩先酥钢差^的櫥柜說道,隨后便離小屋而去,半晌便消失在慧明的視線里。
天色漸暗。
“啊,好疼,這是哪兒?”張賦銘劇烈的悲痛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張賦銘環(huán)顧觀察了四周,小屋雖然平常無奇,但整潔干凈,該有的家具也都擺放在列。
“師哥,你醒啦,我抓了一只野雞,晚上咱們有肉吃了?!被勖髡驇煾珈乓膽?zhàn)利品。
看著師弟手上的純種野雞,想著這兒必定遠離了塵世間,距丹口鎮(zhèn)定有相當(dāng)距離。后背的疼痛感讓他無法再想這些事情了,只好閉上眼睛在黑暗中與疼痛斗爭。
慧明看師哥的臉色不對勁,便不再與師哥搭話,默默地走出小屋,選擇了在一個寂靜的角落殺生。
夜,依舊孤獨寂靜,但是孤單已經(jīng)悄悄地走進了慧明的內(nèi)心,并被他無限放大,因為他想師父了,想那些曾經(jīng)為伴的師兄弟們了。
“師哥,肉烤熟了,來嘗嘗正宗的人家叫花子山**。”烤熟的肉味立馬打消了慧明的思念之情,在肉面前,已經(jīng)喪失了人情味了。
張賦銘并未作答,只是向慧明搖了搖頭,向師弟示意其并不餓,肚子里塞地最多的是疼痛。
“那師哥,我給你留個山雞最核心的部位,你感覺到餓的時候就可以吃了?!闭f罷,留下只雞屁股便揚長而去。
在與白衣人一戰(zhàn)之后,張賦銘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與江湖好手的差距,他甚至不知道白衣人算不算江湖好手,可能,白衣人只是一個平凡的人,那這個江湖實在是太深不可測了。
“身子感覺怎么樣?是不是還是很疼?你們兩小子實在不知天高地厚是嗎?”原來是老人,邊摸著胡子邊說道。
張賦銘望著眼前的老人感覺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嗯?突然腦海里翻轉(zhuǎn)出來一個畫面,很模糊但是又好像剛剛發(fā)生過一樣,救命恩人?
老人顯然已經(jīng)看穿了張賦銘的大腦思想活動,淡淡地說道:“現(xiàn)在你的情況切勿多想,否則只會加重病情,你受得可不是皮外傷。”
老人走到門外,背向著張賦銘說道:“你身上的信我已經(jīng)看過了,你師父要你找的人就是我,如果你要問我為什么救你的話,你身上的衣服就是最好的答案,如果你想知道我和你師父是什么關(guān)系,這個你就不需要了解了?!?
張賦銘心頭一驚,這老人竟把他所有想問的已經(jīng)說了個遍,怔怔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人從袖子中拿出一顆金丹。
“接住”順勢把這個金丹扔到了張賦銘的手中。
“這顆金丹你先服下,對你的傷勢有一定的好處,這也是我為你們師父辦得最后一件事情,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和他兩清了?!闭f罷便走出的屋門,瞬間消失在了張賦銘的眼神中。
張賦銘雖不知道他與師父有何瓜葛,但是老人絕不會害他,如果要害的話,也不用從白猿手中救出他了,便心安地服下了這顆金丹。
服下金丹的片刻間,張賦銘感覺到身體的血流開始涌動起來,背痛也愈來愈輕。
難道這就是傳說的靈丹妙藥嗎?
其實老人給的金丹是一級麒麟丹,服下之后可瞬間加強內(nèi)力。張賦銘的背痛消失也是因為內(nèi)力的加強,以至于內(nèi)傷慢慢被修復(fù)。
張賦銘雖知道身體的變化,但是并不知道這顆金丹的最終效果。
次日清晨。
“啊糗!”慧明一個響亮的噴嚏打破了清晨的寂靜,躺了一夜地板的他感受到了叢林深處的絲絲涼意。
烤肉?嗅覺系統(tǒng)的靈敏讓食肉動物的本能重新回歸到慧明身上,但是睜開雙眼之后卻發(fā)現(xiàn)師哥并沒有躺在床上。
難道?烤肉味來自于······“師哥的命運如此多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慧明一個大步跑出屋外,開始焦急地需找著烤肉味的發(fā)源地。
“師弟,你醒啦?我用你昨天留下的雞屁股勾引到了另外一只山雞,想不到山雞也能動真感情啊?!睆堎x銘一面烤著純種山雞,一面對著慧明說道。
敢情自己昨天捉到了只母雞,但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師哥的傷?種種的疑問浮現(xiàn)在了慧明的腦海里。
“別愣著了,先吃雞,師哥待會告訴怎么回事?!睆堎x銘略帶微笑地說道,顯然,他已經(jīng)看到了慧明心中的疑問,一種不解的疑問。
聽到能吃,慧明這才把魂給收了回來,一個快步,接著順勢搶下了山雞,說道:“師哥,你烤這么久也應(yīng)該累了,我這幫你把山雞合理分配了。”
兩人飽餐一頓后,張賦銘把昨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給慧明說了個遍,慧明則聽得是一愣一愣。
這世上還真有如此靈丹妙藥?
慧明雖看到師哥安然無恙,但還是無法相信這個現(xiàn)實,因為大腦始終不肯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
張賦銘則是不得不相信,因為一個療程的治療,已經(jīng)讓他痊愈,甚至加強了自己的內(nèi)功修為,雖然他自己還不知道。
“師哥,那我們接下去該怎么辦?”慧明提著腦袋問道。
“咱們再回去鎮(zhèn)上,找找救命恩人,他肯定知道點什么,也能為我們未來的路指明方向!”為了打消師弟的顧慮,張賦銘接著說道:“白衣人決不會再次找我們麻煩的,恩公必定已經(jīng)打點好了一切。”
慧明這才心安地跟著師哥踏上了返回丹口鎮(zhèn)的征途。
張賦銘心想,丹口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真要找到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一般,義陽客棧???掌柜的雖說客棧要遭受劫難,但那必定是李開福的一個根據(jù)地,師父也交代自己去那找他,既然這樣,他必定不會讓自己的地盤收到任何威脅。難道這是掌柜和老人齊聲合唱的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