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會吧，玉荊棘敢打那東西的主意，那就是與國為敵，而且江湖人是不會知道那東西是用來干嘛的，知道的也沒那個膽子敢碰。”衛君棠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確實，對于一群草民來說，護國令無疑是個大炸彈，沒人敢這么做的。

晉子興笑了笑，把兩人酒杯放在了一起：“那，可不可以這么理解，江湖客不知它的用處，也不敢知。”說著他把一個酒杯拿開：“這樣，范圍，是不是就縮小了。”

……

“駕！”

兩人共騎一馬飛快向鄴城趕去。

“喂！你有什么具體計劃嗎？”風聲太大，花白寧只好用喊的方式與皇甫陽對話。“我們這樣光天化日在野外不會被追殺嗎？”

皇甫陽并沒有減慢他騎馬的速度：“越晚到越容易出事，等到了王府，一切就會好起來的。”

“但為什么一定要去中山王府啊，那里并不是最近的藏身之所啊。”

“只有那里，所有人才會安心。”

“安心？”花白寧聽得也是不明所以。“喂！話說你為什么要幫我到這個份上？我們又不熟，就因為我是你主子的朋友嗎？”這句話花白寧想問好久了。

“可能，因為我們遭遇很像吧，駕！”皇甫陽一邊騎著馬一邊示意花白寧抓緊，這一舉動讓花白寧臉微微泛紅，盯著自己緊緊抓住皇甫陽的手低聲嘟囔：“奇了怪了……”

“喲！站住！”一伙人攔住了二人去路，皇甫陽見狀停下了馬。“喲，這不是萬華山莊花大小姐嗎？走這么急，花老莊主的孝不再守守了？”花白寧聽到叫了自己名字探出頭一看：“呵，原來是青山幫馬如澤馬大當家，聽聞佟二當家說你不在中原，怎的又在此地啊。”

“哼，前幾天你家老爺子還活蹦亂跳呢，現在不也在棺材里了！”馬如澤出言不遜，讓花白寧牙咬的咯咯作響：“馬如澤，家父生前帶青山幫不薄，家父新喪，嘴留口德！”

“我呸！小丫頭片子教老子做人？知道老子現在為……”馬如澤欲言又止：“跟你廢個什么話，把殘宮令交出來，老子饒了你，不然，嘿嘿，老子可要搜你的身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給你家老頭子面子！”

“要他的命么？”這一句讓花白寧從氣憤悲痛中驚醒，抬頭一看，發現皇甫陽在溫柔地看著她，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見。

我的意見…很重要嗎？不過……

“要，殺……”

殺字還未落音，皇甫陽已經從馬上飛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馬如澤面前，馬如澤瞪大了眼睛，還未來得及驚訝卻發現自己從馬上跌落了下來，回頭一看原來是馬腿被砍斷了，再回過頭發現皇甫陽的劍已經在喉嚨上了。

“唰！”鮮血迸出，染紅了土地，馬的血、馬如澤的血，也濺到了皇甫陽的臉上，而這一切，半炷香都沒用到，嘍啰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要逃跑。

“這幾個呢？”皇甫陽回過頭指著那些嘍啰問花白寧。